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一篇也有很多部分是參考原作喔ˊˇˋ


大家應該看得出來是哪一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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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啊啊啊啊!」「喔呀啊啊啊啊啊!」


 


「「「……」」」我跟風太及阿綱處於沉默的狀況,只能呆愣的看著了平跟山本在那邊熱血的打啊投的。至於犬,則早就因剛剛罵我而被我灌藥昏倒了。


解釋一下,剛剛因為大家都躲著沒有丟雪球,而了平就莫名其妙跑出來,山本看到了也就攻擊,可是丟出的雪球卻被了平直拳打碎,接下來就是這個跟幼稚園生吵架沒兩樣的蠢動作--山本瘋狂投球,了平極限打爆。


「我們該上去幫忙嗎?」其實我更想做的是假裝暈倒,但是那樣做搞不好會被里包恩挑毛病,所以還是算了。


「我很希望能有那兩位的排名--嗚!」風太說到一半,我就用手輕輕的敲了一下他的頭,皺眉道:「現在不是做這個得時候吧?阿綱,要幫忙嗎?」


「呃,還,還是幫……」「那我捏雪球,你們丟可以吧?」


「咦?好……」原本似乎還有話說的阿綱看著我在他們閒聊於做的雪球就傻傻的點頭還不知道在旁邊嘮叨什麼曦瑀果然也不是正常人之類的。然後被我送了個白眼過去。還好我有戴手套,不然今天這場遊戲我根本就不用玩了。


突然,我發現風太跟阿綱的視線都移到什麼東西都沒有的天空……幻術!我在驚訝之餘也不忘記伸出手往那兩位的腦袋巴下去,看他們呼痛後大罵:「笨蛋!那是幻術啦!」


「咦?」看著阿綱愣了幾秒才繼續投球,我皺了皺眉。雖然有超直覺可以感覺幻覺的虛假,但是阿綱還是能看到幻覺。思至此,我看著僵持的兩人,低聲對一平用廣東話說:「一平,妳方便動手嗎?」


「可以!」稚嫩的嗓音響起,下一秒她跳到我背後然後藉力一跳,在高空中翻轉一圈躲過山本的雪球攻勢開始往了平奔去。


「抱歉,但是你們休想--」說著這句話,迪諾奮力一擲。「拿到列恩!」


三顆雪球一顆砸到六道骸,一顆送給了平的後腦,最後一顆則飛到遙遠且不明的地方。看著六道骸面無表情的抹掉臉上的雪,我忍不住偷笑,然後把手邊所作的所有雪球分成三堆。最主要的是給山本,次要給風太他們,接下來拿著剩下的幾個開始朝了平後方投。我的準度明顯不錯,丟的五顆有三顆都中了六道骸,一顆是千種,而最後一顆則只有擦到迪諾的臉。看到六道骸對我丟的白眼,我對他扮個鬼臉。


「真是,都是一群沒用的人。」獄寺也注意到我的投擲,他乾脆一次抓起三顆朝我們投去,卻在空中爆散開來。


「咦?」「什麼?!」


「是一平,阿綱你繼續丟。」我懶懶的補充,然後一球砸過去,這次正中迪諾的臉。


「一平果真很厲害。」風太很開心的說,而山本也笑著點頭。「這下就不分軒輊了。」


……是嗎?我想著這個有點熟悉的一幕,突然有種應該要摀鼻子的預感,所以我就一手摀鼻一手捏雪球。而不得不承認我的預感已經準確到可以跟白澤(註一)拼了,因為下一秒,濃郁的大蒜混著難以言語的味道飄了過來。不過或許是因為我本來就不討厭大蒜韭菜這種辛香蔬菜的味道,所以沒那麼難受,不過阿綱他們就受不了了,至於犬,雖然剛剛乍似有清醒一下,不過聞到這味道後又昏了,也因此被淘汰出局。


「雪球變少了,光球是我的了!」看著了平加快速度,我皺著眉,伸出一隻手拿起雪球正要砸下去時,卻聽到轟的一聲……


獄寺你太狠了……看著他意氣揚發的走出,還大方的說出間諜任務結束,我要回去報到這種話,我除了無言以外還是無言。


不過,再無言也沒有雪中莫名其妙冒出幾個穿著西裝的大男人要無言。是說這畫面說有多熟悉就有多熟悉,該不會是日常篇的劇情吧?正當我在思考時,身後的犬突然站起往另一隊跑,而我也懶的管他,反正我對他下的只是一點麻藥,看他的情況應該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面對著這片混亂還冒出不明的多方勢力,我實在很想吐嘈……


 


基本上,這樣一開始的分組不就一點意義都沒有了嗎……


 


看著眼前不知道是在演三國演義還是戰國時期的分裂,我用力的按著額頭,默默的回想著之前曾經看過的漫畫劇情。沒猜錯,這個是第三十五回跟三十六回的劇情吧?難怪我越看越覺得熟悉。不過之前是三國演義,現在是四國爭霸嗎?啊啊,我好像還沒加入任何一隊,所以是五胡十六國?


不對扯太遠了,怎麼扯到中國史了?我看著那幾個,阿綱為首的彭哥列一群、迪諾那一派的加百羅列一團,中途遲到現在才加入碧昂琪大姐組成的中華毒牛還是毒牛中華組……剛剛沒聽清楚不知道,還有黑曜三人行跟我,還真是五胡啊?


看著大家似乎已經就緒的模樣,我摸了摸脖子自動自發的把插在腰間的雙刀拿出來--自從那蕾絲變態出現在我家後,鎖鍊使用率實在太高了,所以我只好平常就把刀放在身上,反正很輕又很薄而且又刺不到我,對行動根本沒影響。


而在我掏出武器後,我只看見天空多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什麼冷凍有毒料裡--搞不好她會遲到就是因為在我家弄這個?不然就是千紫萬毒紅吧,還有冷凍子彈、冷凍毒針、似乎該冷凍但是冷凍就不能用所以沒冷凍的炸藥……兩手各揮一下把丟到我這裡的東西全部彈開,


正想偷溜或是找個地方躲時,我看到迪諾跟山本都開始往列恩奔跑。思考了一下,我決定換個方向走以免等等被滾到雪球裡面。


クフフ……


聽到這笑聲,我馬上拿起刀子往後一桶,然後轉頭露出了很燦爛的笑容。「六道骸先生,你想幹嘛?」


「我能做什麼呢,曦瑀小姐?」同樣露出無辜的笑容,他把手上的雪球輕鬆的拋上拋下,然後被我衝過去給揮砍散落。「你要報復。」不是考慮而是鐵定,我揮著刀,尖端指著男子的鼻子。


「唉呀呀,這可是很危險的……」「再危險也沒你本人危險。」


跳了開來,我不經意的看到他的背後,然後露出詭異的表情往右邊移了兩步。「六道骸……」


「嗯?」看著我奇怪的動作,他皺眉,但是沒有移動。


「保重。」我做出了一個拜拜的姿勢,然後看著龐然的安翠歐倒下。看著距離我不到十公分的龐然大物,我慶幸我的腦袋不錯,可以把所有的事情計算的剛剛好。


不過連安翠歐都出現……環顧了一下四周,只看見阿綱也同樣傻楞楞的盯著我。犬跟千種該不會也被壓下去了吧?所以說只剩我要跟他爭嗎?


搔了搔頭,我對他比了下雪地。「阿綱你還不去拿嗎?列恩要跑走了喔。」


「咦?曦,曦瑀妳不……」「我本來就沒打算玩啊。快抓住它然後把這無意義的遊戲給結束掉吧。」打了個哈欠,我抓了抓大衣,看阿綱沒有動又催了一聲。「怎麼?」


「沒,沒有。」回過神的他趕緊往列恩奔馳的方向跑。卻在一個凹陷處跌成狗吃屎的模樣。我偷偷的為他默哀幾秒,然後看著一個熟悉的人影彎下腰撿起那個詭異的賽跑車,嘴邊有著很淺的笑。


「這是什麼?還有那隻烏龜。」他看了看四周,在看到我時不知道為什麼似乎停頓一下,應該是錯覺,我這樣想,看著阿綱慌張的起來詢問雲雀來的理由,就如劇情一般。


簡直像是在看真人版的家教動畫……我感嘆的想,看著雲雀在原本要毆打阿綱的下一秒收手把列恩隨手一拋--等等!為什麼是飛到我這?!


愣愣的抓住已經變成圓球還不斷冒冷汗的列恩,我呆滯的看著阿綱原本要拿來當擋箭牌的東西,也就是一平……


 


碰!


 


煙霧迷漫。我咳了幾聲,看著不遠處,倒在地上呈現焦炭狀的阿綱……


所以說,獲勝的人是我嗎?疑惑的這樣想,我把安翠歐單手提起,一個個把下面的人給拉出來。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看著我的手的表情有點微妙……


雖然不太理解他們要表達的意思,不過看著狼狽的眾人,一個疑問浮上我的腦海。


「我說,獲勝有任何獎品或什麼嗎?」


漸漸清醒的眾人互看一眼,然後傻傻的搖頭。


「那……」把列恩遞給里包恩,我露出疑惑的表情。「你們到底是為了什麼而搞成這樣?」


……


 


 


 


 


結果,事實證明,這場打雪仗真的是--沒意義透頂。


在此為所有受傷的人默哀一秒鐘,阿門。


 


 


 


 


 


 


 


 


 


 


 


 


 


 


 


註一:白澤,一種神獸,傳說中能說人語。此篇曦瑀說的白澤是惡盡島的一位上仙,擁有預知的能力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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