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你們沒看錯上一章的內容--傺枒並不是代理人!!!!

然後非常抱歉上一章說好要一之瀨登場結果打完我才發現--艮!他們還是沒登場啊(淚奔

之後又有一段原創劇情了,原創完就會接到阿爾柯巴雷諾結局,然後就會往結局一路狂奔……

這禮拜二到六有很大機率都沒辦法更新了,嗚嗚嗚……(參加活動意味,最慘可能連星期日都更不了QAQ

之後會進入很長系列的各種回憶+解密+破梗(?),原本預想的大家之間的關係都繪寫出來,然後會令人驚訝作者為何腦洞如此大(自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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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傺枒……等等,傺枒不是『詛咒者』嗎?」

 

阿綱驚訝地大喊,傺枒眨眨眼,輕笑。「澤田同學,手錶這種東西,就是想換就可以換的喔。」

想換……眾人突然想起,從百慕達那時候的作為,的確是可以把錶給取下換成別人,可是這樣說起來……里包恩皺起眉頭:「如果換錶,隊伍的名稱應該會變……」

等等!那時候提到的!

該入夢者不只其一……殘餘的不完整詛咒--

「看來里包恩先生似乎知道了。」

傺枒輕輕一笑,揚起手。「解答,就是這個。」

「不是一開始就表現很明顯了嗎?『中了詛咒的人』……一直,都不是只有一個人。」

「如果是這樣,那為什麼名字那一欄什麼名字都沒有?」

對此,少女露出有點複雜的表情,但瞬間就換回淺笑。「這問題就等晚一點解釋吧,在那之前……我得先來幫人算帳。」

算帳?

出於各種因素,眾人把視線投往六道骸。他輕笑。「クフフ,與我無關。」

「沒錯,與他無關。」

從旁躍出兩個身影同時開口,身高近似的二人,焰紅與冰藍的相同組合,給人一種錯覺。

眼前的兩人,本應為一。

如同,鏡子。

「燦、燦雨?!」阿綱正要停下,卻又被逼得跳開。

「別管我們了,澤田同學。『這一位』本來就是我們的獵物,沒注意到他從最開始就沒對你們動手嗎?」傺枒輕鬆的閃開攻擊,眼睛瞇起:「別把太多注意力放在我們身上了,帶走吧,兩位。」

「講的可輕鬆呢。」兩人相視而笑,突然一個轉身往旁走,原本偷襲的復仇者瞇起眼,正要再次攻擊,身體卻不自覺頓住。

「不是你想逃,就能逃走的……」傺枒輕輕一笑,一個蹬步跟上另外兩人,而那個復仇者毫不猶豫的跟上三人。

 

留下的,只有滿滿的問號。

 

一路跟進,復仇者瞇起眼。

不對勁……的吸引力……

「呀啦?」

「!」他瞬間轉頭,卻只感覺到,一道如同水波般的火焰擊中自己。

下一刻,雙刀襲上,他瞇起眼,黑色的火焰正要竄起,卻突然頓住。

「這、這是--!」

他發出沙啞的驚叫,給黑手黨帶來憤怒與絕望者,卻用著難以形容的驚恐喊出,他閃過攻擊,無比狼狽的跳到一邊。「不可能……」

「沒有不可能的……」

平靜的聲音,帶著嘆氣。「海能孕子,亦能滅子……只憑著憤怒與復仇的生存者,帶來生命的結果,就是把你們這些早該死的傢伙拖入……早該面對的,死亡。」

聽到聲音,復仇者正要攻擊,卻猛地一頓。

胸前的武器,像是在訴說著什麼,流出鮮血。

「不……」

「百慕達……大人……必須--」

所有的話,在另一個相同的身影帶來的銀光下,化為零。

傺枒瞇著眼,一瞬間拿出水晶瓶,抓住飛起的頭,從中取出一顆玻璃珠硬是塞到他的嘴巴後掏出。原本透明的玻璃珠,像是吸了什麼東西般,成為暗黑色,傺枒拿著玻璃珠,順手把頭丟回去。

「……總覺得這幕很可怕啊--各方面來說。」兩個少女都站在枝枒,一個把刀片塞回鞋子,另外一人抓著屍體,順手接過頭後感嘆的說。

「虐待犯人事例七百四十二件、貪汙六百八十次、猥褻犯人--我覺得,這樣的傢伙或許才該待在牢中。」傺枒輕拋著珠子,紫色的眼睛閃過一串黑影,轉瞬而失。「不過我沒資格提出這樣的結論。你還不卸掉偽裝嗎?」

過了一會,少女再次開口,聲音卻不在清亮,而是變聲過後,男人獨有的低沉。「如果不是兩個女生當對手,他一定會有所警覺的吧。」

「……你們想要這傢伙活著還是死亡呢?」傺枒撐著下巴,懶洋洋的玩著珠子。「要知道,如果要的話,要讓他實質意義的死亡不難。」

「嗯?首領大人打算怎麼樣?」

「--不怎麼樣。」又玩了一下,她拍了下珠子,一片黑氣從中噴出,然後消失。「以為因果輪迴是假的嗎?這傢伙,以後有得受了。」

「……總覺得各種意義上來說,你才是最可怕的人呢。」燦雨站起身,一臉複雜的看著始終微笑的女子丟了句「還得去找澤田同學他們一趟呢」後,就消失在樹叢。

「不,我想那只是一種……」拿下假髮,封塵張張嘴,最後什麼也沒說。

 

那只是一種……壓抑了恨之後的,偽裝。

她剛剛,可是有好幾次,差點捏碎那顆珠子。

 

跑回阿綱等人的戰鬥場地,傺枒放慢腳步,看著前面出現的人,她沒有停頓,因為就算自己偽裝了,隱瞞的可能性也不大。

況且,她剛剛的確從那人的記憶中得到了一些不錯的資訊……至少,已經確定了,她原本的猜測沒錯。

「--打倒傑克君、跟殺死了盧卡斯嗎?」

帶著繃帶與透明奶嘴的人緩緩說著,傺枒抓抓頭,知道自己不能再藏下去。

「我想,以一個根本該被關進去的人渣來說,我沒什麼好說的。」直接拿著手機按啊按的傳簡訊,看阿綱等人點開後一臉驚訝跟舒坦,傺枒只覺得心情複雜。

殺人啊……他們能夠理解了嗎?

殺的定義……

「……如果在能脫離詛咒前就死亡,或許也是代表了什麼--」他淡淡地說,聲音聽不出憤怒與生氣,這讓阿綱等人又有種複雜感。雖然感覺是個壞人,但是他們到底--是不是夥伴呢?

 

「不過那些不重要,我啊,是來勸誘你的,里包恩。」伸出手,他緩緩地說。「--還有,言傺枒,或該稱為『梅菲娜』?」

 

「答案很明顯,我拒絕。」「承蒙好意,我拒絕。」

在大家能夠糾結那名稱前,兩人已經先同時開口。

「如果不知道真實,拒絕的確是可以理解的……」

里包恩皺起眉頭,傺枒則默默的把緞帶綁回手上。

黑色的火焰突然在兩人身旁燃起,然後化為螺旋,從中產生的強烈吸引,讓兩人瞬間都動了。

「那是--!」「蟲洞?!」

里包恩的頭髮被吸過去,傺枒柔軟的長髮散起,卻絲毫未動。

「知道事實的話,就不會拒絕了。」

里包恩微微一鬆,整個人朝蟲洞吸入。阿綱瞪大眼,毫不猶豫地用著X-burner加速衝過去,兩人同時被吸進去。

「十代首領!」「boss!」

聽著他們的聲音,傺枒瞇起眼,看著旁邊的黑洞逼進,她伸出綁著緞帶的手,像是要伸進去。

「妳……」六道骸微微瞪大眼。

下一刻,她輕輕彈指,籃紫色的火焰,從指間傳出,碰上黑色的漩渦。

「我……」

有著強大吸引力的蟲洞一觸及那火焰,突然狠狠地扭曲,眨眼間消失無蹤。完全無視原本的力量,無視其對於世界的扭曲……

彷彿任何認定的錯誤,都會被立刻打散的火焰。

不是包容,也不是沉穩。那樣的火焰,近於破壞性的平衡。

 

「對『早就知道的東西』,沒興趣。」

 

「……妳的火焰--!」隱藏在緞帶下,百慕達微微瞪著眼。

那是曾經的,在活過很久的時間前,曾經看過的……

同樣的匿名……同樣的火焰……

還有那時候,少女找上他們提過的……

 

 

『等待吧,就算現在要解決,也做不到的……不是這個「時間」的我,無法做到實質的改變,而事實上能達成的解決技術,也還沒完成--』

銀紫色髮的女子,孤身站在他們面前,頭上的貝雷帽遮住表情,只留下嘴邊的弧度。

『做個交易吧,我會為你鋪陳好的……鋪陳出「那個未來」的道路,相對的,復仇者監獄,你們必須讓我擁有這些權力--』

『我的目的?不,沒什麼的,只是為了未來的方便而鋪路。』

 

『放心吧,我的目標,只有那個人……』

 

 

「驚訝嗎?不過我本來不打算對你們用的,畢竟我的『目標』不是你們。」傺枒轉過身,聲音卻很冷。「……慶幸吧,當初中了『詛咒』的我,已經『停止時間』了。」

「所以我的『恨』只會對『那傢伙』,其他人,不要礙我的眼,我就不會動手。」她轉身,緩緩的看向六道骸等人,她再次招起扇,輕輕一揮,溫和的風中,閃過了藍紫與黃。落在地上的傷患。

做完,她收回扇,卻突然被抓住。

「--你要去哪?」

「處理個事情,好不容易終於所有人都把事情弄好了……」傺枒眨眨眼,剛剛的冷漠褪去,留下的是平靜的笑容。「你要跟來嗎?」

那麼冷靜,那麼平淡,像是剛剛壓抑瘋狂的冷漠是虛假。

停止時間的含意,到底是什麼?

「クフフ,這是邀請?」六道骸瞇起眼,輕笑。

「要不要?」傺枒只是笑地反問。

「……蠢徒弟。」他挑起眉頭,單手拎起弗蘭。「跟上。」

「蛤--?」

 

「看看你師母在玩什麼花樣。」他勾起唇,往前走,看著少女平靜的抓著緞帶,任由長髮披散。

似乎很久--沒看到這種場景了。

 

過度使用身體的副作用似乎出現了……唉,六道骸這傢伙,簡直比姐姐凜雲小布還要麻煩的多。

傺枒默默地摸著像是在抗議般劇痛的身體,抓著手臂抑制發抖的狀況,她歎氣得想,然後拿起剛剛在口袋中,狂震的電話。

『阿傺傺我們們們們們們終於找到了喔!跟你猜的還真的一樣樣樣樣樣樣!』

「講一遍就好,不需要講那麼多次。」傺枒摸摸耳朵,聽到那邊傳來一大串抗議。『啊呸呸呸呸,要不是阿傺傺要求,以為我們會又跑來這邊嗎?』

「是是感激您大爺,原本以為你們這一趟會白跑的,不過看來你們跑得挺有意義的。」

『喔啦?』

「……剛結束的戰鬥,就算是明天,至少還有二十個鐘頭以上的時間?時間綽綽有餘了。」她揮著不存在的手帕,看六道骸輕鬆跟上,她乾脆把聲音調擴音。「加油吧凜雲大大,我會拎著鳳梨跟青蛙趕過去。喔對了,骸也要來。再順便說,現在是擴音。」

「クフフ,大小姐真體貼。」「我對喜歡的人一直都很體貼。」

對面瞬間傳來一陣慘叫,凜雲故意喊的絲心裂肺的:「不道德啊!不知道閃光是公害嗎?!」

「呵呵。」

「呵個頭。」凜雲笑罵,看著無痕成員坐在旁邊,噴笑著說:「大費周章地要我們來就是弄這點破事?」

『竟然說這是破事啊……』意味深長的說,電話的對面,是輕柔的笑聲。『要你們帶的戒指跟鍊子嗎?』

「帶著,好好保護著呢,外面都鍍了一層黑銀了。」開玩笑地說著,凜雲閃過阿影跟香埜的飛拳。「到底是要用來做啥,公布一下吧傺枒大大?」

『……呵呵,對了,凜雲,你確定你能嗎?』

電話對面,得到的是好友的輕笑。

 

「做不到?」

凜雲笑開,看著身邊的好友,瞇起眼睛。「開什麼玩笑,這可是我的『老家』呢。」

那個,死都不願意回來的,小時候的孤兒院。

 

 

「……クフフ,妳到底要做什麼呢?」

在少女掛掉電話後,六道骸輕笑著,看少女輕輕嘆氣。在看了她剛剛的作為後,他或多或少理解少女對他的感覺。

她笑一笑,把頭髮再次綁起。

 

 

「要去,把很多『過往』給解決掉。」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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