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上一章跳了一堆原作後就,就結束了?!(欸
盡量讓大家都有表現的出場,雖然一之瀨兄妹似乎鬼隱了……
說起來發現一直翻修的狀況就是我有點忘記那些梗是舊作有新作沒有的,超音樂這點是小布當初的人設但是似乎沒怎麼提到……不過這能力之後還會出現,在第三部結束前會有另外一個用途
想打完想打完想打完--(RR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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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吉爾!」
剛經歷完第二場戰鬥,卻聽到西蒙家族的住院,阿綱他們連治療傷口都來不及就慌慌張張地跑到醫院位置,剛好看見巴吉爾和凜雲傺枒在對話。「凜雲……傺枒?」
「綁個馬尾就不認識我了?」傺枒忍不住吐槽。
「澤田殿下!」巴吉爾慌張地轉頭,傺枒跟凜雲對他們點點頭,凜雲率先開口:「別擔心,沒什麼事情,雖然有受傷但是都不重,過一陣子好好靜養應該就沒問題了。」
「太好了--說起來,你們怎麼……」
傺枒眨眨眼,凜雲聳聳肩率先開口:「之前好歹我幫過西蒙,想說這次戰鬥還是跟著看一下,搞不好還能摸場架打,不過之前有事耽擱,結果我到時都撲街了。」
「我原本想問西蒙家族一點事情所以才去,不過我跟凜雲她到的時間差不多。」傺枒轉過頭對凜雲說:「你先去看髏髑同學吧?」
「髏--庫洛姆怎麼了嗎?」
「內臟急性排斥反應。」
他們愣住。
「咦?」
「看來她以前受過很嚴重的傷,身體的內臟不是原本的,雖然之前都沒有事情,但是最近似乎因為各種因素而產生排斥了。」指著另一個窗戶,阿綱他們看到熟悉的身影倒在床上,口上帶著呼吸罩。
「怎麼會……」
「內臟排斥反應有分細胞排斥跟血管排斥,不過令我在意的是,這位同學當時寄過來的病歷沒提到這件事情。」傺枒轉過身,歪著頭問:「你們知道這個手術是誰做的嗎?」
是誰做的手術?是……
「……看我做什麼?」
傺枒轉過身,把手從玻璃上面拿下。「算了,我只是想問她這之後是不是中斷了免疫抑制治療才導致這種狀況的,不過看下來搞不好跟心理因素也有關……」
她沉思了一會,阿綱思考了一下,探索的問:「呃,我們不清楚這個,不過如果說誰可能知道……」
「--我懂了,我現在去找骸問一下好了,搞不好他會知道什麼。」傺枒正要轉身,稍微頓了一下又說:「凜雲,我哥似乎跟雲雀一組,之前打電話問了阿影,確定他在那邊,能幫我把他接回來嗎?我怕他迷路。」
「我看你是怕他把瓦利亞吃垮,擔心什麼,他們好歹也是在尹家蹭食的,不吃不會死。」話是這樣說,他還是揮揮手。「得了去,我知道了。話說,阿綱你要不要進去庫洛姆的房間一下,剛剛我把她送過來時,她好像有話要說。」
「好,走,去看看。」
看他們幾人的狀況,阿綱喊著獄寺跟山本,末了不太放心地看了一下傺枒等人一眼後才走進去。「庫洛姆--」
「……BOSS……」
床上,纖細的少女虛弱得睜著眼。她才剛說出一句話,就一陣咳嗽,原本纖細的手臂因為水腫而發白,病懨懨的躺在床上。
跟之前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庫洛姆,對不起。」看著她這樣子,阿綱愧疚地說:「我們都沒發現到你的問題。」
「不是、BOSS的錯,是我……是我自己……咳咳!」語未落,她再也克制不住的狂咳,阿綱慌張地想按鈴,卻被庫洛姆抓住。「BOSS,對不起,雖、雖然很……很失禮……」
「請讓我,加入……隊伍……」
「クフフ,冒出問題了?」
在六道骸的基地--事實上,也就是小布高家的後院,六道骸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把少女撈在懷中,被她嫌棄的推開。「好熱,滾。」
「クフフ,我都不嫌熱了,大小姊還嫌。」「你不嫌憑什麼我就不能嫌,滾滾滾滾滾。」
「請讓我舔你吧骸大人。」旁邊的小布一臉哈斯哈斯,六道骸瞬間燦笑。「クフフ,不要。」
「師父師父!我想到今天的幻術訓練了。」
旁邊坐在地上無料的前晃後晃,弗蘭突然伸出手說:「將將將將!」
一堆白鴿子突然從地上飛起,六道骸跟傺枒身上的服裝突然變成了一片白。「結婚典禮!」
「クフフ,難得做對了一次呢,臭小鬼。」六道骸輕笑,眼神卻看著傺枒,她搖搖頭。「我覺得槽點很多,雖然我什麼都看不到。」
「弗蘭又失敗了byan--」犬在旁咧著嘴嘲笑,千種沒多說什麼,從聽到庫洛姆的狀況後他今天顯得格外沉悶。只有M.M不開心地哼氣,扭頭用力地踹著桌子翹著二郎腿。
「真是的--就算是師父的幻術也沒辦法讓師母看到吧--嗚啊!」話還沒說完,六道骸就直接抄起武器丟過去。
「クフフ,閉嘴。」
「抱歉,弗蘭,可是骸做的幻術我還是稍稍看的到輪廓的。」傺枒從六道骸懷中起來,過去對著弗蘭一陣搓揉。「啊--好可愛啊!」
「總覺得傺枒玩弗蘭就是蘿莉玩正太呢啾。」小布在旁邊做出非常精確的批評。
「說起來……」邊玩著弗蘭的臉,傺枒喊了聲。「骸。」
「嗯,大小姊有什麼疑問嗎?」
「純粹的疑問一下……幫髏髑同學做手術的人是不是那個叫『嘉月曦瑀』的女生?」
現場瞬間出現了短短的空白,不長,但是以黑曜三人組為首都有了一些停頓。
「嗯,是她做的。」六道骸淡淡地開口,像是剛剛的停頓不存在。「怎麼了?」
「……沒事,只是大概知道問題點了。」
「クフフ,問題點?」
「髏髑同學的內臟是有期限的……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嘉月曦瑀刻意這樣做,不過我問了醫生,那個內臟缺少了一些部分,似乎是故意這樣做的。」她鬆開弗蘭,放開逃到一邊揉著自己臉的小蘋果,走到六道骸旁坐下。「不過,或許不是惡意就是。」
「クフフ,大小姊又說話裡話?」
傺枒搖搖頭。「不……只是要說,其實--」
喀啦。
所有人瞬間跳起,六道骸瞇起眼睛。
黑色的火焰,卻不是影子,而是更加濃稠,帶著散不開的沉重……
「骸!」
把六道骸擋住的手一推,傺枒扯開頭上跟脖子的緞帶,上面的碎鑽跟蕾絲隨風揚起,中間裝飾似的雙還發出清脆的響聲。
下一刻,幻化。
六道骸微微一愣,而下一刻,她手上出現了一對……摺扇。不大,帶著淺淺的紫色,櫻與荷的組合,出乎意料的美。
「你們這群傢伙怎麼會出現在這byan!」犬大喊,六道骸微微收回目光,冷笑:「有何貴幹?」
來的兩道身影沒有說話,只有透明的鎖鍊毫不留情地攻擊……
「能從這樣的人逃出,骸我都不知道該佩服還是……」感嘆的往後跳,六道骸クフフ的笑著,毫不猶豫地伸出手抱住她的腰往後退。「我也很好奇呢,怎麼會突然動手啊……」
「復仇者。」
「代理人不是不能動手嗎?」被擦到,M.M悶哼,千種跟犬馬上抓著他們,小布也皺著眉頭。「傺枒!你不往後--」
「小布,這裡你不能用聲音……嗯?」傺枒微微一頓,往後一跳閃開攻擊。六道骸瞇起眼睛,拿起三叉戟勾住鎖鍊,擋住攻擊。「千種、犬,退下,我很快就會解決。」
千種點點頭,拉住犬跟M.M,小布看這幕,微微咬牙轉身衝進屋內。
「クフフ,大小姐要給我帶來困擾嗎?」武器一扭,他甩脫鎖鏈的制伏,一躍跳開攻擊。
「這個嗎……六道骸大大總得為徒弟,」她跳起,紫色的眼睛微微一瞇,扇子上面閃過隱隱的紅光,她猛地一揮,帶著赤色的扇子硬生生地撞上鎖鍊,發出爆裂的聲音。「稍微,檔個刀吧。」
「クフフ,所以是為我戰鬥?」他輕輕一笑,「廢柴徒弟,要讓你師母打多久--嗯?」
弗蘭站在那邊,原本頂在頭上的紅色蘋果帽子已經轉變成慘綠慘綠的青色。臉色嚇得發白。
「師、師父師母,那是死神嗎?」
六道骸一愣,突然笑了出來。「クフフ,還以為小鬼你沒有任何恐懼的東西呢……記住這種感覺,他對幻術師是很重要的。」
「要教育你徒弟的同時給我注意好!」
傺枒突然推開六道骸,在眾人沒注意的狀況下,巨大的摺扇染上紫色,擋住了三人的視線。
少女突然一咳。六道骸瞪大眼睛。
「--傺枒!」
「咳。」
澤田家光吐出鮮血,抹掉嘴邊的血液。「這群傢伙。」
「家光,注意了,他們似乎都集中在攻擊你!」拉爾瞇起眼睛,提醒著夥伴,不忘閃過攻擊。「巴吉爾,跟訓練一樣!不要亂!」
「是!」
「家光,吵什麼?」
「親愛的,怎麼了嗎?」原本閉著的門被打開,奈奈跟來接洽居住事情的Icro探出頭,家光瞪大眼睛。「奈奈!」
復仇者抓到這絲情緒變化,透明的鎖鏈伸出--
「……Boss,快逃!」
瓦利亞的居所,魯斯利亞倒在地上,列威發出撕裂的喊叫。
火焰中,香埜全身顫抖著蜷縮,史庫瓦羅抱著她忍不住罵:「你這笨女人!幹嘛用鏡之火!」
「你……別吵……」在下一波攻擊前,她毫不猶豫地伸出手,白色的火焰,帶著綠色的火焰成為牆壁,擋住兩條鎖鍊,她猛地一顫。史庫瓦羅趕緊抱著她。
「垃圾,帶她離開。」火焰中,XANXUS的頭髮飄起。
「吵死了臭老大。」史庫瓦羅一咬牙,下一刻,左手受傷的影突然衝過去,硬是把香埜扯走。「欸,你--」
「少年白,給我好好打……」在碰到香埜的瞬間,阿影身體幾乎是不自然的顫抖,他用力的喘氣,臉色發白,看起來比剛剛受傷更慘。「好好解決,別倒了。」
「--什麼倒啊?」史庫瓦羅冷笑,揚起手上的假劍。「別說逃跟倒,看老子砍死這兩個傢伙!」
「……」
看著倒著的史卡魯,阿爾柯巴雷諾之子紛紛沉默。與他的關係,他們稱不上最好,但是看著他的傷口,大家還是覺得難受。
「這傢伙也是命大了,雖然說他不死,可是如果腦漿被打了,他也沒命了。」看著包著繃帶的身影,風輕輕嘆息。
「百慕達……」瑪門低著音思考,威爾帝嘆氣。「結果我們聚集,也沒辦法得到更多的資訊。」
「優妮,你的預言有出現這件事情嗎?」里包恩轉過頭,優妮神色複雜的點點頭。「嗯……可是更加詳細就沒看到了。」
「是做不到還是?」可樂尼洛問,優妮搖搖頭。
「我只是看到了這件事情,百慕達的憤怒,跟鐵面……」
眼睛泛起淡淡的霧意,她閉上眼。
「心像是被刺到一樣,好痛……」
現場瞬間出現幾分不明情緒,她輕輕搖頭。「對不起。」
「夠了……不用在預知這些了,優妮你已經承受夠多了。」
里包恩拿起手帕,壓著帽沿。「我不想看到這種表情。」
「謝謝叔叔……」
聽著優妮的低啜,可樂尼洛有點尷尬的看著四周,突然問。「對了,除了百慕達,那個叫傺枒的也沒出現呢……」
「說到傺枒,不就是嘉月曦瑀在未來的名稱嗎?她參加這場戰鬥的目的--」
「無論如何,我的目標不變。」里包恩搖搖頭,轉身便走。後面的瑪門跟可樂大喊:「等等,你這傢伙還沒解釋,你到底對這場--」
「好了,別問了,他害羞了吧。」風輕輕一笑說:「那傢伙,從頭到尾都在履行他的責任。」
責任?
「屬於家庭教師的,職責啊。」風輕輕一笑,看著外面的夜空。「他唯一的目標,就是訓練澤田綱吉,成為真正的十代首領。」
「……切,這種無聊理由。」威爾帝冷哼,「我要先走了,聽說六道骸跟那女人還在交往,搞不懂他們……」
「就先各自散了吧。」
阿爾柯巴雷諾紛紛離去,威爾帝走在路上,突然注意到前方的煙霧。
「那是--」他加緊腳步衝,看著後院一片狼藉,瞪大眼睛。「六道骸,在哪裡?!你們沒事吧?!」
「クフフ,沒什麼。」
在一堆枯木中,一隻手撐起了蓋子。六道骸出現,臉上的笑容卻多了些苦澀。「我們被復仇者給偷襲,首領錶沒事。各種意義上來說,都被笨蛋大小姐救了呢……」
「機關沒被打破吧?」小布從旁跑出,慌張地看著似乎昏過去的友人。「傺枒!」
「大小姊的右手被刺穿了,頭剛剛也受了撞擊才昏過去,不過似乎沒大礙了。」單手撐起,六道骸按著肩膀的傷口悶笑。「這傷勢可比想像中少多了……」
「傺枒!」小布衝過去扶起好友,傺枒晃了晃,半張開眼:「我沒事……骸,你呢?」
「クフフ,大小姐還記不記得我們是敵人?」話是這樣說,但六道骸在綁上傷口後毫不猶豫地抱起傺枒,無視傷口疼痛的把她放到沙發。
「……閉嘴,都是你這混蛋的錯--」傺枒有點咬牙切齒著,她揮著扇子直接打在六道骸的傷口,在他的悶哼中,晴的火焰閃過。「我餓了。」
「クフフ,好好都我的錯。威爾帝。」
「欸,六道骸--」看著他的動作,威爾帝愣住。
「你先停手,這事還沒結束,彩虹代理戰還有你要處理的。」拿起三叉戟,他披上外套往外走。
「等、等等!」
「傺枒,你還好吧?骸大人嗚嗚哦哦……」
看著眼前的狀況,扶著額頭,傺枒輕聲的嘆氣。「……白癡。」
後腦杓的涼意,讓她覺得有點暈眩,更加令人頭昏的是腦中炸開的雙聲。她苦笑出來。
該死的,玩發了。
「看來百慕達對所有小隊都有出手了。」
在傺枒家,里包恩做出了結論。
「那傺枒她們……」阿綱緊張的問,里包恩沉默了片刻,最終只是下了結論。「先休息吧。」
聽到不保證的話語,阿綱有點沮喪地躺到床上。原本應分散的眾人,最後出於集合方便,決定一致借傺枒家客廳睡--事實上,也沒人能夠阻止他們。
休息嗎……
「爸爸他們,還好吧--」他瞇起眼,沉重帶來的昏沉漸漸轉變成睡意。
嗶嗶嗶!
他們瞪大眼,里包恩也跳起來。
『第三場戰鬥,將於一分鐘內開始!』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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