大概三四章之後會開始創造無痕的事


不知道為什麼我莫名的覺得獄寺跟曦瑀的互動比跟六道骸的多,是我的錯覺嗎OTZ


我現在嚴重懷疑我能不能在五十章內完結掉第一部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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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真正去上學的日子也沒幾天,因為一個多禮拜後就開始放春假了。


 


雖然放假前有一次大考,但是有大考不等同有困難,就算我在後半年請的假早已超過一個月我還是輕鬆的用滿分過關--不過阿綱就沒那麼幸運了,他幾乎全部都沒過,讓我嚴重的思考說身為他的好友甚至有機率是未來下屬,我是不是該幫他補習。但是也只是念頭,我不打算給自己找麻煩啊。


「クフフ,說是找麻煩,這不就是你擅長的嗎?」一把把我手中的漫畫月刊抽走,六道骸嘴角帶著難掩的笑。「前幾天不是還像是猴子一樣亂跑亂跳?怎麼不到一個禮拜就被打回原形了。」


「閉嘴!囉嗦!誰是猴子啊?!現在是放假不是請假,當然不一樣。」我把雜誌抽回順便送上一腳,然後皺眉。「欸,那個女生怎麼還沒醒?」


「那句是我想問妳的。我可愛的庫洛姆怎麼來你家就昏倒了?」在說出我可愛的這四個字時故意用重音,而我完全不打算鳥他,只是丟個白眼。基本上我完全不打算問為什麼才被抓三天這個死鳳梨就可以把鳳梨妹妹給拐過來,反正他一定只會對我クフフ的亂笑,搞不好在戰鬥前他就已經把她給拐到手了,這個厚顏無恥男女老少通吃的變態!


看我沒打算追問,他挑挑眉,出乎意料自動自發的道:「或許是因為營養不能攝取吧。」


「不能攝……對了,那你為什麼不用幻覺弄個點滴之類的?」我瞟了他一眼,還是招手請喦茵幫忙給她注射營養素。


「幻覺可不是萬能,クフフ……」「的確,對我來說幻覺就是什麼都沒……痛!」


看著他捏著拳頭就算暴青筋也依舊專業的假笑,我掛著一泡淚水對他踹了幾腳。「我又沒說錯!莫名其妙!」


「……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天呆?」「蛤?」


 


叮咚~


 


正當我還在糾纏剛剛天呆兩個字是怎麼一回事時,家裡萬年不響的門鈴竟然傳來了聲音。而我也把剛剛那個沒用的問題丟到九霄雲外去,馬上從沙發上一翻就邊跑邊跳的到門口打開。不過開門時我完全忘記家裡有開暖氣溫度不一樣,差點凍成冰塊。


不過比起凍成冰塊,我更介意的是來的人……「阿綱?」


揉了揉眼,我眨啊眨。沒錯,是阿綱……還有後面的那幾位常客。「嘿,山本。Ci-ao,里包恩碧昂琪。好久不見,一平。」至於獄寺跟藍波,我非常痛快的忽略了。雖然碧昂琪在場,不過當我把她跟里包恩並排著打招呼時,她就已經抿起嘴笑,很明顯沒有對我算帳的念頭。


不過她不找我麻煩不等同別人不會,獄寺馬上跳起來叫:「臭女人妳--」


「啊,獄寺同學,對不起我剛剛沒看到你。」露牙一笑,我趁著碧昂琪走進去時對他扮了個鬼臉,然後偷偷拿拖鞋頓了一下才丟他。而他則是在我拿起拖鞋時就用空手奪白刃,等到意識到我的停頓時拖鞋已經砸到他臉上,一連串不雅的髒話又劈哩啪啦的冒出來。


「怎麼那麼難得會來我家?」看了阿綱一眼,一臉就是你應該被里包恩操得很慘吧?自從他知道阿綱的成績後,那天開始就是阿綱假期痛苦的開始……看著阿綱似乎有點扭曲的臉,我體貼的不再問下去。


走進去不意外的看到小鬼到處亂跑的情景,而蘭茲亞不知何時已經下來,正被他們糾纏著當玩具玩。偷笑幾聲,當我坐沙發時,一個力道瞬間壓在我的肩跟頭,而我想都沒想就把他的手指往後狠狠一扳,聽到後面他吃痛的聲音時抓住他的領子直接整個往桌子摔。不過他很明顯沒有這個打算,腳扣住沙發固定後扭住我的手掙脫開。


送了六道骸一根小指,而他也回以一個白眼,我轉過頭不裡他,改把視線放在里包恩身上。「有何貴幹?」


沒有回答,反而把視線放在我跟單手撐著沙發的六道骸,他挑挑眉道:「……妳跟他的關係真好。」


「我跟很多人的關係都很好。」我直接反駁,然後抬起頭罵:「六道骸你再玩我辮子我就把你給丟出去,你跟那個死人妖的煩人境界簡直有得拼!」


「クフフ,能說他人妖而沒被斷頭的人可不多。曦瑀妳倒是叫得挺順的,看來他挺喜歡妳的。」把手指鬆開,他走到我旁邊的沙發坐下,而坐在他旁邊的阿綱馬上小腳步的退開,然後被里包恩飛踢擊倒。


「我只知道要是他敢再用那種噁心而且閃亮亮的眼睛盯著我叫我小姐的話,我遲早會把他的頭擰下來當球踢……」用力的按住額頭,說到這事我就頭痛,為什麼我會莫名其妙被一個抖M追著討打呢?還有,喜歡?他只喜歡我的刀吧。


「曦瑀小……嗚哦!」說曹操曹操到,我想著,面無表情的用刀背往某人的肚子桶下去後馬上把鎖鍊拆開後把他綁起並丟到廚房。其實之前我都是丟花園或房間,只是這種天氣把他丟到外面只會讓他興奮,而房間的話在二樓很難丟,所以我就隨便找個地方丟了。「對了,里包恩,找我有什麼事?還是你不是來找我,是來找這顆變種鳳梨?」邊說,我邊假裝沒看到六道骸瞬間瞇起的異眸。


歪著頭,他頓了頓,突然冒出一個非常假也非常閃亮的笑容。「這個嘛……都是。」


 


 


「………………啊?」


 


 


 


冷風颼颼,冰天雪地、天寒地坼、滴水成冰、風刀霜劍、冷冷悽悽慘慘……喵的咧!冷死啦!我緊抓著大衣,臉色發白的看著藍波跟一平快樂的在雪中跳來跳去,而阿綱和獄寺山本等人則慌慌張張的追著他們以免發生意外,至於黑曜六人組中這次只出動一半,都跟在我後面走。是我真的太怕冷還是在日本待久都會適應這種見鬼的天氣?為什麼其他人都一副沒事的模樣啊!?


順便一提,碧昂琪剛剛在我家不知道跟喦茵說了什麼就借了廚房,所以暫時沒來。雖然有點擔心,但是有喦茵在,應該不至於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想到這,我又抖了抖。


「曦瑀妳還沒習慣嗎?」看著我的裝扮,六道骸挑眉,伸出手敲了敲我的頭。「看妳上次在戰鬥都沒喊冷,怎麼現在又抖成這樣?」


「閉嘴啦--哈啾!」用力的摀著臉,掌下的聲音變得模糊不清。「我以前住的地方再冷也沒到十度以下啊……」


「妳以前是住沙漠嗎?」「沙漠晚上就有到負值了,你有沒有常識啊笨蛋智障蠢材白目,朽木不可雕也!」


臉上爆了條青筋,他直接伸出手用力的捏我臉頰,而偏偏我力氣沒他大手腳沒他長,想掙脫都沒辦法,所以我非常爽快的把武器召回然後拿刀往他的手臂砍,逼他放手。


「你這萬惡的變態!丟北啊?」我用中指把眼皮撥下吐舌,然後一溜煙的跑到阿綱那邊避難。反正我賭他根本聽不懂我在罵什麼--除非他神通廣大到聽得懂中文跟台語。現在我已經學聰明了,罵人的時候就要各國語言切換。


在經過一番打打鬧鬧後,我們終於到了目的地……學校?


把圍巾扯下來的我--沒辦法,在剛剛的吵鬧中身體早就熱了,連汗都流了一些,再不拿下我就會變成第一個在冰天雪地裡中暑的人。不過比起為什麼要到學校,我更好奇的是早就已經站在那邊的幾人……


「風太、迪諾先生,還有……」看著那個皮膚略黑,那個削短的頭髮卻是近於白的灰。我皺了皺眉,連了平都來了?不過還是先假裝不知道他好了。


「喔喔,澤田你們也極限的來了啊!」不知道為什麼舉著手大喊,而阿綱則在尷尬之餘伸出手跟我簡單介紹一下:「這位是世川了平學長,也是京子的哥哥……」


「初次見面。」雖然實在不想過於拘謹,但是第一這裡的人我還沒跟阿綱他們那般熟,也不像跟六道骸一樣可以亂打鬧的關係,所以我還是習慣有禮貌的打招呼。不過某人明顯不打算讓我有個有禮貌的形象,手直接壓在我頭上,從脖子傳來不明的喀喀聲中我聽到他慵懶的聲音:「真沒想到曦瑀妳竟然也會有有氣質的一天。」


「假面具很重要,笨蛋。」我暗地踹了他一腳,然後把他的手用指節夾住推開。


「不要隨便對骸大人動手,醜女人……嗚呃!」「醜個頭,你這個天生猥褻臉!給我去打上馬賽克後再重新來過吧!」毫不猶豫的捏出十幾個雪球通通往犬身上砸,直到六道骸跟千種都一臉受不了的表情把我們兩人拉遠後才止住。


正當我想再偷捏幾顆丟過去時,突然有人拉住我的手,而且口氣激動的詭異。「喔喔喔!竟然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捏出這麼多的雪球!這真是太極限了!加入拳擊社吧!」


…………這兩者有何關聯?!!!!!!!!簡直比讀心術還神奇,我看到所有人臉上的吐嘈,而我也只是苦笑的抽回手說:「敬謝不敏了,我很忙。」


看了平似乎還想要說話,我趕緊轉頭對里包恩道:「找我們來幹嘛?」


「當然是來玩啊。」他露出很天真的笑容,但是我一點也不覺得他天真。正確來說假設這傢伙天真的話那世界上就沒有人腹黑了!


「既然要玩那就來打雪仗吧!」獄寺興奮的拋著手上早已捏好的雪球,而山本也露出牙的笑。「喔?那一定很有趣。」


「我要做個硬梆梆的雪球。」把手中的雪捏緊,迪諾的金髮跟雪地的白光照得讓人無法直視。


……簡直就跟小孩子一樣。我默默的嘆氣,突然想起一件事。掰開手指開始算,假設全部人都參加,那加上迪諾跟風太,總共有……十四個人?


這樣是分兩隊嗎?可是人好多呢。我皺了皺眉,突然聽到里包恩的聲音從吵鬧的人群中傳出。「我已經分好了。」


哪泥?我愣了愣,轉過身卻只看見一個穿著盔甲的小鬼……或許是太久沒看到如此衝擊性的畫面,我的腦袋一時間還反應不過來。而等我反應過來時,他已經開始在說分隊的事。


「東隊是阿綱、山本、一平、風太、犬跟曦瑀,用白圍巾來區分;西隊是獄寺、藍波、迪諾、了平、六道骸跟千種,用紅圍巾區分。規則是針對今天的特別規定,就是爭奪列恩大賽。請兩隊在三十分鐘內爭奪這顆列恩球……」說著的同時揚起手上綠色發光還有詭異笑容的不明物,他繼續說:「三十分鐘後得到的就是獲勝,至於爭奪時誰昏過去就是失去資格。」


「「等等!為什麼我沒有跟十代目/骸大人分在同一組!」」異口同聲的,兩個笨蛋忠犬同時發言,卻被一句「那是個謎」給呼攏過去。再次感嘆忠犬屬性的愚昧,我伸出手捏了個雪球,然後慢慢的走到六道骸旁邊。「欸。」


「幹嘛……嗚呃!」只見我突然拉下他的領子,把雪球直接塞到他領子裡後跳開,而他趕緊把雪球掏出來,但是剛剛的動作已經害一些雪化為水,看他掏出來時雪球已經小了一些,我對他比了個勝利姿勢,笑。「打倒西隊!」


「東隊你別想贏。」眼睛露出了如同狼一般狡猾陰戾的眼神,他冷笑,而我只是把其他的隊員通通拉到一邊去。


被我拖著的阿綱像是有感而發似得突然開口:「曦瑀,妳真的好厲害……」


「嗯?」


「你對翰……應該說六道骸的態度從來沒有變過。」


我滿臉問號。


見狀,他尷尬的搔著頭,有點結結巴巴的解釋。「知道六道骸就是翰壇後,大家都不太敢跟他說話,可是曦瑀妳還是跟之前一樣和他打鬧,一點生疏感都沒有……」


「你的意思是說被朋友背叛卻還可以維持一樣友情的意思嗎?」我用我自己的話解釋,看他吶吶的說差不多後,我才搖頭道:「我們之間以前不是友情。」


「啊?」


「……不要誤會,也不是愛情。請把少女模式關掉。」冷冷的吐嘈,我思考了一下後道:「我從剛開始就知道他沒安好心,而他多少也知道我對他有所提防,所以我們那時候與其說是友情倒不如說是互相刺探,感覺就像是你演戲我也演戲的感覺。只是互相扮演朋友的角色,所以當然沒有背叛之言。」


「不過話是這樣說,其實當時被綁架時,感覺還是不太舒服……」說到這時發現自己已經有點講太多,我趕緊閉嘴。這並不是什麼好事,我只有對朋友談心時才會這樣口無遮攔。跟阿綱雖然現在也算朋友,但是講太多對他無益也會為我惹來麻煩,還是讓他少知道一點比較安全。


看著躲在雪牆後的藍色鳳梨葉,我笑了,沒溫度的。


 


 


打雪仗大賽,開始!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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