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完結,了!(爽屁

接下來大概會有一段時間不更新這篇了,得構思一下第二部--然後被我丟在後面好久的奇歐斯(?)也得開始寫了--(欸

*對第二部or伊范以外配對無興趣的請跳過本篇

*本篇隱暉范、那范、那月那、月范,閱讀者慎入

==========================================================

 

所謂正事無人知,八卦傳千里就是現在的狀況吧。

 

暉侍輕輕的摸著額頭,有些恍惚的向前走著。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原本還以為是一場夢,畢竟就他對范統的認知,范統是絕對不可能跟那個男人走在一塊的。

但是剛剛從珞侍那邊聽到的事情他卻無法棄之不管。

『聽說范統跑去住鬼牌劍衛家了……我怎麼都不知道這兩個人關係這麼好?』

是啊,不知道,連他也不知道。

他知道的,范統還是范統,鬼牌劍衛還是鬼牌劍衛。

唯一改變的只有他們對彼此的態度。

而令他恐懼的是,他不知道范統的改變始於何時。這樣的恐懼從他離開范統身上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出現,只是直到現在,他才發現,這樣的恐懼深至骨髓,一旦爆發,他連維持理智的能力幾乎都要喪失。范統對他的影響力之大,連他自己都感到訝異。

僅僅是一瞬間,在聽到這個消息時,他竟然有種想把壓抑在內心已久的事情給講出來。

只因為他比這世界上的任何人都要理解,范統是多有魅力的人,尤其是對他們這種處於高位的……孤獨的人來說。

身在這種位子,能對他們毫無保留的包容而不帶目的性的人有多少?而這樣的人出現時,他們又多容易被他吸引住?沒有人比他更加理解。

所以,僅僅是一瞬間,他是真的要說出來。

但也只是一瞬間。

所以說,他跟那爾西、和殿下,其實都是很像的。

 

他其實不是沒想過,只是他始終是個膽小鬼。

所以他,寧願站在原地,不說、不聽、不看。

 

至少這樣他們永遠都是朋友,而曾經跟范統共享一個身體的他,永遠都是特別的。

 

 

 

 

永遠。

 

 

 

輕敲著桌面,那爾西輕輕地呼出一口氣。

在聽伊耶拖著范統來講完這整件事情後,他除了為自己躺槍這件事情有點不爽以外,其實對這樣的結果還算滿意。

或著該說,就算不滿意,他也知道無從改變了。

如果真的出手的是沉月,無論是他們之中的誰都無法抵擋--

敲著桌面的手指頓住,那爾西默默地拿起旁邊的羽毛筆,沿著墨水瓶沾上墨汁。

不,硬要說的話,還是有一個。

如果是范統的話……

從恩格萊爾,到修葉蘭,還有自己……最近似乎連伊耶都變了?

這樣的改變--

『那爾西,我會改變的。』

在潔白的紙上寫上修改,那爾西嘴角一瞬間彎起了很淡的弧度。

 

他期盼著,但不知道自己能夠等待多久。

但即便是這樣……

 

 

 

「--我還是可以,有所期待嗎?」

期待一個得到幸福與解脫的未來。

 

 

 

 

「……不過,恩格萊爾竟然沒去找范統嗎……明明來了西方城呢--」

 

 

 

月退茫然地坐在草皮上。

早上的微風輕柔的勾起他的金髮,天藍色的眼睛望著天空,卻沒有帶出一絲光芒。

"恩格萊爾?"

清亮的嗓音帶著些許的擔憂,月退輕笑了出來。「天羅炎,我沒事的。」

「我已經……決定要改變了。」

輕輕地握著旁邊草地上的草葉,他緩緩閉上眼。

這是他思考時的習慣,從過往被強迫剝奪視力開始,有些影響直至現在,都沒有改變。

改變,談何容易。

「即便我,還是不想--」

"--我的主人,"

他感覺到,握著的手被冰涼的溫度覆蓋。

"無論你做了什麼決定,我都會陪伴在你身邊的。"

"因為,你是我天羅炎,認可的主人。"

他一瞬間有一點放鬆,畢竟,那是他的武器。世界上,唯一一個不會背叛他的存在。

不過……「沒關係了。」

 

 

「我希望……能夠跟范統一起往前邁進。」

即便他,依舊恐懼著。

 

 

無法遏止。

但是,他想要改變。

打從心底的。

 

 

 

沉月的祭壇中,兩個白色的身影在虛無中漂浮著。

沉月撒嬌地抓著噗哈哈哈的手臂,即便被他不耐煩的抽走,但還是被她再次抓住。

「哥哥,我跟你說啊……」

「本拂塵要睡覺。」伴隨著不輕的一彈,沉月只好不滿地蓋著頭,鼓著嘴看著哥哥眼睛一閉就不管她,只好撇撇嘴,又靠了過去,然後輕輕地開口。

「其實,那個符咒雖然是我使用的,但是,其實是有另一個力量喔──」

「不是用符咒,而是用『魔力』的。」

「因為配合魔力才能夠變成這麼長的時間的……」

「至於他要我幫的事情是──」

 

 

「讓他可以,穿越時空去找他的──」

 

 

 

 

 

 

 

 

 

 

 

 

 

(第一部 完)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月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3)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