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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曜完結(灑花


接下來會有幾篇日常才會銜接瓦利亞喔=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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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嘿嘿嘿--」


 


我用力的按著頭,額角隱隱發疼。


「曦瑀小姐……」「小姐你個頭!」


猛然把手中的碗筷用力的壓到桌上,我直接一個狠踢,把我後面的人踹到撞牆。「你真的很煩耶!從清醒到現在叫了我幾次小姐了?媽的再叫一次我就把你的內臟用毒藥給化爛!」


「呵呵,嘿嘿嘿嘿嘿ˇ」聽完後沒有因此感到害怕,他眼神一亮,馬上弄出如同信徒般虔誠的姿勢跪在地上說:「請問,妳真的要這麼做嗎?」


「……不要。」「啊,給予我希望又馬上收回,這樣的曦瑀小姐實在太有魅力了。」


這傢伙也太抖M了吧!我惡寒,看著同樣坐在餐桌上而早已雞皮疙瘩掉滿地的其他人,只見他們--甚至連那個過去老是罵我醜女人的犬都投以憐憫的眼神……


「我吃飽了,先走了。」一秒站起,我走過站在旁邊一臉無奈的喦茵時頓了一下。「喦茵。」


「是的,小姐?」


「他昨天偷偷爬到我床上。」我面無表情的說完這句是事實但是沒有完全說完的話--昨天他的確爬到我的床上,只是馬上被我用鎖鍊綑起來丟到花園去。然後就走出餐廳,完全無視下面的慘叫跟同時摻雜那令人發寒的嬌吟聲。


這、簡、直、是、悲、劇!我用力的按著頭,開始懷疑界那傢伙到底是把他們當成是給我的禮物還是惡整。


這時,我突然注意到一個人從我旁邊走過。我馬上抬頭。「你……」


默不作聲的直接走過去,我看著他的背影皺眉。自從清醒知道他們從今以後都要住我家,那傢伙就一直是處於不理我的情況。明明他跟其他人依舊是之前那個腹黑亂笑的調調,只有對我的時候他卻會詭異的沉默或忽視。


是生氣?還是不知道怎麼面對我?看著他又傳出那個奇怪的笑聲,我嘆氣,把頭髮耙起來。


其實我們兩個過去的關係也頗微妙,說死黨絕對錯誤,說好友過於嬌情,說損友差強人意,說敵人也有點怪,感覺是個在很難平衡的點上面徘徊。至於別的陌生人或戀人什麼,請別想太多,那已經差到銀河系的寬度般那麼遠了。


不過,比起他,我比較在乎庫洛姆,從她來了後還沒清醒……


「算了,不管他了。」抓了抓頭穿上外套,久違的上學!出發!


出了家門就看到對面被踢的連滾帶爬出來的阿綱,我笑嘻嘻的道:「阿綱,早安。」


「早……咦?」看著他瞪大眼,我把前幾天還沒好的手伸出來揮了幾下,露牙而笑。「全好了。」


「十代首領早……咦?妳也在?」聽到某人嫌惡的表情,我轉頭露出燦笑,然後快、很、準的把習作掏出,丟!可惡,竟然空手奪白刃夾住了?我輕咋舌,然後沒好氣的道:「對啦,我在怎麼樣?咬我啊笨蛋。」


「切。」把習作丟還給我,他看著我家的方向多了一些奇怪的感覺。「欸,那幾個傢伙真的住妳家啦?」


「要住你家我也不反對啊,如果你有一個跟喦茵一樣萬能聰明漂亮厲害而且能鎮住他們的同居人的話。」我懶懶的道,然後對著遠方的山本揮手。「呦,早安。」


「嗨,曦瑀。」也快樂的揮了揮手。他啪噠啪噠的跑來。「你好了?」


伸出腳把雪直接踢到他跟獄寺身上,看著獄寺狂罵髒話,我笑的閃亮亮。「你覺得呢?」


「臭女人!」「哈哈……」我們四人就這樣打打鬧鬧的走到學校。在校門口遇到雲雀時還被他送了一拐,要是沒閃過的話我又要待在家裡一個星期了。


「京子早!黑川早!」到了學校,我難得的主動打招呼--是說每天都面對床跟牆壁,再怎麼懶得跟人打招呼我現在都不管了!能離開床實在是太美好了。


「曦瑀早,怎麼這麼久沒來?」京子笑著走過來,我注意到旁邊已經紅了臉的阿綱,直接抓住他笑道:「沒什麼,因為前幾天為了救一隻貓所以被車撞,才休息那麼久。」用了庫洛姆的梗,反正這世界的著作權法不包含天野媽本身,我樂得自己使用。


「救貓?」黑川似乎很想吐嘈,而京子則不假思索的道:「沒事吧?」


把外套脫下轉個圈給他們看,我笑著反問:「看起來有事嗎?」


「沒事就好。」拍著長,京子的笑容比太陽還燦爛,我似乎聽到後面男生到抽一口氣的聲音。真是的,美女的笑容果然很可怕,殺人於無形。


不過……我看了看天空,今天難得出了太陽,不過也因此讓雪融了一些,天氣讓人冷得有點不舒服。


 


啊,回歸平靜真好。


 


「曦瑀妳的生日是今天?」


午餐的時候我們照往例的到頂樓吃,只是這次連京子跟黑川都上來一起吃,吃著吃著大家就開始聊一些五四三的東西,不知道為什麼扯著扯著就扯到上次比悲劇更悲劇的國王遊戲--雖然我知道京子跟黑川是有聽沒有懂,繼續扯啊扯,就扯到了大家的生日……


而當我說到我的生日時,就是這個平靜消失的瞬間。


「今天已經十號了嗎?」我比他們更驚訝,好吧我承認我比他們更驚訝,在家裡休息了幾天連床都不能離開。我差點連日夜都分不出來了。


「對不起曦瑀,我沒幫妳準備禮物。」看著京子合掌道歉,我邊搖手說沒事,內心覺得有點奇怪。生日送別人禮物很理所當然嗎?至少我家都沒那個閒錢,就算是凜雲跟小布生日,我們也只有互相抱個幾下然後道聲世界多一個禍害的日子又過了這種彆扭的話而已。


「沒有禮物,不能連派對都沒有啊!」在道歉完後,京子突然冒出這句話。


「啊?」我滿臉問號。


「那,今天在曦瑀家辦個派對吧。」黑川擊掌,像是很滿意自己的決定。


「咦?!」我根本就沒有答應吧?!


結果,莫名其妙的,後來大家就跑來我家辦派對。雖然剛看到蘭茲亞等人大家都是一臉驚訝,不過等到後來開始歡樂的吃東西玩遊戲時,這些就被拋到九霄雲外去。所謂歡樂到極致就是一種地獄。看著那幾個開始玩所謂的地獄飲料遊戲時,我決定識相的把幾道特別好吃的包走後跑離戰場到花園去走走。


不過,我是怎麼樣都沒想到,那傢伙竟然也在這。無怪剛剛沒聽到他那個熟悉又詭異的笑聲。


「嗨。」我對他揮手,而他在看到我時只是頓了一下,轉過頭繼續看著花草不說話。


「你到底在搞什麼?」忍了這麼久,我實在不想跟他繼續兜著圈玩,單槍直入的問。


「クフフ,沒事。」雖然依舊用著那個笑容,但是虛假度直直上升。看著他一直迴避我的問題,我終於火了,一把扯下他的領子罵:「你對我有不爽有怨言就直接說,不要老是這樣打著圈顧左右而言不然就是無視我,你不煩我都煩了!」


「我該有什麼怨言?」他反問,而我皺眉。「呃……喦茵做的菜不夠好吃?不對這只有味覺死掉的人才會這樣想,不過搞不好你的味覺的確壞掉。還是那時候我反抗你要操控的腦袋的事?可是我不想被操控啊而且這明明就是你有毛病,變態的傢伙。亦或是打昏風太?你這個操控別人的沒罵你就該偷笑了,我才是那個該扁你的吧混帳,不然……」


「你到底是真的在想還是藉機罵我啊?」他忍不住諷刺的說了一句,卻又頓了頓後轉身。


這小子在搞什麼?我皺起眉。突然覺得剛剛的他意外的熟悉,就像……就像之前在平常相處的他。可是他明明現在就沒有偽裝的必要……


突然,我明白了。就像是在跟他在一起無意識的露出罵髒話,也就是真正的我,他對我的吐嘈或著是打鬧,其實也已經露出一些他的真面目了吧?


我想,或許無論是他還是我,都是一樣的。雖然因為戰鬥而產生不快,但是當時相處時的打鬧跟歡笑也已經不知不覺中從假的變真的吧?即使我們刻意忽視,卻是確確實實的事實。


 


就算再怎麼偽裝,再怎麼隱藏,我們還是會有一日像在國王遊戲時一樣,真心的歡笑吧。思至此,我露出了笑容。


 


這傢伙,臉皮在奇怪的地方出乎意料的薄呢。我腹謗著。不過……瞇起眼。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我可從來都不是什麼大方的人呢!該算的帳還是要算!「欸!」


「嗯?」他嗯了一聲,終於把視線對上我。


「變態。」


「……啊?」


「--你這個死變態!蠢蛋!KY!混帳!不要臉不用腦的色情狂!上次竟然敢叫我坐你腿?變態翰壇!」聽到我的稱呼時,他明顯一僵,瞪著他,我裝作沒看見他的表情插腰道:「還有竟然敢綁架我,甚至叫手下對我動手,不怕喦茵扁你嗎?混蛋混蛋混蛋!」


「還有,六道骸也是!」無視他已經轉變成茫然驚愕的表情,我繼續罵:「竟然綁架我還把我銬起來,你也是變態!無恥下流骯髒齷齪低能病態,有毛病!以後竟然要跟一個變態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真是不舒服!生氣!」


「不過,雖然很不舒服,但是怎麼想都比跟翰壇那個連真名都不說的膽小鬼好。」我又看了他一眼,然後故作大方的伸出手。「所以說以後給我多指教,還有不准在無視我了,『六道骸』!」


「……也罵太狠了吧?」終於,他啞然失笑的搖頭。而我也不客氣的說:「我今天可是壽星,壽星最大沒聽過嗎?話說我的禮物呢?」


「クフフ,沒聽過,而且我也沒準備。」「去你的沒聽過!給我滾去輪迴吧混蛋!」


我哇拉哇拉的亂叫,突然一個緞帶丟到我手中,以羅蘭紫為底,銀與金的線在邊邊繡上繁雜而不俗的花紋,而且觸感非常的柔軟,我一看就知道這是很高檔的底子作的。抬頭看了一眼,只看見他熟悉欠扁的痞笑。「就拿這充當吧。要感激我啊,クフフ。」


「……感你媽個頭,你生日時我會送你一打的香水鳳梨,而且是一顆顆丟到你頭上,夠有誠意吧?」「クフフ,誠意十足,如果送的人更有氣質會更好。」


聞言,我馬上把三明治往他臉上砸下去,然後送了兩根中指後一溜煙的跑了。


 


 


雖然當時他沒有回握我的手,但是我笑了。


所以,他也笑了。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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