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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想好怎麼打HE了,但是為什麼感覺略虐呢TWT

閱讀順序不限定

HE這結局……不知道大家覺得到底有沒有比TE好,見仁見智吧

原本想說打一個建立在TE上的HE,可是這樣好像不太對,所以最後決定分割兩篇完全不同的結局

HE真的是HE啦,什麼哀桑感絕對是錯覺--(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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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過了這麼久。」

 

在一片渾沌中,金髮金眼的男子微微睜開眼,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似乎我似乎還是賭對了呢,彤波……」

他微微側過身,看著到來的女子,飄散的藍紫色長髮與藍紫色眼睛,如同深海般的色澤。

沉澱了太久,近於發黑。

「妳來了。」

對於他溫和的態度,女子沒有任何喜悅,平時溫和的表情褪去,有的只有冷漠。

如同深海的,黑的沒有溫度。

「……是你引導的吧?」她開口,語氣很冷,近於逼迫。

「你在說什麼呢,海姊姊。」

輕輕地跳起,界咧著嘴,瞇起眼睛。與髮色相同的亮色眼睛流轉著不明的情緒。「我可『什麼都沒接觸』。」

女子不再說話,只是揮起手上的武器,透明的雙刀以及身後的鎖鏈飄起,與藍紫色的長髮浮於空中,沒有空氣的流動,只有無形的力量流竄著,壓抑而狂亂。「為什麼『又』要做出這樣的事情?」她再次開口,近於質問。

「……」

褪去笑容,他看著她。「海姊姊,不行喔。」

 

「有些事情……不做的話,就永遠,不會有答案的。」

 

「!」

海瞇起眼睛,她一個退步,眼睛瞇起。

有什麼在移動……她猛地抬頭,透明的鎖鏈染上了深紫色,用力甩出,鎖鏈不斷的延伸出去,卻不是包覆,而是形成了網狀般的牢籠--罩住。下一刻,數不清的刀劍落下,正好擊在牢上,精巧的卡住。她瞇起眼睛,注意著四周,手上的刀子不曾放下。

看著上方的刀劍,她瞇起眼睛,黑與白的火焰纏上身體。

「沒用的,海姐姐。在『時空之神的領域』,沒有東西是需要被修正的。」看著她戒備的表情,界笑著站起,身形緩緩改變,粉紅色的蕾絲纏上身體,身形也微微縮小,原本的臉蛋變得略員,戴上了些許稚氣,燦若勝陽的捲曲短髮染上了微微的深,如同剛泡好的桔茶般溫潤的色澤。「因為這個空間的創造與否,取決於『我』的想像。」

伸出手,佈滿蕾絲的華麗陽傘憑空而出。他,或著說更接近「她」的身影微微一校。

「所以只是這種程度不夠的,海姊姊。」

 

「只有『現在』的你是打不贏我的。」

 

 

「……我不會那樣做的,界。」她瞪著他,近於咬牙切齒。她突然衝出,在觸及鎖鏈的同時,彷若無物的衝過。界抬起眉頭。

對著空無一物的地方揮出了刀,在落下的一刻,白影一閃而過。批下去的刀風,劃過了時空的阻隔,直接落在著著蕾絲的身影上。

「啊啦……」

聽到身後的聲音,海微微一驚,背後的黑影衝出,毫不猶豫的包覆起來。

呵呵,嘿嘿嘿……

「!」

皺著眉頭,海抬起頭,看著浮在空中,笑盈盈的異服人,嘴邊的笑容近於虛換。

 

「海姊姊,不可以喔……在把『言傺枒』吞掉之前,你是不可能打贏我的。」

「因為啊……那樣姊姊的靈魂就不完整了。」

 

海瞇起眼睛,透明的鎖鏈收回,從身後的黑影延伸纏繞著,如同渾沌般扭曲。

「你知道什麼?」

「……海姊姊忘記『最開始的穿越時』我特意撞壞的身體嗎?」看著女子微微瞪大的眼,她笑了,純真而自然,與口中充滿惡意的話呈現強烈的對比:「很久以前,我的確在協助言家逃出Six的時候,以她懷中最後的『成品』作為代價來協助……」

看到女子拋出的刀刃,界一個傘柄擊落後輝起手中的傘,優雅又俏皮的轉身,張開的傘布瞬間擋住了鎖鏈的攻擊。「原本是想殺了裡面的靈魂後把海姊姊的靈魂放進去,沒想到裡面的主人卻跟時空有點牽扯,結果兩個靈魂在同一個身體衝撞,害我不得不動手腳,讓身體每次在爆走前用蝶的印記來封印住。」

注意到什麼纏上了身體,他笑呵呵的一揮,漫天的粉色蕾絲瞬間勾住了鎖鏈與地上的影子,幾道蕾絲用與其柔軟的外表不合的攻勢射出,見狀,海不得不皺著眉用刀擊落並退開,只是身邊的蕾絲彷彿無止盡般,即使她這樣動作,依舊無法抵擋住,揮著刀的手不慎之下被劃破,鮮紅的血液滴落,界舔舔唇,輕鬆的跳起。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現在的身體裡面總共有『三個靈魂』呢?」摸了摸自己的短髮,他瞇起眼。「就像傳聞中,人有七魂六魄……在你們靈魂不自覺的爭奪『身體掌控權』時,彼此的攻擊是不是讓什麼東西出來了?」

「『破壞』結合『孕育』,所形成的輪迴,產生出來的第三個靈魂……可是帶給我很多麻煩的。」

「住口,界。」海低吼著,溫柔的聲音有著罕見的嚴厲。

「為了『走到這一步』,我也安排了很多呢……明明在第一次的穿越就要動手,沒想到被『她』阻止,只好等這兩個時空融合時再讓她答應協約--」

「界!」

「『願望與代價是相同且對立的』,這可是她答應的喔,以『愛的人的幸福』為願望,所要做到的是在規定時間內『詛咒的解除』、『碎片的拾取』與『三人的分離』……」

歪過頭,他笑的虛幻。「海姊姊,除了第二項,第一項跟第三項要做到其實很容易不是嗎?」

「她也早就做好覺悟了吧,畢竟在你們三個之中,真的有詛咒的靈魂其實只有一個……」

輕點著唇,他歪過頭,笑的溫柔、近於憐憫。

 

 

「……只要『言傺枒』死亡,所有的事情就都可以解決囉。」

 

 

 

鏘啷!

原本藍紫色的身影突然一變,界啊啦的叫了一聲,看著染著腥紅的火焰破開了攻擊,再次抬起頭時,眼睛已經染上了乾枯的腥紅。

「……少將自己的錯誤一股腦地丟給別人處理,懦夫。」

「呵呵,『第二個人』出來了?」界歪過頭,輕笑著:「不過你們能維持多久?詛咒根本還沒被解開吧,雖然不想承認,不過對身體影響最大的靈魂還是『言傺枒』--」

閃過了帶著火焰的鞭子,他瞇起眼睛。

「所以說,是『言傺枒』做出的『藥』嗎……」

「我說你這傢伙……」血月皺著眉頭:「從無痕的管理到這些,給了不少麻煩事啊。」

鮮紅色的鞭子用力一甩,原本纏繞的蕾絲瞬間被打開。

界瞇起眼睛,摸了摸手套。

跟孕育不同的破壞啊……

「搞得我們一頭亂的……還要我們做一堆苦工,有趣是吧?」冷著臉走過去,血月微微抬起頭,赤色的眼冰冷得像是看著什麼髒污,眼中閃過了淡淡的藍光後又再次染上血色,她冷哼:「什麼鑑定能力的碎片……無痕的碎片就是『破碎時空的碎片』吧?」

 

「所有的無痕成員,都曾經是別的時空毀滅時,因為各種因素而跑到別的時空的『殘留者』吧?!」

 

「……啊啦,海姊姊都跟你說了?不--這種東西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是不得傳訊的。」界喃喃自語著。「所以說,你知道什麼?」

血月只是冷哼一聲。

「不過,就算知道也沒意義呢,呵呵、嘿嘿嘿……」他突然低頭一陣悶笑,茶色的眼睛閃過了幾秒空白。「就只有一個人喔。」

「有殺我的資格的人,只有『她』喔。」

「只有她?」

注意到身邊的緞帶再次漂浮,血月瞇起眼睛,鞭子一甩,瞬間擋住了射過來的碎片,她瞇起眼睛,看著那些打落在地上的蕾絲扭動。

「嘖。」她再次揮打。

是靈魂差異,還是攻擊方式?

看著面前的人影,她不無厭惡的咋舌。

這傢伙跟那傢伙都一樣……

「找死的蠢貨。」

大量的火焰突然湧出,她一個蹬腳飛出,速度快得令人驚訝,面對驚訝的臉,戰鬥的本能讓她毫不猶豫的頭槌,直接擊上他的下顎,下一刻,手抓上脖子,她一個反腳踢上肚子,接下來狠狠的踩上他的肋骨。瞬間的衝擊力讓界用力一咳,他瞇起眼睛,看著眼前的女子頭髮染上藍紫色。

就如同那天的顏色。

女子站在他之上,瞇起眼睛,藍紫色的瞳已經沒有任何溫柔。她盯著他,舉起了手上透明的刀刃……

 

框鏘。

 

刀子落在地上,女子看著他,原本的冷漠轉為平靜,更多是無奈。

「……所以這就是真正的理由嗎?要被我,還是『嘉月曦瑀』殺死?」

被壓制在地上的男人微微一愣,眼睛突然瞪大。「你……」

「界,你的確把我們引導上殺了你的路程--不,或許不只你……」

 

「該怎麼稱呼你比較好,蘭斯中學校長,前任時空之神……或該說,壑靈的『指引者』,彤波小姐?」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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