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我覺得最近常常文章爆走,還有曦瑀帶假面具去騙人的情形也越來越多了(謎


不過照這速度看,第二部可能可以在四十章內完結--喔這真是太神奇了傑克(自己都很驚訝)


然後我可以直接說曦瑀的衰運從來沒消失過(挺胸(不對


這篇打起來出乎意料的不搞笑,不過曦瑀這場戰鬥說是盡力也不完全,不過她很認真的打的


但是這麼看下來的話總覺得戰鬥中最沒用的其實是獄寺(炸掉)連攻擊都是曦瑀擋的,至少山本跟阿綱都有打敗狼毒跟幻騎士,曦瑀也有保護正一,反而是獄寺在原作就一直被炸飛呢(?)


然後希爾菲斯大大的發揮了,其實他的形態不只這幾種,在接下來幾篇曦瑀會跟夥伴們解釋這件事,那時候會更詳細的寫出來


對了,下一篇會有很久沒登場的角色登場喔,請敬請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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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然,換人是無效的。


 


我幾乎可以說是龜縮在角落畫圈圈了,這下大家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正一無奈的搔著頭髮,似乎也很困擾。「沒想到感覺上沒有弱點的你竟然會有這種問題……」


「那個『感覺上沒有弱點』請加上十年後三個字。」我呼出一口氣,幾乎是煩躁的抓著頭髮。


阿綱似乎也很不知所措,突然想起什麼的說:「呃,可是剛剛影先生說曦瑀你靠近半徑三十公尺會不舒服,二十開始嘔吐,十公尺就會出現窒息症狀我們好像沒見過?」


「對喔。」獄寺皺起眉頭:「你這女人,之前跟我們報告時,最後不是有靠近到一公尺,那時候才出現過敏反應嗎?」


「呃,因為這個症狀要看身體,以前真的很嚴重。而且扣除掉症狀,也有一些心理因素解不開……」尤其是在經歷過那件事情後……我嘆氣,雖然跟血月講開後有稍微好一點,可是也只是對那時的憤怒跟不解解開,恐懼就像是細長的釘子,沒入了骨頭,到現在已經拔不出來了。


「心理?」看他們疑惑的樣子,我看了看他們給的十分鐘--似乎是因為我剛剛的樣子太崩潰,所以切爾貝洛就加長了時間--還有九分鐘,簡單說一下應該沒問題。


當我把小時候克服身體恐懼後卻又被班上同學弄到有心理恐懼的整件事情後,阿綱他們的表情通通都變得非常驚恐,阿綱瞬間慚愧的說:「對,對不起曦瑀!我不知道你竟然有這樣的事,那時我還一直說要你跟兔子拍照……」


「沒關係啦,都快一年前了……」我尷尬的揮揮手,這時正一突然開口:「你真的那麼怕兔子?」


我不太理解他問這句話的意義何在。「其實現在應該比較好了,剛剛是因為太久沒接觸到,突然看到所以才有那種反應,現在冷靜下來的話應該比較不會。為什麼突然這樣問?」


正一點點頭,說:「嗯,因為碰上十年後的你時,你……呃,怎麼說?」


「--我可以問一下,十年後的我是什麼樣的人嗎?」我皺著眉頭開口。


正一愣了幾秒,才面色複雜的解釋:「……很難解釋的人,雖然不是沒看過你現在這種態度,可是你這種態度只會在對『你認定的朋友』面前出現,而且只有私底下,雖然也是會開玩笑,可是就是感覺很冷靜、對很多事情跟很多人都不在乎,沒有任何弱點--不,硬要說,也不是沒有,只是不是兔子這種東西。」


「?」我不太理解他說的話,因為這種態度其實我現在也是有,只是因為阿綱他們在我旁邊,所以我也盡量表現的幼稚跟不成熟,並把情緒誇張化,至於正一,是因為最近遇到我都是跟阿綱他們在一起,才會這麼覺得?


未來的我,是變得更加不掩飾而已吧?還是說,只是把在乎這份情緒,放的更表面,表面到不再去在乎與我無關的人了嗎?


我不理解,也覺得沒辦法理解,他口中的不同。


「……比起那個,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優先考慮打的事情了吧?」我看了下時間,只剩四分鐘。「也差不多了吧?不過,雖然比較麻煩,可是那個女生還是我來擋比較適合。」


「蛤?你瘋了啊?!」獄寺瞪大眼睛。「你不說你對兔子……」


「我會努力克服心理恐懼,呃,應該可以。」我苦笑,然後說:「而且,如果是特殊火焰,我知道有三種,可是你們幾個對這方面都不熟吧?時間上也來不及解釋了,不過以防萬一我說一下好了,影的能力主要是操控影子,前提是要與自己相連的影子,這個你們應該知道;白色的火焰是鏡,有著反射攻擊的能力,可是硬度低,所以很好破壞,如果用在人身上痛覺會變兩倍,這是挺好利用的點。至於海之火……」


我思考了很久,最後才說:「我知道的只有催化火焰,就是讓別的死氣火能力更凸顯的能力,至於其他,嗯,不太重要。」把匣兵器變人這件事我還不打算說,因為這算是一個祕密武器,雖然被他們看到無所謂,只是時間不多,這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而且,如果可以跟對上喦茵的那場訓練一樣順利,那那一招,就可以當絕招來用……


「原來如此,真的跟天空七火焰的能力都不一樣呢。」山本點點頭,佩服的說。


「沒想到白蘭那傢伙竟然會在這裡擺我們一道。」獄寺嘖了一聲,我跟著乾笑。雖然說之前就猜到有這樣的可能,只是沒想到竟然會真的來這招而已……


「這麼說起來,死氣裝置可以掩飾住特殊之炎的嗎?」我順口問了一句,正一馬上回答:「嗯,因為之前就知道你身上的情況,所以我們有調整過機器接受的頻率跟狀況。」


「地圖傳過來囉。」斯帕納指著電腦,正一看著電腦,似乎開始緊張了。「是嗎?還不壞……」


「入江先生?不要緊吧?」阿綱開口問,正一苦笑著說:「啊啊,不必擔心……話說,我們做的基地如何?」


「太氣派了,讓我大吃一驚,竟能做到如此地步--」"十分鐘已過。"


「!」


切爾貝洛飄在空中,開口:"那麼……"


 


"CHOICE對戰開始!!"


 


然後,下一秒,就被他們拖過來,繞成一個圈。


不,不會吧?!我瞬間臉綠掉。


「彭哥列,FIGHT!!」雖然喊出來的只有山本跟阿綱,可是單是被這樣做,我也覺得臉上一陣燙。


「拜託以後要做前先給聲招呼--」我頭皮發麻的飄到一邊。獄寺看起來跟我差不多疲憊,手狠狠的抓著臉:「好久沒這麼丟人了。」


「果然充滿幹勁啊!」山本笑著說,第一次接觸的斯帕納倒是很淡定的問:「這並不是日本特有的吧?」


「下面是作戰……」正一很無奈的說:「彼此只能用炎雷達來掌握敵人的位置,因此我和斯帕納在基地分析資料並作出指示,希望你們能據此轉換攻防,從作戰行是上來說,我認為獄寺跟傺枒負責防守,綱吉和身本負責攻擊比較好。」


「所以說你這傢伙,不要無視十代首領隨便做出指示啊!」獄寺生氣的吼,然後阿綱只好再次跑來當和事佬。「但,但是,這不是也不錯嗎?因為入江先生非常了解CHOICE……」


「……啾,十代首領這樣說的話……」忠犬瞬間聽話,我則疑惑的開口:「不用我主動去追擊嗎?」


「嗯,如果對方也是防禦型的話,那到時候再請你主動去攻擊好了。」正一如此回答,不過我能理解,因為防守的話還不一定會有遇上兔子的問題,攻擊就……


「好了,上吧。」山本帶著一貫的笑容,直接為我們的戰鬥揭開序幕。


我們幾個戰鬥人員直接把麥克風跟耳機塞到耳朵然後衝到通道的地方坐上摩托車。


『大家準備好了嗎?』從耳機裡面傳來的聲音沉穩而平靜:『這個地形指示隱蔽霧很多,盡快掌握敵人的位置及動向,就能在此一決勝負!!』


『澤田機、山本機、獄寺機、嘉月機打開通道!」


「出發!!」說是遲,那是快,我們瞬間衝出去,而正一也平靜的開始把生命火焰的分析數據放到誘餌上面。


『好,獄寺跟傺枒在現在的位置待命。還有山本……』聽到這句話,我們兩個同時停下摩托車等著他說完所有指示。我抬起頭,看著上方,腦中閃過一絲主意:「正一,要不要我去上面看?」


『你能上去?』「如果用海之火催化天空之火當摩托車的推進力,理論上是可以。」


麥克風的聲音頓了一下,然後說:『你斟酌一下。』


我點點頭,然後對旁邊的獄寺說:「你一個人可以嗎?」


「哼,你這女人本來就不用上場的。」他輕哼一口氣,我笑了笑轉身,然後在次跳上摩托車,衝!


從旁邊監視器中的驚呼聲就可以知道,大家對我這逼近瘋狂而且根本沒人想到的事情愣住,不過我倒是無壓力的往上衝,直到到了盡頭時才一個加速衝上去,然後落下。我調了下麥克風,然後俯視下面。「上來了。」


『很好,你可以看到所有的情況嗎?』我瞇起眼,往下看。「狼毒在阿綱他左上方的一百公尺處,」


『放出替身,綱吉。』他馬上回吼,然後我就看到下面開始了精采的戰事,當然,我並沒有把目光就這樣鎖在那裏,我轉移視角,然後說:「小心點,山本離猿很近,元在他左方大樓的三樓那邊,不過山本應該看不到,猿大概把自己用幻覺隱藏。」


『是嗎?』正一瞬間也跟著回話,我就這樣站在上面充當起指示員。「對,而且他好像打算用幻術來……嘖,叫山本小心點,他不像我,幻覺幾乎是無效。」


『說真的,還好有你在上面看。』正一似乎鬆了口氣。『偵測機只能偵測出大概位置,像你這樣幾乎可以提供百分之百的準確位置,這樣對我們會有利很多。』


「可是也只能看到這種程度,太遠的我看不到,前面有大樓擋著。」我誠實的說,看下面山本跟阿綱都打開匣子的開始對戰。


『沒關係,已經夠了,說實話,我很驚訝你能做到這種程度。』正一的聲音太驚訝了,驚訝到讓我很想扁他。「真是謝謝你的讚美,對了,有發現壑靈的火焰嗎?」


『這部分還沒發現--你有看到什麼嗎?』聞言我把頭探出去,看著阿綱已經解決掉狼毒,而山本那邊也差不多……「桔梗還在團團繞,不過等一下幻騎士會死掉。」不是疑問而是陳述,我平靜的看著下方,看著被稱為最強劍士的幻騎士落在地上,那隱隱的雲屬性從中出現。


『……你看到什麼?』正一頓了一會才說,我平靜的說:「紫色的雲。不過,我大概沒什麼機會跟你對話了。」


『什麼?』正一驚訝的聲音出現,而我已經平靜的轉過身,看著不知何時出現在我身後的壑靈,我撇撇嘴。「嘛,探測器大概沒測出特殊火焰吧,不然就是用別的方式?」不過那不是重點就是。


「好久不見。」她笑得平靜,我只是看著他--還有她手上那隻他媽的該死的兔子!我抽了抽嘴角:「你是想把我直接逼著跳樓嗎?」


「你很想跳下去嗎?」她笑的冷靜,把問題丟回給我。


「當然不想。」我看著她,從她的說法方式來看,她應該是個很會打馬虎眼的人,所以說用說話的方式讓她分心並不容易。不過我不覺得她是想殺我,因為她太平靜,就像是沒有溫度一般。「找我做什麼?」不想跟他混下去,我直接開口。


「真是直接呢,我以為你會繼續繞。」平靜中帶著一絲苦澀的笑揚起,我愣愣的眨眼,感覺到一團迷霧從旁出現。


幻覺?我抬起頭,看著旁邊的螢幕,出現了戰鬥中的人影。我看著她,沉默了一會後把麥克風拿掉,然後,關起來。


「有什麼事情要特地用這麼麻煩的方式講?」我盯著他,瞇著眼。直接表達出我的不信任。她是無痕的人沒錯,可是就像我以前所說,無痕的人也不是都是盟友,我沒有理由去相信,至少,沒有理由讓我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給暴露在危險,所以,在說話的同時,我早就握緊了串在腰間的戒指鍊。


她盯了我很久,然後開口:「我是來跟你做交易的。」


……嗯?


我眨了眨眼。啾悶己ㄟ,你剛剛說啥米?!


「我是來跟你做交易的,當然,如果交易失敗我不介意打一場。」她平靜的說,就像是在說今天天氣真好一般,我看著他,又看了他的兔子一眼,抽了抽嘴角:「你先說。」


「我可以提供你姐姐的情報。」聞言,我愣了幾秒,然後皺眉。


姐姐的情報?雖然說穿越過來一直沒碰上姊姊這點讓我有點在意,可是我不懂,她想拿這個做什麼交易。畢竟她的認知中是「十年後的我」所在乎的東西,而不是「十年前」,也就是現在的我。


那麼,十年後的我,為什麼會需要姐姐的情報?我覺得有點不安,可是沒有問,只是說:「代價。」


 


「殺了白蘭。」


 


我徹底愣住了。不是因為要求,而是因為--在她的意識中,「姐姐的情報」是可以跟「殺了白蘭」相提並論的,這讓我有點--不,應該說,非常的吃驚。


「我以為你是密爾奧菲雷的。」抱歉,這句依舊是試探,說真的,待在這組織下的臥底實在是有夠多的,加上我在內,就我所知就已經有五個,白蘭到底是太大意了還是故意放出空隙?又或著,是反間計?


「我也是無痕的。」她盯著我,依舊是那個笑容。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有一種很強烈的違和感。有一種……這只是藉口的感覺。因為是無痕,所以站在無痕的位置做事情?與其說是這種感覺,不如說是--


「你--是不是,愛著白蘭?」這是完全出乎意料的,完全沒有經過大腦判斷就這樣喊出來。說完我都想吐血,媽的我在胡扯什麼鬼?!


她盯著我,似乎在訝異,也像是在讚嘆,只是最後,終歸一句嘆息。


「我需要把損害減到最少。」她平靜的說,沒有再多說什麼。


……媽的,又一個狗血劇情,拜託不要老是玩這種狗血戲碼,搞什麼大愛,說這種話的人多半不是真正的愛上那個該死的傢伙才會這樣說。我吞了口老血,把這想要跳樓的慾望給壓下後才認真的說:「就算不來要求我,他也會死。」


「--或許吧,但是總是有個保險比較好。」她笑了笑,輕生開口:「那麼,你的決定是什麼?」


「……我會讓他死掉。」我平靜的說,不是為了情報,只是因為,這是原作的劇情。


她笑了,點點頭。


「不過,還是得打一場呢……」我看了看下面,桔梗已經要過來了,我不能讓壑靈來搗亂……就算她手上有著邪惡的兔子也一樣。


「是嗎?」她笑著,把手上的兔子拿起。


我的臉再次扭曲。這招……好邪惡!!而且我注意到了,她已經把幻術撤掉,換句話說,現在我們兩個要真打。


「麻煩死了。」我皺著眉頭,在匣兵器的選擇上依舊選擇了蝴蝶,不過,這次我用的不是彭哥列戒指,而是之前他們給我的專屬火焰戒指(經過鑑定,全部都是藉於S級與A級中間的超級高等品,這些玩意十年後的我到底是怎麼搞到手的?)。「要玩牽制的戲碼--」


黑色的火焰燃起,赤黑色的蝴蝶漫步四周,連著的影子瞬間束縛住她的行動,我歪過頭,桔梗已經被鐳射給洗禮過了,這是很麻煩的狀況,也是很好的暗示……因為這代表,我可以使用我的火焰了。


毫不猶豫的跳上車,我看著旁邊就算被牽制住,依舊沒有任何驚慌失措的壑靈,碎了一口,我開啟麥克風跳上摩托車,然後衝下了大樓。


「臭獄寺,說可以擋下的人是誰啊?」我邊罵邊掏出武器,一個意念一動,黑色的槍瞬間出現在手上。


『傺枒?!』正一大喊,我說:「剛剛被壑靈纏住了,不過你們這邊--似乎狀況也不好。」


「拖了十分鐘,就是極限了嗎?」輕鬆彈開所有的鐳射,桔梗轉向我,下一瞬間衝過來。「你真的比不上十年後的你呢。」


「或許。」我說著這句話,槍毫不猶豫的卡著他的喉嚨,黑色的刺青染上手臂,赤紅色的火焰從中炸開,不知道為什麼,原本從容無比的桔梗瞬間變了臉色跳開,但是剛剛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他的臉被轟出了一道血痕。我皺著眉頭,嘖了一聲後落地,然後抬頭看著他。


桔梗抹了一把臉,看著我:「……那個力量--不是應該是另一個人擁有的嗎?」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開口,手上的槍瞬間轟了好幾發子彈過去,不同於剛剛的從容,他可以說是警慎的閃開了那些攻擊。不過,如果我的攻擊有那麼好閃,我還是嘉月曦瑀嗎?


用火焰壓縮出來的子彈在閃躲後突然轉彎,這場景我想大家都嚇了一跳吧?不過現在可不是驚訝的時候,我可沒有停止攻擊。


一陣轟炸過後,在印象中從容而且總是冷靜做事的桔梗難得狼狽的吐了口血,我皺著眉頭。對於這樣的攻擊,說開心真的稱不上,畢竟我用的不是一般的火焰,而是血月曾經付出無比代價的火焰。雖然不像血月付出那麼慘痛的代價--我不知道為什麼,但隱約覺得跟海之火有關--但不等同我不用付出代價:每使用一次,我身上接近三分之一的體力都會消失,剛剛攻擊如果不是混了海之火進去增強威力,要弄出這種效果我現在絕對是體力耗盡。而這樣的攻勢下,卻只能讓他稍微吐血,這場景一看……說實話,我比他更想吐血。


「難怪他們要讓你上場……」他抹掉了嘴角的血,輕笑:「哈哈,也好,這樣這場戰鬥,才有意思啊……」


「切。」我皺著眉頭,現在的火焰消耗量很大,加上上面的蝴蝶沒有收起,使用特殊火焰的體力消耗量跟死氣之火根本不能比,我現在的體力可以說是直線下降,這讓我覺得非常不舒服。「煩死了你!」


「對上你,不認真點的確不行。」他微微收起笑,直接裝上瑪雷戒指,一道火就從中燒出。我瞪著他,馬上掏出了另一個匣子--也就是彭哥列匣。「希爾菲斯,輔助模式。」


當混著綠色的白光出現時,它不在是幻化成獸樣,也不是以人的狀態登場,它直接附著於我的背後,一對比兩個人還高、像是天使羽翅的白色翅膀瞬間出現在我身後,火爆的攻擊觸及翅膀的同時,像是被操控似的瞬間飛了回去。


「嗚!」我抓著手,感覺到可怕的劇痛,咬著唇,我總算知道所謂兩倍的疼痛是怎麼回事,這火焰效果真的很可怕,可是也真的痛到一個爆炸!不過現在不是做這個的時候,我一個意念一動,後方的翅膀開始拍動,然後我瞬間飛上了天空,看著桔梗一個伸手把自己的攻擊給撥開,我皺著眉看他。「麻煩的傢伙。」我恨恨的罵,然後再次掏出槍,開始攻擊。


「你的運用技巧出乎意料的熟練呢,這真是意外。」在槍林彈雨中,桔梗飛快的移動,閃過了攻擊,而我也因為大量的體力消耗而臉色發白,但是還是死命撐著:「運用技巧熟練還針對不起你呢,沒有特殊火焰的『強者』竟然打不過有特殊火焰的『弱者』,我該為你感到悲哀嗎?」


「嗯,與其說是打不過,不如說是--」他一個閃身,撞上了一堆子彈,身上炸出鮮紅的血,他卻只是笑,然後,下一刻,出現在我背後:「有點麻煩,而已。」


「!」在他攻擊的前一秒,我瞬間把翅膀上的鏡之火改成雷之火,攻擊用力打下來,我直接從空中落到地面,滑了好幾公尺才止住。


「接下來--」「轟隆!」


漫天的炸藥,炸了開來,一瞬間煙霧迷散。


我翻個身爬起,無奈的說:「終於趕到了?」


「囉嗦,我已經盡快了。」獄寺用力踩著車,瞪著桔梗:「不會讓你得逞的!」


「還真是原始的嚇人啊。」他輕蔑的笑,瞬間又一個攻擊過去。「很礙事耶!」


然後,一道攻擊下去,獄寺瞪大了眼,來不及閃開。我想也沒想,瞬間喊:「希爾菲斯!」


附著於我背後的翅膀瞬間變成了光球衝過去,帶著綠色的強烈光芒迴旋,硬是擋住了攻擊,而獄寺又一道炸藥過去,桔梗皺著眉頭說:「果然最麻煩的還是你嗎--壑靈怎麼沒有纏住你。」


「你閉--嗚!」


原本想要再次開起火焰的我,突然被黑色的影纏住,我驚訝的轉身,看著壑靈從上方一躍而下,連接著大廈的影子清楚解釋了為什麼我無法移動。


「你太大意了,如果認真起來,我的確不能掙脫。可是……」她微笑著,一手抱著兔子,另一隻手捏著蝴蝶的身體,看著它慌亂的拍動翅膀。「同時要防禦桔梗跟我,這就比較困難囉。」


「可惡--」我意念一動,蝴蝶瞬間收回匣子,可是我已經無法再去改變更多,桔梗的攻擊已經狠狠的打在基地,煙霧四散,整個基地都翻轉過來。


然後,正一狼狽的跑出來,努力的往前跑,像是困獸般做著最後的努力跟掙扎。


「獄寺你還不過去!」我瞬間開罵,努力的想要把影之火的主動權轉移到我身上。可惡,因為剛剛實在打的太費力,現在根本沒辦法認真點起影之火。


「你以為我不想嗎?可惡--這能力,你怎麼沒說過這麼麻煩?」我轉過身一看,差點吐血。這笨蛋也被影之火纏住了,難怪沒有過去幫忙。


『我突破異空間了!』阿綱的聲音從麥克風中出來,而遙遠的正一似乎也稍微鬆了口氣,跌在地上,而阿綱也開口:『山本,敵方目標拜託你了!!我要回到正一所在的基地!!』


就算正一似乎很堅持說不用,阿綱跟山本都一致贊同阿綱過來幫忙這件事,而我只能勉強看著它,然後看著手上的戒指。


「哈哈啊,彭哥列時代改變作戰計畫折回來了嗎?」桔梗輕笑著,讓我更加緊張,只能用著最後的力氣來判斷。


影之火沒辦法,距離太遠幫不了忙;海之火到現在還是搞不懂,其他七火也不行……所以說,還是該用這個嗎?還好剛剛只是讓雷之火變多,不是直接把鏡之火消除。


我閉上眼,默念:希爾菲斯,防禦模式!


白色的光在被獄寺遮住的情況下緩緩變形,而桔梗也像是玩弄老鼠般的說:「但是為時已晚囉,要滅掉那目標之炎簡直易如翻掌……」


快要了,快要了!


「白蘭大人,可以吧?殺掉您的舊相識。」


瑪雷戒指亮起,我瞬間瞪大眼。


就是現在!


在致命的攻擊過去時,希爾菲斯用著超越一切的速度過去,擋住了那致命的攻擊,攻擊反彈回去,沒想到會有這招的桔梗肩膀被戳了個洞,噴出血花。


「!!!!」這下,連桔梗跟壑靈都轉過頭來,我則輕笑,然後徹底無力的倒在地上。


這是個奇蹟,對我來說、對正一來說、對所有人來說都是。


「鏡之火……」他轉過頭,看著我的臉色已經可以說是逼近難看。「果然還是太小看了,以為十年前的你就不是個麻煩的--」


「不過,也已經沒差了。」他輕蔑的笑,再一道攻擊過去,希爾菲斯似乎也注意到了火焰的威脅,竟然直接變成了野獸的樣子然後撞了正一,讓那攻擊沒有直接射到他的心臟。


但也只是最後的掙扎而已。


攻擊是沒有打到心臟,但是還是打穿了肩膀,而原本就已經失去力量的正一無力的倒在地上,全身是血,而且,從這遙遠的地方我能看到,「目標之炎」消失了。


結束了。


我們敗了,敗的徹頭徹尾。即便山本殺死了雛菊,但我知道,那不是真的殺死。


而面對接下來的劇情,我心中的不安擴大。曾經,未來的六道骸為阿綱他們爭取了戰鬥的時間。可是現在,誰來爭取我們逃脫的時間?


 


 


這個答案,沒有人知道。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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