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瘋狂翻閱舊文,太久沒打我過去的梗都快忘光……(掩面


打完第二部後確定先打好朋友,畢竟劇情上還是直接銜接好朋友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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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幾個了?有一種難以言語的麻木感。


 


 


在空中飄浮,我恍惚的想著。


自從能「看」到這個實驗室的場景後,在忍受那種構築與分解之間循環的痛苦之餘,我開始有餘力去判斷現在的情況。


這似乎是某種實驗,就像是漫畫中提到六道骸的過,孩子被殖入奇怪的東西--唯一的差別在於,這是集體做同樣實驗,而且實驗者不少。


至少從『我』的眼中,已經看到49居屍體被丟到一邊……不,不應該說是丟。更正確來說,只要有人沒承受住,赤色的火焰就會從他們身上竄起,他們尖叫、哀求,泣不成聲,最後變成一堆黑炭,落在地上。旁邊的實驗人員皺眉,不滿,純粹是因為他們少了他媽的實驗數據參考,跟弄髒了地板。


他們的冷漠,說實話,我不會覺得受傷或不爽。在他們眼中,『我們』根本不算是人,講好聽是實驗品,難聽點就是白老鼠--不打扁就不錯了,受傷死掉干他們屁事。


比起那個,我更在意他們之前說的--他們口中的月……到底是……


朦朦朧朧的意識突然傳入腦中,我眨眨眼,閉上眼去判斷。


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好吧,其實在現實中大概只有幾分鐘或幾秒鐘吧--我發現,進入這個狀態後,雖然我們可以「看」到實體的東西,可是看不到別人離魂(這是我能找到最貼切的字眼)的狀態,而且也不能用句子溝通,頂多就是像這樣,把自己的感覺大概讓對方知道。也因為這樣,我花了一段時間才能判斷「你好!」跟「新來的?」之間的微妙差異。不過說真的,也是因為實在是閒著沒事做才能有這閒功夫去練,不然過了八百年都判斷不出來。


剛剛他傳來的是……警告?我愣了幾秒,有些不確定。是不是判斷錯誤。 


畢竟,這種情緒照理來說…… 


 


「師母?」 


 


回過神, 我半坐在床上,呆了幾秒才尷尬的說:「抱歉,恍神了。」


站在床上的弗蘭搖搖頭,沒有追問--就跟之前一樣,不多問,不探究--只是把手上的衣服遞給我。我眨眨眼,疑惑。「這是?」


「師母你自己考慮穿不穿吧。」弗蘭完全沒打算回答我,搔搔頭,我打開手上的衣服。「瓦利亞制服?」


「嗯。」他點點頭,盯著我不說話。笑一笑,我毫不猶豫的伸手把弗蘭的腦袋轉一百八十度,另一隻手脫掉身上的襯衫,穿上。「時間到了,不是嗎?」


「嗯,師母你真開放。」「開放個屁,老娘裡面有穿。」


打打鬧鬧,我們就像是普通的國中生,笑著,玩著。彷彿等一下面對的只是一場遊戲罷了。


鬧了一陣,我笑著把到頸部的頭髮用緞帶綁成短馬尾,站起身,把手伸向剛剛跌到床上的弗蘭。


他毫不猶豫的回抓,總是沒有表情的臉閃過隱隱的笑意。


拉起他,我們兩人同時走出臨時休息的房間,穿過走廊,然後面對灰黑色的天空。


在空中飄揚的旗旨,用義大利文寫著「我不承認現在的第十代」,算是某種發洩,或著他們內心底線的標示吧。


說也奇怪,我毀了九代的彭哥列,而不承認十代彭哥列的瓦利亞,卻選擇幫助我--或著說,未來的我。


十年後的世界真的是複雜的讓人難以形容,不忍說。


「嘻,好漂亮的旗子。」魯斯利亞扭著腰,笑盈盈的看著在煙塵中飄起的布,黑色與白色,在風中扭曲。「鬧情緒就到此為止吧,老大現在心情怎麼樣?」


「嘻嘻嘻,不管何時都繃著張臉的老頭子。」貝爾笑得很歡樂,手指插到亂翹的金髮中,瀟灑而輕鬆。


「喂!你們!」史庫瓦羅轉頭瞪著他口中的『你們』--也就是我跟弗蘭,拋在空中的匣子穩穩落在手上,雖然口氣像是在罵人,嘴角狂妄的笑卻無法抑止。「差不多該動手了,這麼慢是要害我們輸嗎?!!!!」


「就算退個一百步來說,我們慢到場也不會造成任何改變。」打了個哈欠,我走過去。「我明明之前還睡好好,一醒來就發現被拖來洗衣粉組織的古城,在怎麼樣都該給點反應時間吧?剛剛那場戰役弗蘭大概只負責背我過來吧?真不懂你們幹嘛這麼做。」


沒錯,現在的我已經從遠離家教劇情的虛構故事中脫離,再次被強大的穿越定律拖回家教原本的劇情。不過相對悲劇的事情在於我現在處於義大利戰場--也就是原作中瓦利亞的戰鬥區--卻還沒讀完血月的記憶,目前依舊是廢廢的國二小廢物,感覺在這原作強大劇情中被趁機報仇邀展的機率高得令人想哭。這也讓我第一百零一次怨恨未來的我,留了一堆爛攤給我收拾,還沒提供幫助。


不說倒好,一說完,我就看見面前都二三十老幾的老頭們露出不爽的表情。


「啊--真是的,說到這就讓人不開心。討厭死了!」魯斯里亞大喊,伸出小指掏起耳朵。「固守城池什麼的真是無聊,防守之類的本來就不符合我的性格嘛!」


「對殘餘的彭哥列聯合軍也沒什麼好指望的。」貝爾嘻嘻的笑,聳聳肩。「不是正因如此才讓跳馬去日本了嗎?」


「說什麼喪氣話!!這種程度的敵人只要我出手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列威吹牛吹很大,不解釋。


「列--威前輩。」面無表情的盯著臉部扭曲的老頭,弗蘭淡定開口。「既然你一個人能對付,那就請吧。我們看著就好。」


列威瞬間氣結。


「無聊透頂。」阿影--好吧,我已經習慣這麼叫了,叫了一年多,突然改也很難改,反正口頭上叫影就知道在叫誰--哼了一聲,完全懶的理幼稚老頭跟嘴砲兒童的之間對話。說真的這段跟劇情差不多,我就節省句數不重複了。


阿影盯了我一眼,我回了個笑,他沒說話,只是轉身看向史庫瓦羅。「史庫瓦羅作戰隊長,大家的佈署是怎樣?」


「恩--」史庫瓦羅皺眉,沉思了一會才說:「之前情報是說進攻主方向為東方或南方,不過西方跟北方還是要注意……這樣吧,列威跟魯斯利亞在城中待命,有情況立即支援,我把守東方敵人退路,翎輝到北邊去,南邊交給貝爾跟弗蘭,而西方--」


手指一轉,指向我的鼻子。「你,可以吧?」


「--吵死了,老媽。」撇撇嘴,我伸出手作勢要把那根手指往後彎,史庫瓦羅瞬間把手指抽走。「比起我,還不如注意一下某兩個吵翻天的笨蛋。」


手指一轉轉到弗蘭跟貝爾身上,而此時列威正在實施他的「眨眼暗示計畫」。


然後我就看到列威被史庫瓦羅踹到嘔吐的畫面。


「嗯哼,我們真是個身心皆污的集團啊~ˇ」魯斯利亞歡樂的扭著腰,一點緊張感也沒有。


「先走了。」阿影似乎完全不想跟他們扯上關係的轉過身,一躍而下。


「我就不帶人了,反正也不是我的下屬。」聳聳肩,我也跳下建築。至於貝爾跟弗蘭也同時跳下,只是那兩個人怎麼看關係怎麼緊張,感覺打敵人前就已經先內鬨了。


「別忘了帶匣子喔!」魯斯利亞喊。隱約中,似乎聽到史庫瓦羅說什麼「十年前十年後一個樣」……希望是我聽錯。


不過,西邊……敵人攻打最低可能的地方?


我笑了出來,腳上一個用力,跳過了兩根樹枝。


到底是我的問題,還是他們有別的考慮,我想這就不要去認真探究了。


"貝爾前--輩,還是請你走在前面吧。"耳中的麥克風傳來弗蘭的聲音,大概是在跳躍的關係,聲音有點吵雜。"你的殺氣讓我後背發涼啊。"


"嘻嘻嘻,不要。"金屬的撞擊聲也出現在耳中,帶著冰冷的笑意。"等我想好是先刺大腦還是心臟。"


"真是扭曲啊。作為生物來說真是壞透了。"頓了頓,弗蘭像是要加強語氣的法低音量。"墮落王子。"


"誰是墮落王子啊!""痛!"


"啊,眼淚都出來了。我一定要像白癡長毛隊長報告--得到殺死前輩的許可--"即使像是在威脅,弗蘭依舊聲音依舊沒有半絲起伏。


"喂……再扎一下你就死了。"雖然在校,貝爾的口氣有些不穩。


"雖然只是猜測--其實前輩是因為腦袋少根筋而被碾出祖國的吧?"口中說的是猜測,弗蘭語氣卻是堅定無比。"一定是被家裡人討厭不能回去才加入瓦利亞的吧?嗚!"


"笨蛋,不是這樣的。"好幾聲碰碰碰在麥克風中冒出,隨著弗蘭的悶聲。"是因為大家都被殺死了!"


"痛!請差不多點兒別再扎我了。"


"--你們兩個要吵架拜託把麥克風先調低音量!"阿影的聲音也傳來,似乎有點壓抑的不爽。"吵死人了,貝爾你要宰弗蘭也等傺枒不在再刺,你以為她會忘記十年前的事情嗎?"


"嘻嘻嘻,本王子才不怕她。"


「你們幾個是他媽的把我當死人了嗎?」我悶悶的說,一瞬間麥克風禁聲,只剩下颯颯颯的踏過樹的聲音。「史庫瓦囉,你在嗎?」


"在,怎--是什麼?!"史庫瓦羅似乎有點驚訝。隨著人撞在地上的聲音,我眨眨眼,感嘆原作劇情的強大發揮。「欸欸,我先關麥克風,史庫瓦羅吼完再叫我。」


"嗯?""啊?""師母?""什--"


瞬間把麥克風關掉,我用力一跳,估算原作的劇情速度,等到我跳過好幾棵樹後才再次開起麥克風。「結束了?」


"……師--母你知道這件事為什麼不順便提醒me--"弗蘭的聲音整個虛弱,我笑了笑沒回答。「史庫瓦囉,解決了?只用匣兵器?」


"那是當然,這種雜魚能是我的對手嗎?"咖的一聲,我猜那是匣兵器收回的聲音。"我們的目的是討伐六弔花級別的頭目,最終把白蘭給揪出來。"


「--是是,大家都知道。」我輕輕的嘆氣,然後把麥克風聲音調小。對史庫瓦羅吼可憐屬下的事情我沒興趣聽。「我說,那--」


 


鏘!


 


一瞬間,我轉過身,在樹上翻了個圈。


「啊,先中獎了。」


"什麼?!"史庫瓦羅驚訝得大喊,弗蘭跟阿影的抽氣聲也在耳機裡傳出。我猜打死他們都沒猜到我會中地雷吧,不,正確來說,他們應該根本不打算讓我上場的。雖然沒什麼資格說,但我覺得他們保護過度,嚴重的異常。


我不知道我在他們心中形象為何,但我並沒有很在乎。


因為無論他們說什麼,他們心中真正的形象,是屬於十年後的我,而不是現在。


不過那也不是現在的重點,我瞇起眼,閃過了好幾個攻擊後馬上拿出之前穿越來時就帶在身上的匣子,開匣!


豔紫的蝴蝶翩然飛起,帶來的,卻是腥紅的鮮血以及死亡。


很明顯,現在跑來的只是雜兵,我思索,閃過了幾個攻擊後弄出雙刃一手一刀解決著。


有哪裡不太對勁。


砍倒最後一個敵人,我站在樹上,皺著眉頭思考。剛剛我的確冒了冷汗,所以說我開始戰鬥時,那時的殺氣不是錯覺。而且,我記得那時有聽到金屬撞擊的聲音,不是武器跟武器碰撞,而是零件間磨擦的聲音……


可是,是誰?


瓦利亞自己的情報處我是不清楚狀況,可是一定是有一定的程度,他們把我安排在西線不可能是因為知道這裡有敵人,而是這裡「不該」有敵人。而且根據我對原作的記憶,西線其實是沒有人打過來的。換句話說,這是跟瓦利亞及彭哥列本身有牽扯的人,或許是背叛者,也有可能是內奸。


 


蒐集情報能力,目標是我,跟瓦利亞有關,有理由背叛,而且金屬聲--如果加上是現在的我認識的話,那麼,只可能是一個人……


 


咖……啦……


「--真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遇到呢。」我抽了抽嘴腳,面無表情的轉身。


「呵呵,辮子妹妹對於遇上我這件事,感到不開心嗎?」聲音的主人緩緩從暗處走出。半邊龐克頭半邊直髮的特殊髮型並沒有在十年後改變,但是原本到腰的長度現在只在耳垂下一公分處,左短右長的袖子讓左手臂上惡龍般的繁雜刺青一覽無遺,略薄的唇上掛著三個金屬環,金銀白的在暗處發光。


她變了,雖然感覺變的不多,但是真的變了。


由其是她黑皮夾克上的標誌跟手指上,雙翼中間夾著寶石的戒指,在在說明她特殊的身分。


 


 


「就各種方面來說,的確沒有開心的理由啊--Icro。」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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