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聲明這篇是一個非常崩壞的戰鬥開始,就像是拯救六道骸前面的準備工作,很歡樂,歡樂的有點智障


到底是怎麼樣的情況可以打出這麼崩壞又智障偏偏又符合現實的文我都不知道該自己從哪裡開始吐槽了(眼神死


總之,請不要太認真,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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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最後落在地上喘氣時,喦茵跟冰同時露出驚訝的表情。


 


「怎麼樣?」我笑著問,把匣子收起來。


「小姐你……」喦茵無奈的苦笑搖頭。「你的成長速度真的是太可怕了,我想,沒有人願意在這種情況下成為你的敵人。」


「嗯。」冰點點頭,表情也很複雜。


我無奈的站起身說:「那是因為我已經知道你們的打鬥方式,只要從細節去判斷,我幾乎可以預測出你們接下來的所有步驟。可是問題是身體跟不上腦袋的速度,所以我也只能乖乖挨揍啊。而且,這還是在面對你們,如果是對上CHOICE的時候……」


我沒有繼續說下去,可是他們都理解的看著我。「別緊張,小姐,你沒問題的。」喦茵笑著,對我做了這樣的判斷。


「……希望如此。」我只能說出這句話,為今天,也是最後一次的訓練畫下評論的句子。


回到房間衝澡去掉身上的汗味,我看著剛剛小春跟京子拿來的黑色西裝,說因為是女生所以先給……比了比,大小竟然完全合適,我有說過我的身材嗎?不過那不是重點就是。


那是明天要穿的,也就是說,明天,就要面對CHOICE了。


這麼說起來,阿影跟冰要參加呢,有點迷迷糊糊的套上睡衣,我看著手上的手鍊。


明天嗎?


「時光飛逝啊--」喃喃的說著順便把整個被子拉上,我閉上眼,陷入沉睡。


 


明天,誰會笑,誰會哭,我想,沒有人知道真正的結果。


 


隔天早上醒來時已經是十一點多了,我換上了衣服,然後匆匆忙忙的跑出來,還遇上昏昏沉沉的正一在那邊為自己打氣。我走過去拍拍他:「醒了嗎?」


「哇啊!言傺枒?!」他整個人瞬間蠢化,我無奈的說:「快走吧,我們大概是最後來的了。」


「啊,啊喔……你也很緊張嗎?」他看著我,慌張了一會後才冷靜下來,只是問的話感覺挺蠢的。我白了他一眼,輕笑幾聲,淡淡的說:「適度的緊張有益於超常的發揮。」說著,然後打開門。


「哇!!」似乎被眼前一片黑的裝扮嚇到了,正一退了一步。


「入江!還有曦瑀!」阿綱看起來挺開心的,獄寺只是白眼:「你們好慢。」


我瞬間做出要丟東西的姿勢,獄寺馬上閉嘴。正一到是很興奮的說:「那副打扮不是已經定好了嗎?」


我撇了撇嘴,看著阿綱臉紅,還有里包恩平靜的解釋。


履行職責……起源是自衛團,最後卻成為了黑手黨。多麼諷刺的事實。我想著,然後對獄寺說:「你有戒指的鍊子嗎?」


「嗯?你為什麼--靠!你哪來那麼多戒指?!」獄寺瞬間鬼吼鬼叫,大家的視線也轉過來,我沒好氣的說:「給我想起來,我可是有十種屬性,當然有專一的戒指對應會比較好啊。」


「十種--?!」阿綱很驚訝的喊,我猜他們大概忘了吧,畢竟雖然我戰鬥時有用死氣之火,但是最常用的只有嵐、雷、雲跟晴,其他幾種也就這幾天跟喦茵對練時比較常用。我淡然的說:「忘記以前看到的死氣狀態了嗎?」


「クフフ,你是說--霓虹燈?」原本站在旁邊的六道骸突然開口,我翻了個白眼。「雖然我知道五彩繽紛的樣子很讓人印象深刻,可是我的心情真是微妙的複雜,而且因為是你感覺更加複雜。對了,弗蘭人呢?」


「クフフ,真過分啊。你這個『師母』只在乎徒弟卻不在乎師父嗎?」六道骸輕笑著,感覺也沒有太認真。這次我倒是直接把匣子砸過去,反正他一定能接到然後又丟回來。


說真的,弗蘭那個說詞為什麼你可以接受的這麼大方又自在啊?!看他輕鬆的做出那些動作,我撇撇嘴,看著驚訝的眾人,翻了個白眼後指了指們,苦笑:「那個……時間差不多了?」


他們對看一眼,嘻笑的聲音收起,阿綱帶上手套,認真的抬頭。


 


「出發吧。」「喔---!!」


 


到了並盛神社後,我轉轉頭:「啊,這裡也沒變呢。」


「咦?曦瑀你有來過嗎?」阿綱順口問,我很自然的說:「之前夏日祭典你忘了嗎?還有新年參拜……」


一想到這,就莫名的想起一堆亂七八糟的事情,還有六道骸的告--我伸出手把記憶拍掉,然後說:「比起那個,前面的台子是怎麼回事?」


「!!」眾人注意力瞬間轉走,小春說:「是廟會的花車吧?」


「有廟會啊!」藍波聽到玩的就來精神了。獄寺皺著眉說:「不要靠近!!也許是密魯菲奧雷!!」


「也許可以去掉了,密魯菲奧雷也可以換成彭哥列了。」我很平靜的說,看了正一一眼。他搔著頭說:「抱歉抱歉忘了說了,這是我們的基地單位。是今早提前運過來的,摩托車也裝在裡面喔。」


「咦?這十天一直在做這個東西啊?」小春跟京子感嘆的說,藍波則掙扎著,「藍波要坐到上面去!!」


「坐了只會垮掉,你太肥了。」我淡定的看著某個五歲屁孩,他不爽的說:「閉嘴你這大--嗚哇!是、是、是芥末妖怪!」


「……啊?」我開始回想,回想--啊!我拍了一下手掌。「是穿來前那件事嗎?哪哪藍波,要聽故事的後續嗎?妖精其實不只喜歡吃說謊小孩做成的握壽司,還喜歡把不聽話的小孩的皮給一點、一點的撕開來,讓血慢慢的流出,然後染紅地面後再把--」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欸,你別降低我們的戰力啦。」獄寺皺著眉說,我平靜的說:「我可還沒說到切塊拿去煮成火鍋的地方,說到一半就被嚇成這樣,這孩子還真不成氣候。」


「他才五歲……」「我三歲就能駭客到國家機密文庫去了,要比嗎?」


「……你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吧。」獄寺下了這個結論,然後開始對正一抱怨:「總感覺這不太靠普啊!不會中看不中用吧?」


「我已經盡力而為了……」正一笑了笑,阿綱則環顧了四周,然後大叫:「雲雀前輩!!山本--」


一片寂靜。


「他們去幹什麼啊!!都說要決戰了!!」了平不爽的大喊,將尼二也抬起頭:「該不會是不來了吧……」


「也有可能是修行失敗了啊。」里包恩輕輕的說,我則更平靜的說:「如果這麼簡單就死掉的話,那就代表,他們連站在這裡戰鬥的資格都沒有。里包恩你--對自己的眼光懷疑了嗎?」


「--哼。」他輕笑,巴吉爾趕緊說:「不要緊的!!一定會來的!!況且部也沒看見密魯菲奧雷那些人嗎?」


「啊,」斯帕那淡定開口:「死氣之炎正在接近,而且相當巨大,速度相當異常。」


「你說什麼?!」大家都嚇了一跳,斯帕那皺起眉頭:「嗯……太奇怪了,特別是和我們的位置重疊……」


「上面!」六道骸皺著眉頭抬頭,大家也跟著抬頭,一片黑色的雷雲聚集在上方,然後,投影出白蘭的臉……不忍說,很假。


「白蘭!」阿綱擋住那刺眼的光喊,藍波跟著大喊:「大怪物!」


「像棉花糖一樣。」京子跟小春都看呆了,碧昂琪抬頭說:「其實是有手有腳的呢。」


「幻覺嗎?」獄寺皺眉,六道骸說:「クフフ,不是呢。」


「感覺不像--」庫洛姆覆議,而我直接揭開真相:「是機器的,因為我看的到。」


「對了,曦瑀是幻覺檢定器--」眾人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讓我真的很想掐死他們。這什麼見鬼的稱呼啊?!


白蘭看著我們,投影的臉有著小小的裂縫:「唉呀呀?我明明有說把全員都帶來,可是還沒到齊喔。」


看阿綱沒說話,他又笑了。「嘛,算了。因為真正感到困擾的是你們自己喔。」


「智障閉嘴,明明就只是個把人傳輸到別的地方還搞這麼多噱頭,智障死了,你是國二,不對,你是智障小二生吧?」我抽了抽嘴角,擋住原本正一要說的話。


「唉呀呀,你果然知道呢--」他看著我的表情有點玩味,我輕笑,知道劇情是一回事,得到消息又是另一回事,我只要引導他的思考就好了:「反正洗衣粉先生都會『不小心』被六道骸騙,保全系統做得不太好不是嗎?」


「傺枒你早就知道了?」正一驚訝的轉頭,我只是說:「冰他們有跟我說過,反正無痕本來就是個亂七八糟的組織。」


「不過這麼說來,戰場不是並盛啊。」里包恩也注意到了我剛剛說的,下了這個評斷。


「確實如此,只是正如你們所知,這個裝置並不是單純機械地運轉。」他頓了頓,開口:「還撿有測試你們是否有資格參加今天的CHOICE的任務。」


接下來就是囉哩叭縮的解釋時間,我直接在腦中快轉十倍跳過,就是可憐了那座山就是。而且火焰用「擠」這個形容詞怎麼聽怎麼微妙,看著光不斷縮小,縮到只能罩住阿綱的鼻子時,兩個身影飛起。我抬起頭,吹了聲口哨‵。


「久違了,兩位。」嚴格說起來能用久違的只有雲雀,不過別這麼計較。眾人也瞬間盯著阿綱:「十代首領/澤田/阿綱/Boss!」


「好,上了喔。」他吼,掏出了彭哥列匣。橘色的火焰噴出戒指,我們同時拿起匣子,而且我也看到冰跟影換上那酷似彭哥列樣式的戒指。


「開匣!!!!」


巨大的光芒突出,白蘭的眼睛中閃過驚訝:「竟然快到兩千萬……」


兩千萬?比原本多一倍?不就比原作多了我跟阿影跟冰嗎?我抽抽嘴。果然這火焰跟阿綱他們的不一樣吧,使用者少,力量自然是相對的可怕……


在一片亮光中,我看見了所有人的匣兵器--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冰的匣兵器,冰藍色的龜蛇,穩重而沉靜。怎麼說……很適合她。


我摸了摸纏在我頸上的希爾菲斯,看著獄寺怪罪,山本賠罪,然後雲雀回答……依舊很有他的風格。


「澤田可是深信你們會來喔。」了平輕笑,阿綱卻平靜的駁回:「不,我只是知道不能集結全員,就無法戰勝白蘭。」


眾人一片沉默,只有白蘭帶著笑意,然後說出了跟原作沒兩樣的話,並把場地的選擇權交給我們。


依舊是選到雷,依舊是被瘋狂的傳過去。


一切都像是跟著劇本走,可是我心裡卻充滿不安。


看著大家幾乎都好玩了火焰,我伸出手輕輕摸了依舊貼在我身上的希爾菲斯,大家的匣子幾乎都被收回,只有我沒有,但我不覺得那是因為我的火焰比別人強。純粹是因為現在希爾菲斯是用海之火,海之火催化他本身有的火焰,形成了自強不息的效果,即使我不提供他火焰也可以維持。


看著玲蘭將手變成了水劍想要打過來又被桔梗擋住,然後白蘭拿出了那個奇怪的桶子,開始決定對戰的參加者。我瞇著眼,注意到上面除了原本的八種選擇,兩方都多了一個@的圖案,我皺著眉,看著停止時,兩方都多了一個@的形狀。


在阿綱提出質疑時,白蘭笑著解釋,在說到無屬性時,阿綱的臉色明顯很差。


「至於@的話--」「啊!!!」


我們同時轉過頭,看著某個根本不該來的傢伙突然冒出,斷斷續續的說:「我……雛菊……這個……給你……」邊說邊把一朵枯萎的雛菊遞過去,京子看起來快要嚇昏了。


結果,在桔梗動手前,我已經從剛剛站的位置毫不猶豫的踹了過去。「呀--!!」


「真是個噁心的傢伙。」我冷冷的說,然後拿出了一個垃圾袋套住他的頭,準身對看起來有點傻眼的桔梗說。「你們家的垃圾,拿去!」


「--怎麼說,果然十年前十年後都是一樣嗎?」他看著我似笑非笑,然後轉身對京子他們道歉:「抱歉,一個沒看住,雛菊他對像你們那樣美麗的--正走著向毀滅的東西非常著迷呢?」


京子跟小春同時僵住,我只是冷眼的盯著他們,然後笑:「啊,美麗是沒錯,不過毀滅就算了吧。」


「你……你……」雛菊突然伸出手指著我,剛剛的花似乎想遞給我,我看著他,然後輕輕的說:「正走向毀滅的東西?先生,你確定你『現在給的』,是正走向毀滅,而不是已經毀滅過,曾經變的骯髒不堪--」


 


「連自己都忍不住,對自己厭惡的人?」我抿著唇,毫不猶豫的挑釁回去。


 


「?!」似乎沒想到會被這樣反將一軍,他們又僵了,我笑了笑,看著京子跟小春:「還有,這兩位可是很乾淨,就像是白紙一樣,所以別潑噁心的顏色上去啊。不然,創物主看到,都會忍不住,對此感到不開心的。」


我拍了拍他們,然後平靜的走回原本的位置。


在一片僵冷中,白蘭拍了拍手,笑著回答:「好啦,那麼來發表各自派出的戰士名單吧,啊,這裡是唯一通過商量來決定的地方哪。」


「クフフ,大小姐剛剛很認真嗎?」六道骸靠著我,輕聲說,我則笑了笑。「當然是騙人,不過說謊這種東西,要騙過別人總是得先騙過自己,不是嗎?如果我沒有表現成那樣--你覺得,他們會相信?」


「--真是可怕啊,就各方面來說。」他笑著離去,而我轉過頭,平靜的開口:「等等,剛剛你沒解釋完吧?」


「嗯?」他笑著看著我,然後拍了一下手掌。「啊--都忘記了呢。沒想到被小瑀提醒了一番呢--」


我的臉扭曲了,這,這什麼稱呼啊?!好噁!超噁!噁到雞皮疙瘩都要掉了。我瞬間退後,表情我不想知道,總之一定很扭曲--因為旁邊的人臉色表情都很詭異。


「那個@的符號啊~」完全無視大家一臉噁心的樣子,他輕鬆的解釋:「就是指『非空之七火』的火焰啊--」


眾人瞬間驚愕,而我只是掩面,無奈的嘆氣。


「所以說就是我們三個中其中一個?」阿影很自然的說,指了一下我、冰、跟他自己。我無奈的掩臉說:「大概吧,真是夠麻煩的……」


「那麼,現在該怎麼分配?其他好說,無屬性跟特殊火焰--」


「白蘭先生。」正一轉過頭,緩緩的說:「沒有指環的我……算無屬性可以吧?」


他們瞪了很久,久到我都覺得他們是不是要戀愛了,白蘭才輕笑的說:「嗯嗯,嗎,就特別允許吧。」


「那麼,綱吉。」正一沉下臉。「我們的成員決定了。」


「唉?」阿綱愣愣的開口。


「彭哥列參加的戰士是--大空綱吉、嵐是獄寺、雨是山本、無屬性是我跟斯帕納,至於特殊火焰……」


他轉過身,看著我們這一團,然後開口:「言傺枒,你可以嗎?」


「喂等等入江!!誰要聽從你的指示啊!Boss是十代首領啊!」獄寺大喊,而里包恩很平靜的說:「但是我也覺得全員都是戰鬥經驗者這種分配很好啊,我只是覺得比較奇怪的事情是--為什麼是選擇曦瑀?」


「?」眾人互看一眼,然後劇情中的互吵事情硬是被截斷,大家都轉身看向剛剛發言的正一。


正一咳了咳,解釋起來:「沒錯,的確純從戰鬥經驗來談,旁邊兩位都是待在未來的,所以說無論是戰鬥經驗或著是使用匣子上,傺枒是無法匹敵的。」


「但是,CHOICE需要的不只是戰鬥,還有思考,跟其他的事情。」他看著我,皺著眉。「其實碰到十年前的你我很意外,因為你跟我印象中的你實在是差太多了,除了臉以外幾乎完全沒有相似的地方,所以,我想賭賭看……一件事情。」


「賭?」阿綱疑惑的開口,我已經先點頭:「原來如此,我懂了。」


「是那樣嗎?」獄寺似乎也領悟了,畢竟天才之名不是說假的。山本也嘛嘛的笑:「嘛,沒差啦,反正曦瑀很強啊。」


「感謝你們對我的實力有著無與倫比的肯定。」我抽抽嘴角,說也奇怪,原本應該暴動的雲雀跟了平竟然就這樣忘記他們沒出場這件事情,該說特殊火焰感覺比較嚴重嗎?還是說他們就是一根筋,繞出去後就不會繞回來了?


「那就決定是這樣--」「啊--啊。」


密爾菲奧雷那邊,石榴整個蹲下,看起來非常無聊:「沒勁~~~白蘭大人~~」


「那傢伙……」山本皺著眉頭,阿綱看著他:「在吹口哨……」


「洗岩漿浴的傢伙。」獄寺瞪著他。


「發牢騷的大叔。」我小聲的說,阿綱他們同時噴了一口,然後無奈的看著我。奇怪,我話又沒說錯。


「既差勁又沒有出場機會,說實話我真的厭倦了--」他直接把頭頂著地板,翹著屁股趴在地上,桔梗無奈的說:「萬分抱歉,白蘭大人。石榴他開始倦怠了。」


「哼!誰是電波啊!」玲蘭比了一個大大的鬼臉。


「嗯,那麼要快嗎?」白蘭點點頭,說:「那麼這次輪到我們密爾菲奧雷介紹參加的戰士喔。雲是最值得信賴的真六吊花溫柔的首領,桔梗。」


溫柔到會把人給殺死,我點點頭。


「晴是嗜殺的行屍走肉,雛菊。」與其說是行屍走肉,不如說就是腐爛的肉體呢。我腹捧。


「霧是訴說真實的幻影劇人,狼毒。」訴說真實?裝出真實吧,你是霧耶!


「等一下,那樣人數不夠啊!你們誤的人數是2啊!!」


「唉呀,」玲蘭瞪大眼,白蘭跟著說:「困擾了。」


「真六吊花裡A級別的部下一人配有一百個,要隨便找出一個很容易吧。裝屁啊。」看著他們裝出的癡呆臉,我直接說破。


「唉呀呀,被發現了。」白蘭笑著,倒是接的挺順的。「已經有一個霧的玩家在這裡了。」


當他這樣說時,一陣霧出現,然後一個戴著面具裝扮詭異的傢伙--當然,這是表面,其實他早就站在那裏了,不過因為大家都看不到,所以我就不吐槽了。


「狼毒的部下,猿。」


「クフフ,不是還有特殊火焰嗎?」六道骸提醒,白蘭看著他,似笑非笑:「唉呀,這不是骸君嗎?真是好久不見了--」


在六道骸說話前,我伸出手直接抓住他的臉要他閉嘴。「煩死了你這洗衣粉,快點介紹。」


「呵呵,最後這位,對阿綱君他們來說應該有點麻煩吧?不過--」他盯著我跟冰,輕笑:「你們,應該就不陌生了?」


一道黑影平靜的走出,然後說:「的確,不該說初次見面了吧?」


「!!」我露出驚訝的表情,冰則皺起眉頭。


瞇起的雙瞳,銀黛黑的瞳孔,黑中帶褐的長直髮,普通卻又令人無法忽視的少女。這個少女,我只有在剛到未來時見過,沒想到……


 


「壑靈?」


 


她笑著,輕輕的摸著自己的斜背包,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她撫摸時在那邊蠕動。


不知道為什麼,出於某種本能,我覺得非常、非常的不安。對於白蘭跟接下來跟劇情中完全一樣的事情我幾乎都沒有去在乎。因為我不知道為什麼,對壑靈帶的那個背包產生一種--完全無法靠近的厭惡感。所以我開始後退,退,退,退……


「笨蛋大小姐,你在做什麼?」直到我已經退到最後面,切爾貝洛也登場,所有事情都完了後,六道骸面無表情的轉頭,而所有的視線也一致跑過來。


「不,不是,只是有某種,呃,怎麼說……」我臉色發綠的看著那個背包,幾乎是壯烈的問:「那個背包裡面裝的,是什麼?」


「這個?」她似乎愣了一下,然後輕笑。「只是一隻兔子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瞬間發出無與倫比的慘叫然後直接從這棟樓逃到另一棟樓,也就是離這裡大概有整整有五百公尺遠的地方。所有人都被我剛剛發出的慘叫聲嚇到了,大家都呆滯的看著我幾乎可以用恐懼的表情盯著那個背包。


然後,阿綱、獄寺、山本、京子跟阿影對看一眼,阿影拍了一下手掌,說:「啊,這下慘了。」


「怎麼?」正一疑惑的問,阿影則看了我一眼,平靜的說:「傺枒對兔子嚴重過敏,還有兔子恐懼症。」


「------啊?」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只要看到後她就會像這樣,躲得遠遠的,要是靠近半徑三十公尺會不舒服,二十開始嘔吐,十公尺就會出現窒息症狀的那種。」阿影看了我一眼,幾乎可以用無奈的眼神盯著我。


「………………………………………………………………………………」


「對了,這麼說起來,之前的報告……」阿綱他們似乎也想起我那段逃跑啊逃跑的時間,臉色變得無比微妙。「那時,好像還是這樣?」


一片死寂。連密爾菲奧雷的人都沉默了。


 


 


 


「……現在,可以換人嗎?」正一抽搐著嘴角,無奈的開口。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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