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好,靈感大神再次將我原本的計畫打亂了OTZ


然後這篇終於有久違的腳色登場了啊!終於讓這傢伙重新登場了我好感動(咦?


最後--六道骸你快點恢復記憶吧作者給你跪了(明明就是你自己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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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大人竟然跟我搭話了我死而無憾了啊啊啊啊啊啾--」


 


所有人都傻眼了。不是因為六道骸的發言,而是因為--小布,嗯,抽了。


原作三人石化是在意料之內;黑曜跟無痕的人算是見識過某人發起廚的樣子所以還能勉強維持表情,只是嘴角跟眼睛真的無法克制抽動;阿影雖然沒見過但過往也不是沒見過,至少不會太失態。至於身為砲彈直射對象的六道骸,經歷了兩次的突發後,已經可以做到面不改色只有身體僵硬。


至於凜雲,嗯,實話說,他現在只想抽那個看到六道骸就發瘋的朋友。


拜託,不要在這種時候發瘋啊!剛剛好不容易弄的有那麼一滴滴的嚴肅感都崩塌成渣了啦!


「凜雲,他--」「別理他,只是,嗯,迷妹病發作。」


凜雲當機立斷的抓著小布不讓她該,香埜則看了看六道骸,然後,伸出手指,直接指著他。


「偷聽。」她冷冷的開口,毫不猶豫的瞪著男人,嘴邊若有似無的笑意。


果然,是因為他……可是為什麼?如果前面都能聽到的話,那麼只是範圍,就算被知道應該也--


「クフフ,沒想到在『這裡』也有人對幻術這麼敏感……」六道骸輕笑,卻有種難以言語的煩躁。


幻術--


「幻覺可不是萬能,クフフ……」「的確,對我來說幻覺就是什麼都沒……痛!」


那是誰的聲音呢?


他不自覺的摸上綁著頭髮的鐵環,眼睛微微一暗。


「所以說昨天偷聽的是你/骸大人啾?」凜雲和小布腦袋也同時轉起來。小布只是隱約察覺,凜雲倒是有注意到眼神,只是兩人覺得氣息似曾相識而且沒有敵意所以沒多加防備,到沒想到竟然是六道骸在偷看。


「クフフ,只是剛好經過。」六道骸淡淡的說,語氣中分不清真偽。他沒有說謊,的確是剛好聽到那些內容,只是是不是「剛好經過」……


「所以說--」香埜話說到一半,雲雀突然舉起拐子,直接--朝著六道骸攻擊!


「!」


飛塵揚起,所有人都下意識的退了一步,而六道骸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出三叉戟擋住攻擊,然後錯身跳開。「クフフ,小麻雀等不及了?」


「我沒有義務要等你們這群草食動物廢話,我只是要--」拐子一亮,黑色的短髮飄起。「咬殺你!」


 


然後,瞬間衝過去,揮下。


 


「欸,世界第三次大戰要開始了啦。沒人去阻止一下嗎?」凜雲翻了白眼,看著陷入熱鬥的兩人。


「不可能擋的下啦……雲雀學長跟六道骸耶--」阿綱已經死臉了。


「說真的要不是怕見血我還真想下去打。」凜雲轉過頭摸著下巴如是說,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大家驚訝的表情。「不過--」


他抬起頭,看了看天空。不知何時,已經被烏雲布滿。


「嗚啊,最好不要發生啊。」他咋了咋舌,然後低下頭,繼續看著戰鬥中的兩人。黑色與藍色的身影伴隨著金屬的敲擊聲響起。六道骸的體術不錯凜雲從漫畫中知道,可是現在親眼看到,他發現,他已經不只是「不錯」,他的體術很強,強到令人訝異。


雖然說雲雀現在算是打得很順,可是六道骸很明顯沒用全力。如果再加上幻術的能力--


「凜雲啾。」小布伸出手,拉了拉凜雲的頭髮。凜雲這才回神。「眼睛,眼睛。」


「嗚啊啊,果然看高手打架很傷身啊啊--好想打好想打!」凜雲趕緊伸出手摀著眼睛亂叫,旁邊打架的兩人差點摔倒。


「凜雲你想打架的慾望跟我想撲骸大人的慾望有得比啾--」「被這樣比喻我該開心嗎?」


「嘛嘛,凜雲還真喜歡打架呢。」山本笑著說,獄寺則囧臉吐槽。「除了那麻雀以外竟然會有人喜歡打架--」


「人生中少了打架就像是少了醬油的滷肉啊!」「好微妙的比喻!」


凜雲指著他們理直氣壯的說:「本來就是啊!人生中哪有沒打架的?沒打架的人生就是沒有爭鬥,沒有爭鬥就是沒有爭奪,人類就會因此退化,然後--」


「然後,有沒有人注意到,某人不見了?」阿影淡淡的開口,所有人都僵住,然後開始點起四周。


草、燦雨、炎真、阿綱、山本、獄寺、凜雲、小布、阿影、SHITT P……


 


「艮!香埜怎麼不見了?!!!!!!!!!」


 


這時,雲雀跟六道骸也硬生生的停住,皺著眉頭轉身。「什麼?」


「剛剛不是還在嗎?」阿綱慌張的轉頭看著四周,獄寺怒吼:「真是的,竟然亂跑--」


「亂跑?不可能。」草突然開口駁回,低下頭,皺著眉頭思考:「怎麼可能,難道是--」


「草?」燦雨疑惑的開口,草皺起眉頭,突然說:「玄面?」


「怎麼……」


空氣中突然傳來的聲音讓所有人嚇一跳,犬轉身驚訝的喊:「Byan--你竟然跟來了?!」


玄面輕輕的探出頭,小小聲的說:「我從早上就已經跟著你們了……」


所有人都黑線了,從早上--坑爹的剛剛根本沒看到人啊!


「你覺得是不是那些人?」草抓了抓頭髮,開口。


「……我打電話問Icro小姐。」玄面也跟著沉下臉色,掏出了不知道從哪冒出的手機開始打。凜雲和小布倒是注意到一個名字。「Icro?」


「彭哥列情報蒐機處的第一把交椅。」說到這,草突然嘿嘿的笑。「跟嵐守是一對喔,兩人感情可好了。」


凜雲和小布頓時從腦中搜出了某位老人的樣子,同時自動為Icro畫上一副精明眼鏡女子的模樣。


嗯,真微妙。


此時的他們不知道,等到後來他們真的看到Icro時才會深深感到微妙這兩字--尤其是看到龐克頭女子抱著老爺爺的手時,整個就是不良加黑幫。微妙到極致。


當然這是後話,先不提。


「所以說到底是什麼?」阿綱緊張的喊,燦雨則拍了下手,說:「不會是『那次事情』的殘黨?」


「看來這還真不是秘密。」草嘖了一聲,然後說:「簡單說,就是有人之前對香埜動手,不過失敗了。等到她回來掌權後有些『老鼠』跑掉,現在回來咬他一口。老梗啦。」


「以他的個性會殘存『老鼠』?」阿影挑挑眉質疑。「況且,大家都知道她跟『它』和彭哥列跟其他友邦的關係,誰會這麼蠢?」


「別忘記她才拿回位子多久,半年不到呢,那些老鼠可是啃了好幾十年,早就變的--」草張開手,表現的很誇張。「這麼肥了。」


「草……」玄面掛了電話,輕輕點頭。


這下就算是搞不太清楚狀況的山本等人也知道,香埜是遇上麻煩了,所有人都皺起眉頭。


「這附近有什麼勢力?」小布沉下臉,認真的問。口頭禪早就收起。


「是有幾個不入流的小幫派,沒記錯的話有……」燦雨開口。比起草他們,燦雨的勢力要強的多,來這趟的風險也高多了,組織自然對這次旅行的風險評估過,所以這方面的事情她知道不亞於其他人。


「這些--」凜雲皺了皺眉頭。他覺得腦袋頓頓的,不知道為什麼難以思考。小布疑惑的看了不太正常的他又看了一下天空,他嘖了一聲。


這下麻煩了。


「有沒有人有地圖?」小布開口,阿綱趕緊拿出地圖。小布直接攤開來開始畫圈,然後飛快的開始計算。


太遠的不考慮,能夠快速經過這裡、有能力做出綁走香埜卻讓他們不自覺……逃跑路線--


她從口袋中拿出紅筆,瞬間開始畫。連線,畫圈,連線--


「這裡。」小布瞬間指著一個建築,認真的說:「香埜一定是被綁到這裡。」


「咦?」阿綱驚訝的看著小布指的建築物,問:「你怎麼知--」


「嘿嘿嘿w」她甜甜一笑,沒有回答,轉過身抓著凜雲就跑。怎麼知道?難道要說是經驗談嗎?


凜雲和小布的動作是那麼自然,自然到幾乎沒人注意到,她抓著凜雲的手,已經冒出了冷汗。


 


不可以再拖下去了,不然的話--


 


 


「I will sing to and worship……The King who is worthy……」(我會歌詠,並臣服於值得我如此的王--)


輕柔的歌聲帶著景仰般的響起,在空洞的房間中悠然傳出。


「--想什麼?」


冰冷的少女嗓音打斷了柔軟的歌聲,唱歌的人微微轉過頭,輕笑。「什麼想什麼?冰之少女,我不懂喔……」


「無聊。」香埜冷冷的說,手上只有一副手銬,腳甚至沒被銬上。可是她不敢動,只因為面前的這個人的真實身分。「目的?」


那是,不被大家知道的,她手中握著的最後武器。


「……別擔心,我只是暫時『逃』出來。」他緩緩的撇過頭,輕輕的說:「還有,那些不是謊言喔。雖然有些事情的確『沒說清楚』,可是無論是哪一個,其實都是『真相』……」


「--你……」香埜皺起眉頭,看著人影輕輕的靠著窗,原本隱在黑處的臉露出,茶金色俏麗短捲髮,還有同樣顏色的大眼睛輕輕的眨,滿身的蕾絲刺痛了人的眼睛。


到底在想什麼?所謂的真相,又是什麼?到底是為了誰,而去做這樣的事情?


她不知道。但她知道,他對「她」的在乎,遠遠超過了任何人。也同時是最渴望被她想起的人之一。


所以,她才更不懂,這樣一直繞圈圈的目的何在。


「呵呵,嘿嘿嘿……似乎差不多囉~」


他輕輕躍起,然後轉過身。亮麗的粉紅色跟蕾斯,薰染整個視線。


 


 


「那麼,久違了啊,大家……」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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