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幫家教故事畫下句點的一篇……但是故事沒有結束(默默的滾地
覺得這個特別適合當結尾到底是不是我的錯覺呢,還是說這部分又是HE了?(幹
這篇之後就要進入混和同人的部分,當然沒看過另外一部(就是魔人偵探)的也沒關係,本篇會解釋清楚他們的狀況……呃,應該吧,有沒解釋清楚請跟我說(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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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恢復了呢,大人的身體--才怪啊!」
在傺枒家,史卡魯一臉悲憤地抬起頭吶喊:「明明完成道具了,為什麼現在還是小嬰兒的樣子啊?!」
「已經抱怨三天了還不行嗎?要抱怨的話我也沒恢復啊。」傺枒納涼的說,史卡魯怒指:「你這個怪到不行的傢伙才不在範圍內!」
「只有拉爾恢復了呢。」可樂尼洛看著身旁的人,史卡魯抗議的喊:「太不公平了!」
「為什麼會……」阿綱愣愣地說,傺枒笑一笑:「我想,是接受詛咒狀況的問題吧。」
「啊?」
威爾帝推推眼鏡。「也是,畢竟拉爾當初是接受最少詛咒,所以完全恢復……我們的狀況應該只有恢復『維持小嬰兒的條件』。」
「換句話說,我們就會像普通的嬰兒一樣,隨著時間成長吧。」
「诶?」「原來如此。」「不公平!」
「其實那樣說也不算準確。」傺枒搖搖手指。「雖然說會成長,但是速度應該是會比較快的,你們的狀況只是『身體恢復速度不夠快』,所以才會維持小嬰兒。」
「嗯,現在就有一點生長痛的感覺呢。」風輕笑著,對嬰兒來說過長的袖子拍在肩膀上。「雖然不算很明顯,但是我們的確在『成長』。」
「雖然可能沒辦法一兩個禮拜就恢復,不過假設你們以一天成長約一公分的速度來看,要長回一百八也就是三個半月的事情。」傺枒笑說,紫色的眼有著滿滿的笑意。「你們當嬰兒這麼久,這點時間應該撐得過去吧。」
「你那個數據是怎麼來的?」可樂尼洛看著傺枒,她歪過頭。「從當初違中了詛咒的生長情形推算。」
違……想到那天討論時看到的人影,阿綱忍不住問:「他還好嗎?」
「……不知道呢。」傺枒搖搖頭。「就如剛剛川平所說,我身上的詛咒很麻煩,解除起來不是一個人的事情,所以他也只是給了我一個地址說如果後來把人都抓來了去找他應該就可以解除詛咒……」
「你的詛咒不是分在含你三個人身上?」里包恩開口,傺枒沒問他為什麼知道,基本上只要這傢伙想什麼事情都逃不過他的腦袋吧。「嚴格說起來應該不算是,雖然理論上我跟違和星隱應該是拿到所有詛咒,可是特拉狄法那傢伙當時似乎還是帶著石化的奶嘴,所以身上應該還是有些許的詛咒殘餘。」
「如果不把那傢伙給找來,或許我的詛咒還是沒辦法完全根除……」
「……傺枒同學。」
看到阿綱的表情,傺枒忍不住噴笑。「別那麼介意,都停止了七年這麼久,早就習慣了……雖然對周遭的『新人』,我永遠都是處於『陌生人』的態度,他們的所作所為我可以看到,感受到,但是卻沒有任何其他的感情。」
少女的口氣很平靜,說出的話卻有著道不清的疲倦。
「……那樣聽起來還真不方便。」可樂尼洛瞇起眼睛。
「是啊,時間停止是很麻煩的。但是時間停止,不代表不會成長。」她看了旁邊的人一眼輕笑。「說起來,差不多該來了吧?跟約的時間差不多囉。」
「阿綱先生!」「阿綱!」「十代首領!」「澤田!」
門碰的一聲被打開,阿綱轉過頭。「山本,獄寺……還有小春跟京子?!」
「那是九代的要求。最近日本的局勢很不好,所以很多人員都被辦理新基地的理由給丟到台灣避難。」傺枒看著來人揮揮手,「兩位小姐好,我是言傺枒。」
「喔!你好啊傺枒小姐!」「你好呢,傺枒。」
近乎沒有猶豫,他們很自然地接受了這樣的稱呼。
「歡迎,行李就先放著吧。你們要先去醫院看人嗎?」看著他們興奮有餘但更多的是隱藏不去的擔憂,她輕笑。「不用擔心受傷的事情,這次的傷亡可是很少的。」
「某種程度上來說還是拖你的福。」獄寺看著笑盈盈的女人,打了個寒顫。
「哈哈,獄寺跟大家都準備好探望的食物囉!」山本笑著,舉起手上的籃子。
「也好。」傺枒輕笑,拿著另外一個紙袋。「走吧,去看看吧。」
「正在養傷的大家。」
走進醫院,阿綱打了個噴嚏。「哈啾。」
「不習慣這邊的味道嗎?」傺枒輕笑,拉爾挑起眉頭。「說起來來探病是不錯,不過大家都這樣去沒問題嗎?」
「嗯……我想不是問停。」傺枒笑一笑,按著電梯上去。「聽說彭哥列有稍稍動手腳……」
「動手腳?」阿綱疑惑的看著電梯打開,然後……一章盯著十幾個針筒的臉瞬間擠滿大家眼前。
「?!」
在眾人能反應前,傺枒突然被抓出來,一雙帶著繃帶的手覆蓋住她的眼睛。「クフフ,瓦利亞的不要汙染別人女朋友的眼睛。」
……
到底該對六道骸能馬上抓出傺枒摀住眼睛感到驚訝,還是該對列威的殘念臉做吐槽……大家沒有猶豫,直接拿起墨鏡往臉上帶。
呵呵呵,萬年閃光永遠都是一回事。
「怎麼搞成這樣?」獄寺挑起眉,列威很開心地喊:「因為BOSS命令要我幫他把所有的針和點滴打完!」
「吐槽點太多啦!」「就是說啾--!」
凜雲跟小布從旁邊的病房探出頭,跟說相聲沒兩樣的默契。
「凜雲小布?」
「囉哈。」草也探出頭笑著揮手。「怎麼大家都來了?」
「大家都在同一層樓?」山本驚訝地開口。
燦雨跟封塵拿著水從旁邊飲水機走來。封塵開口:「畢竟當初大家是以彭哥列設定分部做理由來,受了傷,彭哥列對外說要照顧,所以大家都在同一層了。」
「原來是這樣……」阿綱若有所思的點頭,拉爾吐氣。「真是添麻煩……誰?!」
「哇?!女鬼?!」看著眼前銀白色的長髮亂散,阿綱瞬間嚇得跳起。
背後突然被不輕不重的敲了一下,香埜在背後,微微抿著唇。「別亂說。」
「是我啦混帳!」同時,前方銀色的身影撥開頭髮,超大分貝的聲音瞬間叫的大家一陣頭昏眼花--除了貫徹左耳進右耳出的六道骸跟被六道骸從掩眼變掩耳的傺枒除外。
「吵!」這次不用他們抗議,香埜已經過去敲他。
「靠,別敲--好啦我小聲,欸欸別拿東西砸。」邊喘邊躲,阿綱突然覺得眼前的閃光似乎不只一片。
「你們兩個閃死的活該被老大叫去便利商店跑腿。」阿影沒好氣地吐槽。香埜到沒攻擊他,只是把東西遞過去。「吃?」
「呵呵。」阿影回了高冷的笑聲,轉過身,大家探頭一看。
「來,老大,這是你喜歡的菲力喔--」
XANXUS扭過頭。身邊的桌子放滿龍蝦、鮑魚生魚片、魚翅羹、藍起司佐鵝肝醬法國麵包……等高級到讓人都快說不出名字的菜。
超任性病患!阿綱在心裡大喊。
「任性屁孩。」傺枒淡淡的吐槽。
吐槽的好啊!眾人不禁用著看勇者的表情轉頭……又轉回去。沒辦法,閃光不只是公害還是防護罩啊……
「垃圾你說啥?」他瞬間瞪過來,然後被六道骸笑著說:「クフフ,見過她那樣動手你還好意思說垃圾?」
「……哼。」
牆壁傳來批拉批拉的聲音,傺枒眨眨眼,六道骸眼明手快,直接把人抓出去。傺枒呆呆地喊了聲:「啊啦?」
下一刻,牆壁碎裂,白色的身影漂浮著進來。「將將,果然是綱吉君呢!」
「白蘭?!」
「兔子應該不能帶來醫院吧?」傺枒看著前幾天不見的壑靈問。
「沒關係,因為他們已經給夠多麻煩了。」她呵呵兩聲。看XANXUS直接打破牆壁……然後,黑色的身影出來。「妨礙我睡眠的,準備被咬殺了嗎?」
「雲雀?!」「而且旁邊好多雲豆!」
「走走走,外面打外面打!」幾乎是瞬間,在旁邊觀戰的凜雲瞬間抓著雲雀興沖沖的跑出去了,至於雲雀沒掙扎,只是看了傺枒跟六道骸一眼,皺了下眉頭就順著她而去。
「既然大家都這麼開心,小布就來應景的放聲催眠曲了啾!」小布拿著不知道哪裡的杯子開始敲打。重點是旋律還有模有樣。
「嘛嘛,真是熱鬧呢。」山本笑哈哈的說。
「你們真是吵死了byan!」「其實你沒什麼資格說喔。」
犬一行人也探出頭。
「不要再鬧了!」艾戴爾海特怒氣沖沖地出來,扇子一揮。「是準備被肅清委員長我給肅清嗎?」
「如果艾戴爾海特要動手我也不能坐視不管喔--」拖著長音,朱利笑著欄上她的腰。艾戴爾海特瞬間臉紅。「放開啊!」
鬧哄哄的走廊,混亂而吵鬧。
「這場景好亂。」傺枒忍不住吐槽。「在並勝就是這樣嗎?」
「クフフ,差不多吧,不過以前是我跟小麻雀打就是,而且少了兩個隊伍。」六道骸笑著,淡定的把戀人拉出風暴圈。
「以為你會跟他們鬧說。」看著眼前已經開始各種掏武器,傺枒看著身後的男人。
「クフフ,我可沒那麼幼稚。」淡淡地笑著,六道骸靠在旁邊。
「……?」
看六道骸的表情,傺枒忍不住開口:「你……該不會介意我的年紀吧?」
「クフフ,並沒有。」
「……真的?」
「沒有。」
「我討厭說謊的人喔。」
「……呵。」
看他這樣,傺枒終於忍不住噗哧一笑。「別想太多,等我恢復詛咒至少也要好一段時間,搞不好五年後我都沒恢復,那樣你不就跟我同年了。」
「クフフ,前提是『這五年』你都沒有改變?」
「……是啊。」
看著眼前的混亂,傺枒呼出口氣,靠在他身上。
「前提是那樣呢。」
「……話說為什麼都沒人朝我們這邊打呢?」「クフフ,就算是子彈也討厭閃光的。」
你們還有自知之明啊?!眾人有一瞬間真的很想這樣吐槽。
「醫院還真是一團亂呢。」
到頂樓的空中花園,傺枒笑著說,阿綱筋疲力盡的倒在地上。「哈哈,就是啊,傺枒同學……」
「真是精力充沛的不像傷患呢。」「里包恩你還不是一直在那邊出餿主意!」
微風吹過,看著他們兩人吵鬧,傺枒輕笑。
「你們感情真好。」
「啊?傺枒同學你別……」阿綱慌張地揮著手,里包恩哼了一聲。「比不過你跟六道骸。」
「情侶是不能跟師徒比的啦。」她笑著揮揮手,陽光下,白皙的皮膚帶著透明的光澤。「說起來,澤田同學對我一直都很有禮貌呢。」
「嗯?」
「你不是一直叫我傺枒同學嗎?就連山本同學現在都是叫我名字了。」傺枒撐著下巴,里包恩像是感覺到什麼,輕笑的離去。
「诶?诶?我沒有……」他結結巴巴了一兩句,才小聲地說:「因為,總覺得你似乎不想要我們稱你的名字……」
「……你有著很棒的直覺呢,澤田同學。」
良久,他輕輕呼出口氣。「但是也就是這樣的你,不只是直覺,還有更多事情也伴隨著你成長……」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想要跟你們一起突破看看吧。」
「嗯?」
「呵呵,沒什麼,自言自語罷了……不過經歷過這些,我想在這樣稱呼彼此似乎顯得太生疏了。」
故作深思的點點頭,傺枒轉過身。「雖然有點突然,不過--」
阿綱轉過身,楞然地看著眼前伸出的手,纖細而溫柔。
她笑了,笑得燦爛,如同被陽光照射的海,閃閃發亮。
「別叫我同學,直接叫我名字吧。
阿綱。」
那是,同樣的話語。
三年前,在頂樓,黑髮紫眼的少女,笑著說出的話。雖然後來因為少女的惡作劇,他沒有握住她的手。
但是此時此刻。
「嗯……請多指教。」
他伸出手,回握住她的。
她不是曦瑀,她比曦瑀成熟,比曦瑀溫柔,比曦瑀坦率,比曦瑀……陌生。
但是此刻,伸出的手就如之前一樣。
就算忘記了也沒關係的。就算傺枒不是曦瑀也沒關係的。
因為此刻伸出的手,是真的。
「請多指教。」不自覺地又說了一次,阿綱緩緩地、緩緩的開口:「傺枒。」
(家教篇結束
接下來將進入混和同人部分,若有不喜,可在此處停下)
「喔--無痕的。原來你跟十代的在這裡偷情?」
Icro打開門,阿綱趕緊放開手。「請、請不要亂說。」
「是的,如果那樣亂說會造成我很多困擾。」傺枒轉過身:「找我有事嗎?九代嵐守之妻。」
抓抓那呈現對比顏色的頭髮,Icro看了阿綱一眼,嘆氣的說:「原本想把他支開,不過經歷這麼多,或許也該讓下一代知道一點彭哥列的事情了……」
「你聽過新血族嗎?」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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