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朋友的劇情總覺得不知不覺中歪掉了(掩面
對了前篇的凜雲是故意暴走的喔(咦?)這一篇會解釋到,應該(死
因為筆電被拿走了所以現在是盯著電視(?)打,這篇可能發的很晚吧,先說聲抱歉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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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綱!早安啊!」
阿綱愣愣地轉頭,看著笑得燦爛無比的凜雲和小布,有點驚訝的說:「你們--」
「啾,怎麼?」小布歪著頭,彷彿對於他眼中的情徐感到不解。
「--那,那個,昨天里包恩他太沒禮貌了,對不起。」阿綱結結巴巴了一陣子後才說,凜雲和小布對看一眼。「里包恩?」
他們互看一眼,然後輕笑。
「怎麼,昨天的事情?我才該說道歉,抱歉突然發蠢啊哈哈!」凜雲抓著頭,有些尷尬的笑,阿綱盯著他,有點楞然,
沒有生氣,而且,感覺是真心的笑容--
所以,真的沒事嗎?可是昨天--
「十代目!」「阿綱!」
兩道聲音再次劃入,阿綱只好把疑惑吞下。獄寺跟山本看到凜雲跟小布時腳步都頓了一下。
他們或許還不夠成熟,不代表他們昨天接觸到那種情緒時,會在事後想起時沒有任何反應。
雖然當時因為驚愣而沒有太大的動作,可是那時兩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令人不寒而慄。
「嗯?」凜雲歪頭,似笑非笑。「你們發什麼呆,快遲到囉。」
「就是啊啾,快走吧。」小布轉過頭,笑聲如鈴鐺般,清脆不停。
待在後方的三人疑惑的互看,看到彼此眼中的擔憂。
「嘛,這就跟上。」山本先笑了開來,然後跟上,眼角的餘光,給了後面兩人意味深長的意思。
「給我等一下十代首領你們這群傢伙。」獄寺沒好氣的說,微微歪過身子說:「十代首領,走吧。」
……所以說,先維持這樣嗎?
「嗯。」他點頭,然後跟上。
雖然現在好像沒事,不過還是多觀察幾天好了,搞不好凜雲他們只是硬撐……
結果,沒有人問,也沒有任何事情改變。
凜雲和小布在學校是那種大咧咧的態度,沒有因此跟阿綱他們生疏,也妹有任何不自然,彷彿那天的爆發只是一個小小的意外。
他們之間,就像是普通的朋友,包括凜雲、包括小布、包括阿綱山本等人。每天歡笑、每天抱怨、每天在吃飯時互相搶彼此的食物,或著上課時把紙條揉成團砸到對方的頭上。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整整一個月。而阿綱也逐漸淡忘掉,那天的緊張氣氛,直到某天放學,里包恩突然又冒了出來。
「Ci-ao.」
阿綱咬在嘴巴中的麵包瞬間掉在地上。獄寺愣愣地掛著妙包,山本手上的壽司趴的一聲自由落體去,骸四分五裂。
「唉呀,小嬰兒?」凜雲咬著吸管,臉上帶這淡淡的驚訝。沒有生氣,也沒有憤怒,只是剛剛溫和的笑意,盡數褪去。「阿綱,你帶來的?」
「不是不是不是。」他急忙揮手,想想不太對,又趕緊搖頭。
「別那麼緊張,我又不是要吃了你或怎樣。」凜雲無奈的說,然後像是想起什麼的拍了一下手掌。「對了,既然你人來了,我就道個歉吧,抱歉啊小朋友,上次我不小心太激動了……」
「不小心?」
里包恩帶著淡笑,輕輕地重複。
凜雲歪著頭,笑。「沒錯,不、小、心、喔。」
「--你們想加入黑手黨嗎?」里包恩平靜的說,那平常總是帶著過分堅毅的語氣,竟然帶著難得的保留。
兩人聽到,同時一愣。接著,小布先笑出來:「是指遊戲嗎啾?當然可以。小布最喜歡玩遊戲了啾!」
「反正陪小孩子玩玩也不錯。」凜雲咬著菜,乾脆的說:「好啊,就加我們兩個吧。」
「咦?!!!!」
阿綱慌張地大喊:「等等,雲、小布,你們這樣會不會太--」
「安啦安啦,不是都說了嗎?」凜雲態度依舊很輕鬆,像是在說今天天氣真好。「只是參加了一場『遊戲』啊。」
「所以說,不用太認真的,因為是遊戲喔。」說完,凜雲就轉身離去,小布趕緊起身對他們點個頭後跟上。
「……他們,真的不在意了嗎?」阿綱愣愣地看著他們,無自覺地說。
「是也好,不是也罷。」里包恩壓下帽子,阿綱這才回過神的轉身吼:「對了,里包恩你又在胡說什麼啊!不要把凜雲和小布扯進來啦!而且他們也只在日本待一年--」
「所以才說,是遊戲。」里包恩突兀的開口,阿綱一愣。「咦?」
「不,沒什麼。」里包恩壓低帽子。
而且,那兩個人之中……如果資料沒寫錯,那--
或許,比較可怕的不是剛剛發言的孩子,而是那個裝扮得如同娃娃的女孩--
「那,凜雲凜雲。」
跟在酷似男孩的少女身後,小布輕笑的抬起手。「已經留了夠多的『疑點』了吧?」
「嗯,差不多了。」凜雲輕笑。「這樣,就算因為什麼,至少給了他們一個『弱點』去抓啊。這樣就算加入彭哥列,也給他們一個安定了吧。」
身為穿越者,他們的優勢不只在於對於劇情的熟知,還有對於腳色的認知。
雖然穿了過來,他們之前查了資料發現,他們「表面」散發出去的身家資料跟過往沒有兩樣,可是其實仔細看會有一些「無法解釋」的奇怪之處。而那些奇怪之處,他們知道,就是在「失去傺枒」後所無法彌補的。就算那個人不在,要把她從他們的生平完全拔離出去,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事實上,無論是「表面」或是「真實」的身平,傺枒都佔了很大跟很重要的腳色。所以說,在搜查時,那些盲點不可能不被發現。
凜雲的表面資料是說自己是被長期受虐兒童,父母在幼稚園時雙亡,目前居住於好友家,原本的世界自己是在傺枒跟小布家輪流住,這邊的資料就只寫了自己在小布住的部分,而那些「空白」的時間,似乎只用流浪來簡單帶過。還有,過去小布家裡曾經發生的大規模資料流失事件,也從原本的「確定身分」變成「兇手不明」。這些盲點,都有很大的機率會被里包恩抓著問。
所以,他們就刻意演出了這段誤導的戲碼,先是在提到身世時表示驚訝跟憤怒,表現出討厭被人探究的部分,然後剩下的日子中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表現出尷尬,一來強調出那天真正的失控,也同時表現出他們愛恨分明跟很計較的態度。而最後的強調,不只是在給他們一個「不可碰觸過去」的形象,也有著一絲警告。
警告他們,要是再碰觸,可能那個「不小心」就會再次發生。換句話說,這個「過去」就變成他們表現出來的逆臨,也就是弱點。
他們不懂黑手黨,不等同他們不懂人心。一個有弱點的人跟一個完全不明的人,誰比較好操控呢?況且,如果硬要說激動,她可以用自己「父母雙亡」這件事來解釋,沒人能否認這是個很好的藉口,不是嗎?
當一份已經夠悲慘的故事放在你面前,而當事者用著憤恨的態度面對這件事情,已經不用考慮那些「不存在」的內幕,因為單是表面,就已經足夠成為一個人的傷痛了。簡單說,他們只是把里包恩的思想誤導一下而已。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
「不過小布,就算資料上寫著我有輕微暴力傾向跟雙重人格,你表現得太置身事外了。」凜雲輕撇,小布輕笑:「我故意的啾,反正表面的身分只不過是,一個因為小時候看著母親被家暴致死--」
「而導致,心靈年齡,會不定時切換成五歲孩子跟三十歲成年的,不定時精神病患兼企業家私生女,不是嗎?」小布笑的很冷,如同娃娃的氣息瞬間消失。
「那麼,突然成熟、突然幼稚,有時接不上話,又有時說出詭異的話,也是可以容忍的,錯誤對吧?」
「--嘛,沒什麼不好啊。」凜雲笑著抬頭,瞇著眼看著天空。「反正真相,只有我們三個知道。不過你是打算把里包恩的吸引力給吸走嗎?」
「我那邊的『空白』可沒有凜雲多,而且,我背後還有『它』,不可能出事出得太誇張。」小布歪著頭,看著凜雲抬起的下八。「倒是凜雲你自己小心點,畢竟你的『真實』可能會嚇到『普通的』阿綱他們?」
「哼,最多就被當成鸚鵡一樣抓去當寵物。」凜雲笑的狂妄,卻帶著難以掩飾的冷。
「是啊,不過凜雲以後要更小心一點。」小布張開手,裡面是捏碎的機器。「就算對自己有信心,有些話該說或不該說,還是隱瞞一下吧。」
「啊,抱歉抱歉。」他說的毫無誠意,凜雲瞇著眼,看著天空。
「今天、會下雨嗎?」
「訓練?」
一回到教室就被丟了這個訊息,就算是凜雲和小布也嚇了一跳。「什麼東西?」
「是小嬰兒要我們轉告的。」山本輕笑,說:「好像是說要給你們家族測試任務?哈哈大概跟我過去一樣吧!」
「山本過去?」凜雲和小布對看一眼,這倒不是意外,只是沒想到山本會這麼理所當然地說出來。
「就是玩遊戲啦,別太緊張。」山本依舊笑得開懷,被獄寺一拳揍過去。「遊戲個頭!你這個野球笨蛋到現在都還沒搞清楚狀況啊!?」
不過,相較於獄寺的暴躁,凜雲倒是挺坦然接受。「喔,沒問題啊!那是什麼時候?」
「遊戲?什麼遊戲啾?」小布眼睛瞬間閃過亮光,然後被凜雲一把按住。「給我冷靜點笨蛋,不要提到遊戲就給我這麼開心啊你這傢伙。」
「啾---」「啾你個毛啦!」「喔,是放學啦!哈哈……」「山本--」「野球笨蛋你吵死了!」
正當他們五人鬧哄哄的一團時,就在不遠處,里包恩拿著望遠鏡,看著這兩人。
「精神病患跟孤兒……」里包恩咬著筆,想起上一次碰見,兩人截然不同的反應。的確是符合資料給的會有的態度表現,但是這資料畢竟是表面,而且--
有著殺氣的孤兒,以及又成熟又幼稚的精神病患?
里包恩輕笑。
「的確,就算是遊戲,也至少有一年啊--」他抓著列恩,綠色的蜥蜴變成了降落傘,他抓著,然後跳下榕樹。他突然有點期待,等一下自己安排的事情。
放學後,凜雲和小布剛放好東西,里包恩就神出鬼沒的冒出,還順便踹了阿綱一腳。
「嗨,小嬰兒。」凜雲很坦率地笑著,沒有任何不自然的地方。彷彿之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你好,凜雲。」里包恩點個頭,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平靜地指著另一端,黑色的人影:「那位就是你的家庭教師。也就是訓練你的人。」
「啊?」凜雲瞇眼,然後愣住。
黑色的短髮,狹長的鳳眼,以及深黑色的外套。
「這位是--」凜雲愣愣地看著他,里包恩平靜的開示介紹:「雲雀恭彌。雲雀,這個就是我請你幫忙的人,凜雲。目前跟蠢綱同班。」
「這個?」雲雀只是撇了一眼,然後,冷然的笑:「弱小的草食動物?」
「弱小嗎?」里包恩輕笑,而下一瞬間,所有人都愣住。
原本站在他們旁邊的凜雲,在他們能有反影前,已經出現在雲雀的背後,雲雀瞬間拿起拐子擋住,另一隻手揮過去,帶著銀光及殺氣。
攻擊在到凜雲臉前瞬間停止,卻不是因為收手,只因為凜雲那帶著笑意的臉前,隔著一個掃把。接著,少女一個揮手,兩人同時跳開。
「--哼,有趣。」雲雀眼中閃過一絲嗜虐的笑意,揮著拐子。「要用那種東西打贏我?」
「用這種東西當然會輸。」凜雲承認的口氣幾乎可以用大方跟坦率來形容,只是眼中的戰意卻越燒越旺。「所以說,剛剛只是順手拿那個。」
他一個甩手,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摺疊木棍,然後一甩,眼中的殺氣瞬間爆出。就連雲雀也稍微瞪大眼,可是身體卻傳來興奮的戰慄。
風輕輕的吹起,亞麻黃的短髮在空中飄散,中性的臉蛋帶著不和諧的笑容,輕啟。
「不認真,會死喔。」
「對了,忘記說了。」里包恩輕輕地吹了一下槍口,帶著淡淡的笑意。「他的興趣是,挑戰強者。」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