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想到第一篇UL同人竟然獻給了阿修羅(掩面
說起來UL我喜歡的腳色中阿修羅還真的占了一個,只是到現在都沒抽到,可恨(最喜歡的是帕茉跟阿奇,第二是艾茵)不過限定對話實在太有梗了,明明就是個頗中二而且感覺莫名頑固的傢伙卻惹了這麼多人,其中一個還是自家上司XDDDDD你到底把你的忠誠獻給誰了啊?
這篇其實算是半架空,在看過很多平反的文後,忍不住想,要是阿修羅被平反的吧……那一定是很有趣的吧,所以就打了(?)可是打完後卻覺得痛痛的OTZ
好了,廢話太多,正文開始
*架空
*個性捏造有
*微微的邊疆組(修帕)
*請不要把這篇看的太認真,謝謝
*完全就是對話延伸,不過用字稍改(為了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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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回事,阿修羅?!」
嚴肅而沉穩的聲音在空盪的辦公室中響起,魯卡瞪著眼前的青年,不怒自威的氣勢迷漫。
那曾經是他最欣賞的部屬。
工作有效率,冷漠但負責、毒舌卻溫柔,各方面天賦都極高,居高功卻從未爭權,可以說是最完美的部下。而且,他跟帕茉那孩子……
沒有回話,阿修羅拉了拉圍巾,嘴邊勾起了一抹諷刺的弧度。他開口,跟過往恭敬的口氣完全不同,冰冷的聲音像是要將玻璃劃破般尖銳。
「怎麼回事……到現在還看不出來嗎?梅爾巴茲大公。」
「……原來,真的是你。」緩緩得站起身,魯卡的眼神閃過一絲憤怒。很淡,卻被阿修羅看的一清二楚。「老朽沒想到,『他們』說的竟然是真的……」
他們--
臉色微微一陰,阿修羅雙手一翻,夾著苦無的手對準了魯卡。「既然知道了,那就不用再說什麼了--趁這機會就讓我們來看看究竟誰的技術比較高招吧。」
「--叛徒。」豁然站起,魯卡抓起了七星劍--那是過往在戰場上他使用的武器,飲了無數敵人的鮮血,卻從未預料到有一天會用在自己的夥伴上。「阿修羅,你不可饒恕!」近乎是怒吼的,魯卡瞪著眼前的少年。
「或許是這樣吧。」像是在喃喃自語,他往外撇了一眼,看著原本緊閉的門多了條細縫,嘴角再次勾起笑容。「不過,梅爾巴茲大公……你的饒恕,對我來說沒有意義。」
「什麼事情都不會因此改變。」一陣強風突然刮起,魯卡臉色一變,突然感覺到脖子一涼。「你說是嗎,帕茉?」
門無聲的打開,怕茉的臉色近乎是蒼白,往常令人想到夕陽的溫暖眼睛只剩下一片空白,抓著史爾夫灰色皮毛的纖細手指因過度用力而關節發白。「阿修羅……?為什麼……」
那是誰?
阿修羅……為什麼要攻擊魯卡大人?
魯卡大人不是你最尊敬的人嗎?為什麼你要攻擊他?為什麼你的眼神,就像是……
要哭?
「為什麼?」像是在自言自語,他咬牙嚼字的重複,然後面無表情的對上那橘金色的雙眼。那雙眼,曾經是他的太陽,曾經。「原因很簡單,你們不是一直在找嗎?為什麼古郎德利尼亞會有魯比歐那的機密檔案,為什麼原本預定的埋伏位置後來都被發現而殲滅,為什麼派到各處的密探資料都沒有回來?為什麼……」
「這樣,還不夠清楚?」
空氣凝滯了,他們三人都僵著身子,像是只要一動,岌岌可危的平衡就會像是被刀子砍過般碎裂。可是他們很清楚,從痕久已前開始,那個平衡就已經一寸一寸的裂散了。
「--希爾夫!」打破平衡的,是少女的怒吼,伴隨著的是聖獸的吼叫,牠瞬間朝著兩人的身影撲過去。而魯卡也一個肘擊反身朝阿修羅攻擊。微微彎過身,阿修羅瞬間將架在男人脖子上的苦無收去,從腰間抽起了長劍,冷冽的風自身旁刮起,集於冰冷的刃鋒上。他身體一頓,雙手舉起了劍。而魯卡也將手指放在鼻前,冷聲說:「八葉。」
明顯感覺到魯卡的氣勢改變,阿修羅毫不猶豫的抽起三日月。而魯卡也拿起了自己的七星劍。
瞬間,劍刃交鋒。
帕茉僵硬的抓著史爾夫,沒有任何動作。不是她不想幫忙,她的能力在這種情況下只會造成魯卡大人的困擾。比起無力感,她心中更多的是絕望。
為什麼--偏偏是他--
金屬與金屬的撞擊聲越來越大,魯卡邊揮舞著劍邊在內心暗自驚心。即便知道阿修羅有隱藏實力,可是現在的阿修羅卻強的不可思議,無論是揮刀的力量或是技巧都強的可怕,而自己雖能勉強支撐,卻多半是來自於過往戰鬥的經驗以及自己的秘數。
不可留他,臉色一沉,魯卡抓住了阿修羅抵擋的短暫停頓,瞬間刀刃一翻,劍用比剛剛快了三倍以上的高速揮舞攻擊,正中了阿修羅的心臟。
成功了?魯卡一愣,突然發現劍所刺下的並不像是人類的肉體。糟糕了!是葉隱術!
突然感覺到脖子跟背後一痛,擴散開來的鈍麻感讓魯卡喉頭一甜,鮮血從口中噴出。
「魯卡大--」帕茉臉色一變,突然聞到一股甜香,卻已經來不及反應,只能任由身子落下,看著一陣風捲起,而那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再次出現在兩人面前。眼前,被一片霧給蒙住,越來越濃。
痛苦的張開嘴,帕茉用盡全力的、絕望的大喊:「只有你……是不可以原諒的……」
只有你……只有你!
最後,她閉上眼睛,陷入了混沌的黑暗之中。只記得那少年一瞬間,露出了像是快哭出來的笑容,還有口中,像是呢喃似的句子。
「我的本意,妳這傢伙豈會懂……」
痛不欲生。
"這樣好嗎?"帶著滄桑的聲音,希爾夫盯著少年。
它活了很長的歲月,也看過了很多事情。少年想做什麼它大概知道。那是阿修羅的決定,或許帕茉是可以改變這個決定的人,但是阿修羅並沒有求助。所以它也什麼都沒說。
「……讓他們恨我比較好。」冷冷的開口,他看著希爾夫,低聲下氣的,跟剛剛完全不同的態度。「別說。知道真相的話,會受傷。」
可是比起受傷,他們更希望知道真相。希爾夫沒說出這句話,只是看著阿修羅離去。它輕輕的低下頭,舔了舔帕茉的臉頰。她跟魯卡看起來不像是受傷,只是睡著--而事實上,也很貼近如此。
而且……已經有人受傷了,不是嗎?
舌頭,很鹹。
已經不記得是第幾個了。狂亂的風暴在空氣中肆虐著,阿修羅面無表情的揮著手上的劍跟苦無,一個接著一個的擊落。
「阿修羅……你竟敢算計我啊……」連著菸吐出一口血沫,佛羅倫斯啐了一口,眼神中充滿著厭惡。叛徒,該死的叛徒…… 想起之前裝甲列兵的夥伴在通訊時一個一個消失的聲音,還有為了全隊而犧牲的夥伴,佛羅倫斯簡直想用牙齒把眼前的少年給撕碎。
「真是難纏的女人,就讓我來解決你吧。」表情並沒有因為佛羅倫斯的話而有任何改變,阿修羅面無表情的抽出三日月,像是舞台劇上面的人偶平靜的說著台詞。他緩緩的往前走,然後舉起手……
「住手,阿修羅。」
阿修羅腳步一僵,然後微微偏過頭,原本面無表情的臉緩緩勾起了一抹冷笑。「是你啊……奧羅爾隊隊長,女王身邊的狗。」
輕輕的蹙起眉頭,深藍色的長裙揚起了漂亮的弧度,隨著腳步而在空氣中跳躍,跟旁邊的屍體形成強烈的對比。「你講話真難聽,阿修羅。」無視著空氣中凝滯的血腥,艾妲直接穿過少年,然後低下頭。「佛羅倫斯,還好吧?」
「沒事……」咬著牙,佛羅倫斯突然瞪大眼。「隊長--」
艾妲沒有回頭,手上握著的長劍直接往後一揮擋住苦無,然後整個人轉身跳起,銀白的劍刃在空中劃成漂亮卻致命的弧度。阿修羅輕咋了一聲,整個人往前一踏,卸下女子的攻擊後毫不猶豫的追擊。金屬與金屬的撞擊在空氣中不斷響起。在一個抵擋後,艾妲突然整個人後退,而阿修羅毫不遲疑的追了上去,兩人的身影就這樣同時在佛羅倫斯面前消失,只留下她在那邊齜牙咧嘴的瞪著消失的兩人,最後鬱悶的吐出一口氣。
從懷中勉強拿出煙跟打火機,她勉強點起,然後感覺熟悉的味道在嘴中迷散。吐出一口菸,她看著旁邊倒下的人,瞇著眼。
或許,是菸太濃,所以她的眼睛才會什麼都看不清楚;大概,是菸太嗆,所以她才會覺得喉頭跟眼睛酸的……很痛。
都是,菸的錯。
穿過了兩個花園後,艾妲轉過身,看著跟上的少年。
此時的他,突然褪去了剛剛的冷漠,他站在那邊,茫然空洞的眼神無法印入任何東西,就像是迷路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在等待著救贖時慌亂失措而無助。
一點也不像他。艾妲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無聲的嘆氣。不過,自己又何曾了解過他?不只是她,魯卡、佛羅倫斯……
甚至是帕茉……
「……多少。」阿修羅的唇蠕動著,聲音輕的幾乎被風吹散。艾妲輕輕蹙眉不解。「嗯?」
「你知道、多少了?」僵硬的,阿修羅開口,一字一句。
「右手手指。」像是知道他要說什麼,她比了比他隱藏在鎧甲下的手,指縫間被青綠色的布給包住。「上次任務我不小心看到了,上面的痕跡跟花紋,在上次出戰時,我們對上的敵人也有。」
「那是皇帝廟的『禁咒』?」
阿修羅沉默,沒有反駁。但她知道,這是一種承認。
雖然早就聽過傳聞,皇帝廟曾經為了培養絕對死士而在過往進行禁咒實驗,但是這方面的資料魯比歐那從未竊取清楚,只知道接受過禁咒的人,意識將會被皇帝廟的守護者的操控,甚至是一分為二……
沒想到,竟然真有此事。
感覺,之前阿修羅在重要會議時突然的離去,還有一些事情,都可以解釋了--
「……不要跟帕沫說這件事情。」阿修羅的話打斷了艾妲的思考,突兀的。「其他人都可以,只有她,不行。」一字一頓的,阿修羅斂下眼。
「為什麼?跟那個有關?」艾妲皺眉。說實話,對於禁咒這件事她只稍有耳聞,關於真正的情況卻並不完全清楚。她只知道,真正的背叛者不是他。
但是他卻努力裝成背叛者。
「我時間不多了。」阿修羅搖搖頭,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這是最後一次了,用『阿修羅』的意識在這……」
「什麼意思?」感覺這句話有點不太對勁,艾妲皺眉。用阿修羅的意識……
「如果你下次見到我,不……」阿修羅皺眉,像是思考要怎麼說,最後嘆氣。「總之,只要再看到我,絕對不要手下留情,直接殺了更好。
「不然,現在我做的,就沒有意義了。」皺起眉,他突然拉起圍巾,原本的表情全部收起,留下的只有一絲淡漠。
艾妲沒有說話,也沒有回應。後方的腳步聲,讓她無法繼續追問--即使她知道,這可能是最後的機會。她只是聽著他張嘴,緩緩的說著,他「現在」的身分應有的台詞。
「不祥的薔薇,就讓我做個了斷吧!」
……所以說,果然是這樣?微微斂下眼,艾妲閉上眼無聲的嘆氣,然後,睜開。
「我一點也不同情你這傢伙,阿修羅。」為了王國、為了奧德賽隊、為了……朋友,最後的要求。這是她唯一能幫他的事情。
因為,這是他的決定。
那一天,魯比歐那密探隊長阿修羅叛變,梅爾巴茲大公及哥爾迦王國馴獸師遭受攻擊,近百人遭受攻擊,最後被奧德賽隊隊長艾妲獨自抵擋,後因機甲兵攻擊而傷重逃亡,現在下落不明。奧德賽隊隊長因此事被女王表揚。而阿修羅被兩大王國同時發出了高額懸賞。
不斷的喘著氣,阿修羅站在樹上,面無表情的看著宏偉的建築。
古郎德尼亞帝國的皇帝廟。
是開始,也是結束。
看著下方走動的人,阿修羅緩緩的閉上眼。
從最開始被抓來的恐懼,然後被實驗、訓練的交錯給不斷重疊。到最後,即便是吃著曾經的夥伴屍體才能活下、就算要對自己不久前的好友出手,都從最開始的抗拒到習慣到麻木。到後來,甚至連時間,肉體都無法區分,只知道自己踏著的,是一條腥紅的道路。
『你認為能從我瑪爾瑟斯手中逃走嗎?』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在被強迫注入各種藥劑、被刺上各種咒紋前,自己嘗試逃脫卻失敗,那個帶著面具、不知性別的人對自己說的話。
那句話,是牢,是鎖,是把通往未來的門給封印起來的鎖鍊。
「恐懼……是必需要克服的。」他開口,不自覺的。
當支配者的棋子已經太久了,對自由的渴望被壓抑太久,久的讓他幾乎遺忘。
他曾經忘記自己是人類,直到遇到他們,屬於人的自己,才被逐漸喚醒。
注意到下面的人群分散,他看了看太陽的位置,估算了時間後,無聲的落下樹梢,然後往皇帝廟的秘道前近。
終結的時候到了。
緩緩從懷中拿出鐵色的首無,他低下頭,看著上面的圖案。那是他深愛的人所畫的記號。也是讓他做出這個最後決定的動力。
他已經沒有退路,因為他知道,他不能保留。
畢竟,能一決生死的,終究是覺悟。
邁開腳步,他踏進了秘道,然後看著從小到大,從未改變的身影。
拔出武器,他輕輕的吐出一口氣,向前跨了一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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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我打完了(死
我想大家純看這篇可能看不太懂,所以我來解釋一下
這裡面的設定是:阿修羅小時候是被古郎德尼亞帝國抓去的實驗體,用來培育成消耗式的間諜。他們的意識被皇帝廟用咒文一分為二,平常的就是他們對一般人時的意識,另一塊就是監視,只要發現他們有叛變的可能,皇帝廟就會操控另一半的意識,然後把最後的利用價值榨乾,例如說掩護其他的密探存在而把所有叛變的事情都指向他一人。阿修羅就是這種情況。
私設阿修羅其實是很討厭這種情況(從普通對話去推的,最後一段就用了兩三個普通對話),但是就像最後一段說的,他從剛開始的逃跑到後來麻木,因此他原本對於擔任間諜這個職務是沒有問題。可是在魯比歐那久了,他對這個國家(還有剛剛上面的那堆人)都出現了感情,因此很多情報他都故意迴避,不然就是把重要的擷取掉,只傳回去一些比較不影響的事情。後來這件事情被皇帝廟跟其他密探發現,所以就出現上面的情況。
而阿修羅也知道,就算自己逃的了,自己的意識也遲早會被洗掉,所以他打算趁此放手一搏,幸運的話就拖幾個墊背然後同歸於盡,不幸的話就是被抓去嚴刑拷打加洗掉記憶。這也是為什麼他跟艾妲要求下次見面時要殺了他--因為如果有下一次見到的機會,他大概就是被抓去-(ry
總之這篇就是這樣,至於後續--沒有後續了!我的腦汁已經被這篇榨乾了,太久沒打文文筆爛的跟什麼鬼一樣
以上
# 月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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