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這篇出乎意料的短(驚訝)比前幾篇都還要短啊!(自己超驚訝


血月跟曦瑀恐懼兔子(?)的過去總算告一個段落了,就是不知道後來這個梗還會不會用上就是。總覺得劇情隨時在爆走的我……到在做什麼OTZ原創劇情這麼多沒問題嗎啊啊啊(很糾結


希望後面的劇情可以把這個故事打得更完整也能同時不崩毀原作的故事,說真的現在六道骸、雲雀大爺跟白蘭的部分我最怕了,雲雀不說,六道骸跟白蘭在原作後來的個性超難抓的啊啊啊啊啊,只能盡量用合理的方式解釋了OTZ


不過嚴格說起來,之前的瓦利亞似乎就已經太歡樂了(自己跪算盤去)好吧還是改進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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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溫馨的故事開端。


 


一個小女孩,天生就對兔子嚴重過敏,只要接觸到兔子的皮毛,嚴重的話甚至會休克。


因此,從小到大,她都不敢靠近兔子。


可是,在恐懼的同時,她卻無比想要接近它們。


後來,小女孩一點一滴的縮短兩者的距離:她主動拿飼料給它們,看著它們食用,而兔子們也越來越喜歡小女孩,雖然小女孩從來不摸它們,只是靠得遠遠的看著它們。所以,換它們主動跳過去看著她。


最後,小女孩終於帶著手套,在穿好長褲跟長袖,保護好自己的時候,她伸出手,輕輕的摸著兔子柔軟的皮毛,雖然隔著一層塑膠,可是她看著它們瞇著眼,像是在微笑的樣子,她也笑了。


到這裡。這都還是個正常的故事,如童話般,甜美而溫柔的故事。


可是,這不是童話故事,所以這不是結局。


前面並沒有提到,小女孩其實是一個被班上排擠欺負的孩子。對小孩子來說,要去排擠欺負一個人,其實不需要什麼光明正大的理由,一句看不順眼,只要有人開始,就可以不斷的接續下去。


如果小女孩哭,或被他們欺負時露出難過的表情,他們會因此感到痛快,然後繼續欺負下去;如果小女孩不哭,也不在乎他們,他們不會自討沒趣,只會覺得憤怒,然後繼續欺負下去,只是方法一次比一次狠。


偏偏,小女孩就是後面那種。她根本不在乎,而且她總是可以讓他們的欺負失去欺負的意義--如果有人推她,她就用朋友教她的前受身擋住受傷的情況;如果課本不見,她就自修,依舊每次都拿到滿分;如果有人拿東西丟她,她就是可以在被砸到前閃開。


所有的欺負行為都沒用,小孩子也越來越憤怒。所以有一次不小心看到這一幕,帶頭的小孩子笑了。


要毀了她,就先毀了她喜歡的東西。小孩子是這樣想的,很簡單的想法,卻沒想到,會變成那樣的結局。


下課時,趁著小女孩的朋友不在,一群人抓著小女孩。本來力氣就不大的小女孩就這樣被他們抓著,然後被他們拖到兔子籠前面。帶頭的小孩拿著美勞課的剪刀,拉扯著一隻兔子的耳朵,小兔子在那邊掙扎,可是卻怎麼樣都睜不開--


小女孩恐懼的瞪大眼睛,而這一幕,讓從來都沒看過她這個樣子的小孩,笑了。他用剪刀毫不猶豫的刺進兔子的肚子,扯開,刺入,又扯開。白色的毛在空中散開,紅色的鮮血從中噴出,一次,又一次。


那是曾經她害怕的躲開時,還是盯著自己的兔子。


那是曾經她退後時,主動前進的兔子。


那是曾經她伸手撫摸時,嗚嗚叫的兔子。


現在,白色的皮毛染上鮮血,腸子被拉出來,兔子張著嘴,發出了可怕的尖叫,掙扎著,甩動著,卻怎麼樣都掙脫不了。


小孩子沒有因為這種情況而退縮,其實這是很奇怪的情景,因為一般再怎麼喜歡欺負別人的小孩,也只是孩子,照理來說,面對這種扭曲的事情,他們應該感到恐懼,或著至少退縮。可是他們沒有,像是被小女孩的表情給刺激,他們把一隻又一隻的兔子給刺死--他們沒有用刀子刺小女孩,或許他們隱約知道,殺死小女孩,他們也會受到懲罰,因為小女孩是人。


所以說,殺了小兔子就沒差,因為他們不是人。


最後,小孩帶著一臉殘酷的笑意,拿著血淋淋毛茸茸的屍體,直接往小女孩的嘴巴塞。


鐵鏽味混著兔子身上獨有的味道,身體不可避免的產生戰慄的恐懼跟激烈的過敏反應。她想要吐掉,小孩卻用力壓著,笑得更加開心。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喉嚨跟鼻腔因為過敏而開始腫大,壓縮著呼吸的空間,配合鐵鏽的味道,讓人幾乎窒息。


我要死了。這是小女孩在慌張中,突然意識到的事情。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不要!我不要!小女孩更加用力的掙扎,可是她只有一個人,怎麼可能檔的住?隨著呼吸越來越艱困,她更加恐懼。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那句話,為意識畫下了終點。


等到回過神時,小女孩愣愣的跪坐在地上,過敏的反應依舊存在,呼吸道一直被壓縮著,呼吸起來一就很痛苦。血的味道,兔子的味道,蔓延在四周。


不同的是,那些欺負人的壞孩子,也跟那些兔子一樣倒在地上,再也沒有呼吸。


小女孩愣愣的轉過頭,看著兩位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朋友,身上也帶著鮮血。


「怎麼辦?」


小兔子死了,怎麼辦?


壞孩子死了,怎麼辦?


為什麼會死?怎麼死的?是我嗎?是你們嗎?還是別人嗎?


然後,眼睛被蓋住,嘴巴被塞了一顆藥,吞下去後,過敏的反應開始退去,也伴隨著強大睡意的副作用席捲而來。


「沒事的,傺枒,沒事的……」抱著自己的,是凜雲,是比男孩子還要帥氣聰明,比任何人都勇敢的人。是可以相信的人。「所以,閉上眼睡了吧啾,傺枒……」


另一隻手伸過來,抱住小女孩。像是在說,一切都會沒事的。「我們會保護你的,傺枒,所以,睡吧。」


小女孩聽話的閉上眼,因為她相信,她的朋友不會傷害她。而隔天醒來後,所有的事情都像是一場夢。屍體消失了,同學消失了,可是沒有人問,也沒有任何人說出來。


只是從那天起,小女孩再也不敢靠近兔子了。


 


那是我六歲時的記憶,一段我都快忘記的記憶。


幾乎是冷靜的回想起來,而所有的事情都串在一起。因為那次事情,我才第一次懷疑起凜雲跟小布的身分,因為撇除掉死人的部分,能夠輕鬆壓下這些事情,他們的身分不可能只是普通人。而後來,經過一些事情後,在我知道他們的真實身分後,也就自然的認定當時殺了那些人的,應該就是他們。


可是我沒想到,真正殺人的是我--嚴格說起來,是操控著「我」的身體的血月殺的。


這麼說起來,凜雲和小布後來會告訴我身分,是不是也因為,他們發現我的「不正常」而不想讓我多想?


我看著血月,總是冷漠、堅硬,像是一塊堅硬的鐵石的她,此刻卻像是被水潑了的狗,濕淋淋的站在那邊瑟縮。


在她心中,是不是認為只要接近她的人,不是死亡就是受傷?


我無法否認那個事情帶給我的傷害有多大,那時的我才六歲,如果不是凜雲和小布,我幾乎都不想去學校了,這也是後來我很習慣翹課直接去圖書館自修,因為看著教室時,總是會想到,那些已經不在的人,還有那令人恐懼的死亡體驗。


但是--「我沒有生氣,至少,不是因為你。」


我輕輕的靠著玻璃,小聲的說:「其實說起來,真正會造成這樣後果的,就是因為我自己不小心,我明明知道那些人為了欺負我,幾乎是不擇手段,可是我卻忽略了,所以才給他們下手的機會。而且……你沒有害我,你,保護了我,不是嗎?」


「所以說,謝謝你。」我抬起頭,對上她幾乎是震驚的表情。我笑了,透過她的眼睛,我可以看到我笑的不算好看,幾乎可以用悲傷來形容,看起來簡直像是要哭的樣子。可是我還是在笑。


「我怕,怕那些人是我殺的,所以,我一直逃避這個事實,而且凜雲和小布也不打算讓我知道的樣子,所以,我就一直裝作沒猜到。可是,我知道的,從我可以在後來做出那些事情卻不會感到噁心或恐懼,在到這個世界面對殺人時,我本能的害怕,卻只是這樣。因為我知道,我已經『殺過』人了,所以真正要殺時,不是因為恐懼法律的觸法或是血,我害怕的,是想起這份心情,我對於這些人的死亡,是喜悅的、真心感到,他們的死亡對我來說有多美好。」


「我怕,怕我會因為這樣而徹底失去人性,可是這是錯的,我沒有因為這樣而失去一些事情:我依舊把凜雲和小布當作最珍貴的朋友,我依舊會對給我的善意渴望又感動,我還是會因為平凡簡單的實情而喜悅感動。我改變了,但是,怎麼可能有人不變呢?所有人都會改變,我當然也不例外。而且,也因為那一次,我不再被動的接受一切,我開始主動探索,才能變成現在的我。」


「這世界不能倒退,我不知道如果再回去一次,我會不會就不是現在這樣,又彆扭又遲鈍,甚至還會逃避一些事。可是,這樣的我,還是有人願意接受我,我不曾因為這樣而變成孤單的。」我哭了,感覺到一絲陰影從心中脫去。


誰不恐懼改變?誰不希望永遠幸福美好的過下去?可是這是現實,人生不可能永遠快樂無悲傷,就是因為每個人都勢必要過的充滿酸甜苦辣,人生才會因此充實,人類也才會因此更加珍惜自己有的。


後悔有什麼用,後悔的事情不會消失。所以,下了決定,做了事情後就不要後悔,因為那是最蠢的事。要馬永遠站不起來的哭泣,要馬站起來,帶著傷繼續走下去。蠢蛋都知道該選哪條路。


「謝謝妳在那時救了我,謝謝妳讓我活下去,謝謝妳讓我知道……這世界的痛,讓我成長,讓我蛻變,讓我在跌倒後有力氣再次站起。」


「所以,不要否定好嗎?不要否定你存在的意義,如果你需要一個活下去的理由--那,我想要你活下去。如果你覺得那是個錯,我會原諒你;如果你覺得那是個傷,我會告訴你,這個傷口,沒有好,可是因為有了它,在我再次被劃傷時,我可以承受住,並繼續前進下去。」


「所以,謝謝你的誕生,謝謝你教會我這些,謝謝你……一直活著。」


血月愣愣的看著我。


對我的容忍,無理的要求,也是因為認為傷害了我的關係,所以她想要補償我,所以她寧願自己再次面對記憶的痛,都是因為那一次的事情。


灰黑色的世界似乎逐漸崩塌,血月第一次直接伸出手,用力的抓著我。


"……你果然是白癡,白癡,超級大白癡--"幾乎是發洩的跟著吼,她突然笑了出來。"感謝什麼啊,你這個小鬼,根本沒看過世面還敢這樣說。我才不需要你的感謝,死小鬼。"


"不過,竟然被這樣的你拯救,我也……是笨蛋啊。"


她笑著,笑得如此開懷,就像是個普通的女孩子。我也笑了,輕輕的抓著她的手。


「--我希望能保護所有重視的人。」我輕輕的說,說著我心中的希望,還有,在之前物化武器時,內心最純粹的願望:「無論時空在哪裡,無論在什麼場所,我重視的人,能夠被我保護著,不受傷。」


"……我希望,能夠獲得幸福。"平靜的盯著我,血月開口。"跟著我在乎的人,一起得到幸福。所以,我要變強,強到沒有人可以從我手中,拿走屬於我的東西。"


這是兩個單純的可笑的願望,即使如此可笑,卻是我們心中真正的想法。


「我會幫你。」我抓著她的手,輕輕的說:「我承諾,我不一定能做到,可是我會竭盡所能幫你。這不是愧疚,也不是因為還債。因為你很重要,所以我希望,你能夠擁有幸福。」


 


"--哼,我會記住這句話的。"血月輕笑著,像是在開玩笑確認真無比的盯著我。"不過,等價交易就是等價交易。你的武器,我就幫你吧。"


 


灰黑色的世界徹底崩塌,我睜開眼,瞬間跳起來。


是夢?還是說--我抓著一直戴在手臂上的手鍊,一個意念一動,我就拿到熟悉的武器,深吸一口氣,我心中默念著,第二型態第二型態第二型態……


一陣紅光緩緩亮起,等到消失後,我看著手上的武器,輕笑。


「真是,有個性的武器啊……」我拿著一把槍,笑了出來。從沒想到,原來第二樣武器就是熱兵器,之前拿到第一把武器還在抱怨說怎麼是冷冰器,現在就有一把熱兵器了?不過沒有子彈……


是配合,這個使用的吧?想起那超級恐怖的力量,我不禁扶額。那個力量,血月使用時,是以眼睛與壽命為代價,可是我用到現在都沒出現問題,這反而讓人更毛了啊啊啊啊啊。


算了,隨遇而安吧。我視線轉移到另一邊才注意到,有兩樣武器。不過,看到這樣的武器時候,我愣住了。


 


 


「這是鞭子的……柄?」我疑惑的拿起來,囧了。


沒有鞭子的柄是要幹嘛?!當軍棍砸人嗎?!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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