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標題怎麼也有越來越蠢的走向啊……(困苦樣


最近心情很不好,嗯


這篇的曦瑀會比較接近我真正想打的風格,雖然跟以前打出來的感覺差很多……以後應該也是偏這種走向的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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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邊進入一片異常的寧靜,沉重的身體彷彿不屬於自己,意識也模糊不堪,無法思考。


現在是怎樣?我……又死了嗎?


才剛登場就被雲雀打死,我這穿越女主角也太弱了吧……界這爛神真的很不人道,身體也不幫忙弄強一點竟然打一下就死了,人物養成遊戲角色都比我強……


可是,為什麼記憶中的雲雀根本來不及打到我就昏了?所以說我根本沒死嗎?


……作者這是哪門子的拖字數啊混帳!


猛力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不是映像中湛藍中參雜些許灰白的天空,而是一張滿是鬍渣、好幾年沒整理,翹的亂七八糟還油光反照的深色頭髮,嘴邊痞痞的笑容不但沒有慵懶的帥氣感,反而令人感到不正經及變態感,白色的長襯衫胡亂扣上幾個扣子,不平整的穿著配上那張臉,簡直把邋遢兩個字發揮到淋漓盡致。


不過,相較於他的外表穿著,我更在意的是他那個嘟的像是吸盤一樣,而且看起來不斷放大的唇是怎麼回事……


瞬間抬起左手往他的臉上用力的揮了一拳,我驚嚇的從床上跳起,髮絲散落著,搔的臉頰很癢。但現在的我無暇去理會,因為眼前的這傢伙看起來比較危險。


不,不是比較,是真的很危險!


「你想幹嘛?!」用著警戒的眼神瞪著他,我用力的抓住白色的被單,關節微微發疼著。


「啊,小美女,你醒啦?」見狀,臉上有了紅色拳印的大叔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露出開心的笑容,寬大的手不自覺得抓了抓頭髮。


「你剛剛是想性騷擾嗎?先生。」注意到他沒繼續動作,我面無表情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白色的簾子、醫藥櫃、體重機等……這裡應該是學校的保健室吧?


白色衣著……保健室……這個邋遢大叔是保健老師?!


搞什麼鬼啊?!這色狼竟然是保健老師?!這學校也太爛了吧,有暴力風紀團就算了,這種變態是怎麼混進來的……


等等,保健?色狼?


乾!這傢伙是夏馬爾!!!!!驚悚的跳起來,身體自動開始退後。


退、退、退……可惡!後面是床我退個屁啦!


「嗯?小美女你怎……」原本有一段距離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走到床邊,他微微往前傾,身上古龍水混著淡淡的汗水味衝入鼻中,不著痕跡的伸出手,他緩緩、緩緩的移動、移動到床單下我的大腿上……


趴基!


雖然就生物學來說,我的神經是不會因為心情躁動而發生"神經斷掉"這種常常用在嘴邊的誇飾法,但我剛剛千真萬確聽到像是橡皮筋或繩子斷掉的聲音……


而我很清楚,剛剛斷掉的,叫理智。


「先生。」抬起頭,我露出了一個很燦爛、很虛假,但是卻非常真實的笑容。


然後,右手慢慢伸出。


 


耶穌說,當你的左臉被打時,就讓右臉也被打吧。至於會這樣說的原因,沒記錯的話他是以"你的內心都有神的存在"來呼嚨大家。


嗯,我是不知道夏馬爾信不信神,我也不知道耶穌到底是不是被虐狂,我更不知道當初提問的這位先生跟耶穌到底是有仇還是怎樣,基本上那是不干我的事的。


唯一可以確定的事,就是我非常乖巧的完成了前面的動作。


 


吹了吹有些紅腫的拳頭,微微凸起的關節微微發燙發麻,我看了眼倒在地上呈現大字型,左右臉都有紅色拳印的某人。


早知道就拿鐵椅敲他了,哼!


晃了晃已經清醒很多的腦袋,我離開溫暖的床,白色的床單揉的像菜乾一樣皺巴巴的丟在一旁,然後怡然自得的從走出去。


至於地上噗呃的叫聲、腳下軟軟的觸感、還有好像"地板"有突然彈跳起來的影像,我把他們通通視為錯覺。雖然說我年紀輕輕就有錯覺很奇怪,但是這世界連五歲模樣的娃娃臉神外掛嚴重的廢柴有無現炸藥的不良少年嘴角抽筋的棒球笨蛋腦袋只有極限的笨蛋只會咬殺的暴力狂藍色會說話的變種鳳梨還有一堆阿里不達的詭異生物都存在,我這花樣少女會產生幻覺也是很正常的。


走出門,不經意的看到插在門上的銀色鑰匙。仔細一看才發現這保健室是要從外鎖的,而且無法從裡面打開,只能靠鑰匙。


二話不說,我把白色的門"小力"的關起。非常順便的把它上鎖、拔出。動作一氣呵成。


反正有窗戶嘛!歡樂的想,我再次順手的把鑰匙丟到垃圾桶。


 


人家絕對沒有報復心喔!我可是非常善良青春可愛的少女呢!


 


離開保健室後,無所事事的在廣大的校園中晃蕩著。不得不說,日本的學校跟台灣還是不太一樣,真不知道訓導處在哪……要是在教室旁就麻煩大了,畢竟上課時間在外面穿著學校制服遊蕩,應該會被認為是翹課生吧?可是又不知道上哪個班……


「現在是上課時間吧……」


隨意的抬起頭看了旁邊的牌子,我身體瞬間僵住,原本踏出去的腳停在半空中,就像是被用了時間暫停之類的魔法一樣。我知道現在這模樣一定蠢到沒藥救,但我真的、真的嚇到了。


啊哈哈,啊哈哈哈哈……


我去你的為什麼隨便亂逛我都能逛到風紀辦公室啊囧!這就是傳說中的穿越定律嗎?一定會跟雲雀扯上關係這是定律嗎?!!


就算因現實衝擊而SHOCK到動彈不得的我還是忍不住在腦中吐槽了幾句話。突然,一股打從內心的寒意冒出,我微微變了一下臉色。


這種感覺……這不就是憑著過去被欺負十三年歲月所培訓出來的『倒楣事件鑑定預感』嗎?!


雖然聽起來很玄,但這個預感總是該死的靈。好幾次我都是這樣躲過硫酸啊強鹼啊刀啊劍啊還有一堆阿里不達根本不該在學校出現等危險東西攻擊,剛開始不相信的時候還差點因此送到西天跟耶和華打噗。所以我非常信任也不得不信任這個聽起來很帶衰的預感。


話好像扯太遠了,回來回來啊。


照這預感的準確度,要是我再不走等等大概就有被海扁的機會了吧……為了我的生命安全,我轉過身,直接往來的方向跑路。


咖。


聽到那個極不自然而且根本不該出現的開門聲,我僵了一秒,低頭加快速度走。


我耳胞了耳胞了耳胞了耳胞了所以剛剛有發出聲音嗎?沒有嘛!只是錯覺,錯覺錯覺錯覺,錯覺錯覺錯……


 


碰!


 


在我有所反映前,右手的牆壁已經完全碎裂,白色的小石塊因反作用力而往我身上衝撞。完全是下意識動作,我把左手擋住脖子、右手遮住臉頰跟眼睛並順間低下身。


背部不間斷的傳來小小的刺痛,雖然說不太舒服,但根據過去的經驗,那應該是沒流血也沒瘀青。


還好,我在心中呼出一口氣,然後又皺起眉頭。


……牆壁怎麼突然碎了啊?而且照理來說那是水泥吧?!水泥有這麼好敲開嗎?!!我想這個世界上敢把並盛的校園破壞的應該是沒有吧。就算有,在那之前應該是會先被雲雀那個怪物給……


雲……雀……?


赫然抬起頭,烏黑的亂髮、深邃的鳳眼及拐子映入眼簾。其中,拐子正無限放大……


抱緊頭往旁邊一滾,手臂壓到了地上的碎石,刺痛感在手臂上蔓延,但還是在我能忍受的範圍。


真慶幸以前常被丟垃圾,現在都有反射動作了……這到底是好是壞啊?!


不對!這不是現在要討論的重點!為什麼那個暴力狂會突然攻擊我啊啊啊啊?!!!!!而且現在的我絕對不能反擊這是重點中的重點!!!!所有的小說女主角都是反擊後才被盯上的啊啊啊!!!


……難不成他以為我翹課?喔賣嘎!這是天大的誤會啊大人!!!


內心不斷的OS,我還是不斷的翻滾躲過攻擊,我甚至隱隱約約看見他的眼睛中露出興致。


可惡,在這樣下去是沒完沒了的!雖然很討厭,但這種時候我就一定要用那一招了……


在最後一次的翻滾動作,我蹲下身用腳擋住臟器,一手遮頭一手遮脖子並把背靠著牆,確定喬好最佳位置也進入最加防禦型態後閉上眼睛大吼出一句連我都覺得蠢但應該可以解開誤會的話……


 


「對不起啊我是今天新來的轉學生因為迷路所以才到這裡的您大人有大量放過小人一馬吧!!!!!」


……


現場頓時出現一片沉默。


我疑惑的抬起頭,然後感覺到頭受到一股重擊,腳一時沒站穩就跌在地上,手臂被小石塊劃上一條條白痕。


痛,真的很痛!什麼痛到極致就會麻痺,誰說這句話的我要斃了他!


雖然內心不斷的吐槽,我只是倒在地上沒有移動,整個人像是屍體一樣的,額頭有點濕濕的,是汗水還是血水呢?我不清楚。基本上現在的我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來,所以我不知道自己的情況也沒看到他的表情。但是,我猜的到。


鄙視吧,對於我這個弱小又沒自尊的傢伙。


冷哼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然後是皮鞋踩著碎石及地板時發出喀喀聲。


最後讓一切化為平靜的,是木頭撞及金屬的聲音。


我睜開眼,吃力的抓著旁邊牆壁的洞起身,然後半靠在牆壁上的拍了拍身上的塵埃及石塊。手拂上額頭時,我停頓了一下,然後看著順著手臂流下的液體。


沒有顏色,所以不是血,而是汗。


不是因戰鬥而流下的汗,而是緊張及害怕所產生的冷汗。


嘴角,不經意的劃開弧度。就算那個卑微的態度是裝出來的,害怕及緊張卻是真的。因為我沒有那麼強的技術,可以連自己都騙過去。面對他,我有著打從內心的恐懼,從剛見到的時候就在內心的深處如同藤蔓般蔓延。


搞不好我連草食動物都不如吧,河馬連鱷魚都敢鬥、犀牛的角連獅子都畏懼三分,甚至是斑馬啊羚羊啊都知道逃跑,而且是生來就會。我呢?卻是想著求饒。


……算了,反正以後應該扯不上關係吧。不過就算沒流血,頭還是很痛,痛的要命。


 


「你……」


身邊的牆壁染上了灰黑,我瞇著眼睛抬起頭,看著站在我面前的高大男子。


咬著草,飛機頭,很不搭但卻毫無保留的驚訝……


看著他,我抬起頭直起身子,然後嘴角微微上揚。


 


 


「不好意思。」用著過去學過的日語,我生硬的問:「請問教務處在哪?」


 


 



「謝謝你帶我來這裡。」


到了教務處,我恭敬的向眼前的人行禮。


「小事罷了。」咬著草,他開懷的笑著,現在的模樣跟那飛機……好吧,應該說是不良少年的穿著實在是很不搭調--雖然說剛剛囧化的表情也沒搭到哪去就是。「對了,你的手臂……」


順著他的目光,我看著手臂上的刮痕。一條條的白痕已經發紅發腫了,有些地方隱隱滲血,交錯的傷口看起來很突兀也很嚇人,但我知道那跟以前受的傷比只是屁罷了。「我習慣了,沒差。」


一瞬間的愕然從他臉上閃過,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擔憂。「那個,要不要去保健室呢?」


看著他過於熱心以及不符合外表的貼心,我差點笑出來。「不用,小意思罷了。你去做你的事吧,剛剛拖你來真不好意思。」


「啊,嗯……」頓了幾秒,他突然掏出一個名片。「這給你,要是有需要可以打上面的電話找我訴賠。」誠懇的道,他轉過頭離去。


訴賠?在他走了後,我嘴角不自然的抽動著,差點忍俊不住的笑出來。


不過就這種小傷就要訴賠,那我以前那種怎麼辦?來個三跪九叩五體投地然後淚流滿面的道歉並奉上幾億元的賠償金嗎?


不過,會擔心並幫忙素昧平生者這種事情果然只能在漫畫中看到。要是過去班上,他們不羞辱我或是把我搞到更慘就不錯了,別說什麼安慰。


至於凜雲跟小布……小傷的話被知道是沒差,但他們可能會找那些人麻煩,然後那些人又找上我。惡性循環啊真的。


不過,要是是大傷的話,就絕對不能說……


啊,怎麼越想越遠了?我甩甩頭,直接推開門進入。「報告,我是新來的轉學生,對不起我報到遲到……」


聲音卡住,我傻傻的看著面前空無一人的辦公室。


現在是怎樣?沒人?連門都不鎖就放著空盪盪的辦公室不管?你們不怕有小偷或是翹課的學生來偷東西或搞破壞嗎?!!!!


……好吧我承認在這佈滿暴力風紀學員的學校裡,這種事情百分之一百很難發生……不過那不是重點,老娘現在是怎樣?進(去班上)退(離開學校)兩難?


抓了抓頭髮,我無奈的嘆氣轉身,卻聽到一些聲音。


「走了嗎?」「好像是……」


走了?指剛剛的草壁嗎?


我轉過頭,愕然的看著桌子動了幾下。然後一個個歐吉……應該說大叔等級的師長慢慢的從桌子下爬出來。


……這是進化的貞子嗎?頭髮都沒了呢還禿的呢!雖然一堆同時出現有一種詭異的壯麗感(?)不過奉勸你們啊不要在晚上做這種事情因為這樣真的嚇不到人只會把人的眼睛閃到快瞎掉你們的頭反光效果太強烈了啊--好吧不扯了不扯了,再扯下去就太蠢了。


「咳咳,我是今天新來的轉學生,抱歉報到遲到了--」咳了幾聲後再次複數剛剛的話,我很貼心的拖長音讓所有人聽到我的話。不過我連界幫我搞什麼名字都不知道所以等等要怎麼證明我的身份我自己也不知道啊說句老實話。


「轉學生?」離我大老遠的一個禿頭中年發福男推推眼鏡,朝我走來。「你就是從國外來的言傺枒同學?」


「……嗯,我就是。」一瞬間沒反應過來,我愣了幾秒才回答。


用的是,原本的啊……


雖然說報到遲到,不過看這個樣子,我是可以直接上學了吧?界那傢伙應該弄好了吧……雖然他說日本名我自己取但有中文名就夠了吧?


「嗯嗯,就是你啊。」拿出一個黃色的板子,他又抬起頭。「不過,言傺枒同學,關於你的日本名要怎麼辦?你的家長說要看你個人決定來取。」


……


幹,哪壺不開提那壺!


而且重點是為什麼要我自己取名字?!我可是出了名的沒有取名字天分啊可不可以叫張三李四就好了而且言傺枒這個名字雖然很難念又很容易念錯但這名字礙到老師您了嗎我幹嘛要日本名啊囧?


雖然內心OS一堆,但我還是低下頭開始想。


呃啊,想名字好麻煩……乾脆拿動漫裡面的名字算了。桂雛菊?藤岡治斐?天野遠子?天王洲雅典娜?亞豆美保?櫻井紗雪?及川冰麗?


啊啊啊!想不到想不到想不到啦!乾脆亂取好了!


不過,說到日本名……


 


「   ,    。」笑得燦爛的說出這句話,棕色的長髮在空中飄散。「    ,  ……」


 


 


「嘉月……曦瑀。」不自覺的,我念出這個名字。


「嘉月曦瑀?」肥胖的臉出現短暫的驚愕,然後他訕訕然的填上。「嘉月曦瑀啊……真是特別的名字。」


「啊,嗯……」我愣了幾秒鐘,然後尷尬的嗯了幾聲,心中默默的把五百個告非送給那傢伙。


把笑容再次擺上。假面具真的是好東西。「那,老師,請問我要去哪個班呢?」


「那個啊,一年A班啊。」用筆用到一半斷水,老頭甩啊甩啊甩,肥肉也抖啊抖啊抖。


「……啊?」


「啊?就一年A班啊,他們前幾天有人轉走現在有空位所以就讓你補上啦。」


 


 


……


我能說什麼呢?該死的穿越定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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