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讓曦瑀的死氣早點登場=ˇ=


*曦瑀女王漸漸嚴重,不喜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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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到下課,我完全不顧桌上那滿到快要掉下的考卷,一手拖住六道骸另一隻手抓住阿綱就往外衝,至於其他人我也懶的拉,反正自己會跟上來我幹嘛浪費力氣。


 


東彎西拐,最後在屋頂上我毫不猶豫的把手上兩個人丟到地上,然後瞪著某位鳳梨,嘴角微微抽搐後咬牙切齒的說:「請你好好解釋一下好嗎?你這個從異次元的熱帶雨林因時空亂流而不小心沖到這沖到這就算了還被抓去改造然後被復仇者間獄通緝目前假釋問號中眼睛一紅一藍根本就是變異而且紅色眼睛還會變數字開外掛又戀童又男女通吃簡直是飢不擇食並且頭上有詭異白色閃電髮線越來越退後的變態變種噁心白目愚蠢癡呆KY破表的藍、色、鳳、梨!」


「クフフ,你那個問號是什麼意思?」撐起身子,他的額腳明顯爆出一條青筋。「還有那個男女通吃跟戀童又是怎樣?!笨蛋大小姐不只腦袋壞掉現在連眼睛都瞎掉了嗎還是神經接錯線?」


「眼睛瞎掉也比你好,還有給我解釋清楚。」直接把刀尖比著他,大有你不說我就砍死你的態度。


「欸欸,醜女人你要對骸大人做啥……嗚啊!」直接拿刀背往後面追來的犬的腦袋K下去,我嘴角一彎,皮笑肉不笑的說:「親愛的犬,我好像說過不准這樣叫我吧?你是打算去接上要飯或是去公關店賣肉?」


「……幹。」暗罵了一聲,他皺著眉看著我背後跌在地上的兩人碎碎念:「真是,你這女人的眼睛真的很奇怪耶,明明就已經用幻術……」


「你忘了幻術對我無用?笨蛋就是笨蛋。」皺了皺眉看著其他人有些驚訝的表情,我這才會意的轉頭對六道骸說:「把你的幻術撤掉啦!雖然對我沒差不過對阿綱他們有差的。」


「クフフ,笨蛋大小姐還真是難得的體貼。」又是損人的話,但是我想他還是有聽我的,因為我看見追隨過來的獄寺跟山本身體同時一僵,然後就是有點警戒的表情。不過六道骸依舊是那無所謂的模樣,嘴邊的笑容頗慵懶邪魅。「不過,沒想到妳也有記憶消失的時候,之前我不就說過會有驚喜了嗎?」


驚喜?我想起寒假時他們在那忙東忙西的……「你當時說的驚喜就是這個?媽的這根本只有驚沒有喜!不要把最後一個字給省略掉!」罵了出來,我還在想他們在搞什麼鬼,原來是在弄這個?!混蛋!一群王八蛋!


聳聳肩,他卻只是用一句很平靜的話堵我。「契約的一部分。」


一聽到契約兩字我氣就消了一半,仔細想想會讓他們轉來也是監視的一部分吧?無論監視或著怎樣都比較方便,這樣聽起來也頗合理。不過……「為什麼沒先跟我說?」


這下他沉默了,而我也盯著他……好吧不說我也猜到,是好玩吧?這混蛋混蛋混蛋!生氣的踹了他一腳,我罵:「你不說我也猜到啦,好玩是嗎?那我現在就把你從頂樓推下去看好不好玩。」


「クフフ,小小的玩笑幹嘛那麼認真,」他又笑了,不過又斂下笑,奇怪的態度讓我皺眉,不過我也不想多問。廢話太多對自己沒幫助,又浪費口水。轉過身對著阿綱,我問:「阿綱你應該在看到六道骸就知道了吧?彭哥列血統的超直覺可不是蓋的。」


這下目光轉移到阿綱,他皺眉,結結巴巴的說:「是,是有看到,但是只有一瞬間……不像曦瑀可以完全無視。」


「我是特例,是外掛,是與生俱來。」隨口說著聽起來很扯但就真的是事實的話,我打了個哈欠,安慰的說:「能感覺到就已經很不錯了。六道骸這傢伙可是標準外掛中的外掛,他的幻術更是外掛的三次方,所以真的,你很厲害了。」


看著他們滿臉問號黑線,我也懶得解釋外掛的意思。只是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起雲雀好像有在頂樓睡覺的習慣……「六道骸,先把幻術弄回去。」


「クフフ,為何?」他笑的很邪魅,而我只是送他個白眼。不聽穿越者之言,吃虧吃到死之前。「不聽拉倒。」


「對啊,曦瑀,為什……」跟隨的問句還沒說完就被截斷,隨著背後的冷氣增加,我無辜的聳聳肩,轉頭微笑。「日安,雲雀學長。」


「嘉月曦瑀?」連名帶姓的稱呼讓我一瞬間有種受寵若驚的情緒,天啊我竟然脫離草食性跟雜食性動物,不過為什麼會突然這樣叫?我滿臉問號的看著他,而他則是挑挑眉,問:「奇怪的草食性動物……」


啊,原來我還是草食性動物,有點感嘆,我非常順的低下頭躲過他的攻擊,然後走到一邊開始偷笑。不出我意料,一看到六道骸,什麼有趣奇怪的草食性動物都被他丟到腦後,髮上把拐子進入第二階段往六道骸的腦袋招呼,而六道骸也靈活的一閃,像是變魔術的拿出三叉戟。


看他們打,我樂得輕鬆,插著口袋在旁邊欣賞兩人的打鬥,順便拿出手機把犬他們幾人呆滯的模樣拍一拍。要不是六道骸他們打太快我只能憑眼睛去追的話我就能拍一下這兩隻了,有點感嘆的收起,我看了一下手機時間……啊,差不多了。「阿綱,我們先回教室吧。要打鐘了。」


「咦?不理他們嗎,曦瑀……」「你如果能阻止就去阻止我不介意,前提是你能。」


看他瞬間閉嘴的模樣,打個哈欠我慢悠悠的走下樓梯。真悠閒--如果回教室沒那堆考卷,我應該會更悠閒。到教室後換我愁眉苦臉的開始寫那堆東西,一邊寫一邊接收老師教的知識並且順便估算一下六道骸回來的時間,一心多用實在是個很棒的技能--至少對我來說是。


結果,事實證明,等到中午時我跟阿綱他們拿著便當要到樓上吃時,他們還在打。犬跟千種那幾位也在旁邊觀望。


還真是沒完沒了。邊想邊找個地方坐,伸出手對著似乎猶豫要不要離開的阿綱招一招。「站在那邊做什麼?你們要站著吃嗎?」


「呃,要不要換個……地方?」阿綱有點尷尬,我聳聳肩。「不在這吃嗎?好吧。」頓了頓,我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便當比以前多了四盒,看來喦茵也已經知道這件事,思考了一下我把多的放在地上,然後對著六道骸喊:「便當我放地上,你自己吃喔!」


不知道為什麼,喊完後那兩個人竟然停了,旁邊的人也用詭異的眼神看我。我滿臉問號的說:「怎麼?」


「曦瑀,你你你,便當跟六道骸……」講話講的不明不白,阿綱的耳根子詭異的發紅。


「臭女人你跟他……」獄寺的聲音有點結巴,像是呆滯又像是震驚,反正很詭異就是。


「三小啊?」我滿臉問號,然後聽到山本嘛嘛的笑:「曦瑀,那是你幫阿骸做的嗎?」


什麼阿骸,裝熟魔人啊……「你們想到哪去了?這是喦茵做的啊。」雖然我也會做菜,不過做了一兩次後姐就求我不要做,說什麼鐵鏟跟菜刀都不見了……所以距離我上次做菜已經一年多了,要我現在再拿菜刀做東西我可不保證我做的東西能不能給人吃。


說完不知為何,那兩個馬上繼續打,而犬則馬上變成野狼模式跑過來搶--接著被我一腳踹到一邊去。


基於阿綱的不樂意、獄寺的絕對忠誠加持跟山本的無所謂態度,我們改在一樓的大樹下吃。一月已經過半了,不過天氣還是頗冷,吃著保溫頗好因此還溫溫的食物,我有一下沒一下的蹬著腳道:「總覺得好平靜啊--」


「臭女人你別踢了,灰塵都沾到腳了啦!」拿著炒麵夾包嚷嚷著,獄寺沒好氣的說。


「嘛嘛,感覺很久沒這樣了呢。」依舊笑著,山本端著不亞於我餐盒的豪華壽司大餐,半躺的靠著樹。


「我覺得這樣很好啊,哈哈……」明顯對現在生活頗滿意的阿綱如是說,然後一個磁磚碎片從上面飛了下來擦過他的臉。


看著那塊磁磚,我看著阿綱有點石化的表情,順著飛來的方向說。「大概是從上面飛下來的吧,阿綱你說對了,我們不該在上面吃的。」


阿綱的臉瞬間悲催了。而我……默默的為庫洛姆擔心一下,不過六道骸那傢伙應該會顧好她的吧?反正沒顧好等一下回去叫喦茵煮他討厭的菜或多扁他幾下報復好了,小傷口用藥塗一塗不用十分鐘就可以好了。比起這個,庫洛姆的內臟跟眼睛才是比較大的問題……


眼睛構造是晶狀體、水晶體、房水、視網膜、纖維膜、虹膜……不知道可不可以用機器構成,內臟搞不好還更麻煩一點,這些又不能只用藥來幫忙,可能要機器之類的。嘖,我可不是老哥那傢伙隨手做隨手成,還是要讓庫洛姆維持這樣?但是這樣風險也頗大……算了,有空就去弄弄看好了,不過弄機器跟弄藥可不一樣,我看我一個月都搞不定這事。


側身閃過小石塊,我把馬鈴薯放到嘴裡咬。


 


話說,他們到底打算打到什麼時候啊……


 


結果事實證明,這兩個怪物根本就不該湊在一起!


在我把所有考卷抱著比必死還要強烈的心情在奇蹟的四點半飆完後,我就跟等待的阿綱他們慢慢走到樓上……然後看到躺在地上睡大頭覺的犬、看書的千種跟發呆的庫洛姆,以及還在打鬥的兩位。


他們都沒有中場休息嗎?有點頭痛的按著額,嘴角抽搐的拿起便當,我看六道骸那傢伙根本沒吃吧,搞不好都是犬吃掉的……看著像是玩不膩的兩人,我只好意思意思的喊:「六道骸,你還要打我就先走了。」


說也奇怪,剛說完六道骸就馬上抽身,然後……壓住我的肩笑:「クフフ,曦瑀你還真忍心啊。」


「……六道骸,我說過很多次了!不准壓我!!!」暴怒的把他甩開,我掐著他的脖子大喊:「你是腦殘耳包還是智障老娘說那麼多次你都不聽是怎樣啊混蛋!!!!!!!!!」


「嗚啊你怎麼撲上來了?」他一臉震驚,而我只想對他罵髒話。「靠他媽的撲你個頭!我警告你下次再壓我我就掐死你這禍害!!!」


「欸,醜女人你給我放開骸大--嗚撲!」還沒等他說完我就鬆開六道骸的脖子踹過去,手上的刀快狠準的架在他脖子上,然後露出了燦爛十足的笑容。「親、愛、的、犬,看來你真的不相信我會把你送去公關店貼補家用?嗯?」看犬有點僵硬的臉,我笑得更燦爛了。雖然說有一點開玩笑,但是我還挺認真的這麼打算,而且最好把六道骸那傢伙也拖進去……


後面一個輕劈,我轉頭,對クフフ上六道骸無奈……好吧應該是無奈的表情跟不斷揉著脖子的手。「クフフ,曦瑀妳剛剛真的打算把我掐死啊?下手真重。」


「你活該。」皺了皺眉的收手,我看了看四周,突然想起的問:「蕾絲變態呢?」


「Mondo?不清楚。」有回跟沒回一樣,我翻了個白眼給他。然後轉頭對雲雀問:「雲雀學長,今天還要訓練嗎?」


「……不用。」把拐子收起來冷哼,他瞪著我跟六道骸不語。「他……」


又怎樣?我滿臉問號,突然後知後覺的想起雲雀好像不知道我跟六道骸目前是監視者跟被監視者的關係--沒辦法,我來學校又不常跟雲雀說話,最主要的交集也是每天放學的訓練,根本沒機會說到話啊!馬上很乖的舉手,我發言說:「對不起雲雀學長,我忘記跟你說這個白癡無能的鳳梨現在在假釋中,然後我是他的監--」


沒說完的話被六道骸的手給擋住,我皺著眉瞪他。你發什麼神經?


沒有說話,反而是故意彎下腰,將嘴巴靠在我耳邊故做親密的說:「クフフ,想知道嗎?我跟她真正的關係……」


……靠北你在搞屁啊!在雲雀能說話前我就先火大的往他肚子揍下去然後罵:「六道骸你煩死了!還有沒事不要靠近,很熱!!!」


「クフフ,我還以為妳怕冷。」「我怕冷但是我更討厭熱,所以給我滾混蛋!」


把他甩開後,看他阻止的樣子……我想這小子該不會不想被人知道他是被監視的情況吧?畢竟聽起來挺孬的……嘆口氣,我也決定不多說,對雲雀說:「總之他!」手指一比,比著犬的鼻子。「還有他們,目前在我家暫住,詳情去問里包恩那小朋友吧,他比我更清楚……」


 


「這倒難說。」


 


又一個重力落在肩上,我說你們是集體陷害我想讓我永遠當矮子嗎?「久違,里包恩。」


「Ci-ao.」從我肩上跳下,那個戴著帽子的小個兒抬起頭看著我。「好久不見。」


……有問題,怎麼這傢伙突然變的有禮貌?還是說他已經知道那件事?我皺了皺眉,不再多想的說:「真難得會看見你來屋頂,找阿綱他們嗎?」


「不。」稚嫩的嗓音配著軟軟的手指,他笑得很燦爛。「我是來找妳的。」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腦袋的警鈴大響,我警戒的說:「怎麼?」


「九代目昨天寄給我一封信,跟妳有關。」不知為何,原本攀在手上的列恩變成一隻綠色的槍,他抬頭,帽沿下的烏色大眼盯著我,乍看無辜卻陰沉的讓人無法說話。


 


 


「他要我--幫妳,無痕之首,做死氣的訓練。」槍,對著我,他如是說。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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