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到底為什麼這麼閃呢?不科學啊(滾地(欸
就連分手都這麼閃作者眼睛好痛啊(???)說好的糾結都沒了啊XD
下一章TE完結,然後會有個第二部的短番外,大概也是個閃閃閃閃的一篇(?)
HE的脈絡還要思考一下怎麼寫才好,埋的梗已經爆的差不多了真是令作者身心愉悅(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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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クフフ,知道了。」
「也回答太快了吧!」
明明是自己提分手,但是被這麼快答應,傺枒莫名的覺得很哀傷,瞬間鼓成包子臉。
六道骸忍不住悶笑。
「事實上,就算我不問,大小姐也打算這麼做吧?」海風微微颳起,他瞇起眼睛,把手指隔在她眼前,沒有撥開頭髮,只是遮住陽光。「所以問題不是重點。只是剛好藉口--或著,相關而已?」
看男人伸出的手,傺枒頓了幾秒,還是很沒禮貌地翻了個白眼。
「骸你是不是把這世界的智商通通吸走了。」她挖苦的說,輕輕的牽著他的手放下。「……不過,我是認真的。」
「クフフ,那麼,可以給個解釋嗎?」他一個揮手,原本的晨光突然一變,點點的星光落在黑色的布幕上,如同撒著鑽石水晶的絲綢。
傺枒瞇起眼睛,輕輕放開他的手,轉過頭。眼前的海浪較早上更趨於平靜,早上溫暖的海風染上絲絲涼意。
「……六道骸。」她輕輕地啟唇,紫色的眼看著眼前染黑的海,微微縮起:「就像是我之前說的,『世界的劇本』做出了多少未來,就只有那些未來的可能性。不會增加,也不會減少;換句話說,再怎麼樣,都有著『固定的結局』。」
「所以能夠真的改變這些結局的,只可能是『時空外的東西』。」
她攤開掌心,異色的火焰點起,如同深海中才會見到的,濃稠卻又同時清澈,矛盾而美麗的色澤。
不是大地之火,也不是天空之火。
獨特的火焰,在手心燃燒。
「但是真的有那麼容易改變嗎?如果真的改變……又要付出多少代價?」傺枒輕輕嘆氣,火焰在一陣海風中,徹底吹散。「無論有心無心,只要是直接介入的改變都會造成我們被這時空的驅離。」
「而原本的時空,我們也回不去了。」傺枒轉過身,嘴角的笑容難得的帶了點苦澀。「我們的未來『只剩下這裡』,但我們始終不是劇本的一部分。」
她閉上眼,銀紫色的長髮在月光下,泛著冷意。
「我只是想要我愛的人活著、幸福……既然我已經失去了『創造的可能』,在『成為時空的一份子前』我什麼都賭不起。」
「我賭不起,六道骸。我賭不起跟你在一起的話會不會對劇本產生影響,我賭不起讓無痕的人加入這世界會不會死亡。」 也賭不起……六道骸跟自己之後被改變的命運。
如果要被抹殺掉,六道骸不可能沒有影響。尤其在他『想起』了『失去的部分』之後。
看著少女蜷縮的模樣,六道骸瞇起眼睛。
愛的人活著、幸福……
只有愛的人嗎?
真是跟過往一樣啊……任性的、大小姐才會有的話語。
「為什麼。」
「嗯?」傺枒頓住。
「如果是這樣,讓那兩個傢伙待著沒問題嗎?」他緩緩躺下,看著眼前滿滿的星光。「那傢伙跟香埜鏡。」
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前者傺枒不用半秒都可以想出是誰。
「……他們現在跟彭哥列感覺很近。」她頓一頓。「但他們事實上是『瓦利亞』的。」
「クフフ,還有這樣分?」六道骸挑起眉頭。
「我也是在漏洞中生存啊六道骸大大,不然要跟你們斷絕往來嗎?」傺枒看著他,似笑非笑。「那樣也太殘忍了。」
「……所以說,只要不是『直接性』跟『長時間』接觸就可以嗎?」六道骸瞇起眼睛。「大小姐要這樣躲一輩子?」
「一輩子也太長。」傺枒搖搖頭,淡淡地說:「完全不對這個世界出手……至少八年?」
七年,人身上所有的細胞全部換過一遍的時間……要融入這時空,不只是靈魂,肉體佔的才是最重要的一環。
但是在自己解除詛咒前……是沒有實質的七年改變,所以,搜查那男人,然後解除掉身上的狀況……
最快,也要等八年了吧……
「クフフ,八年……」六道骸瞇起眼睛。
那時候十年後的未來的確說到了,穿越到的未來是九年又十個月……
距離當時的九年十個月……現在也已經一年又八個月左右……
是這樣的連接嗎?
「所以要跟我分手是這個理由?」
「嗯……一半是這樣,另外一半跟你們知道的計畫有關……如果再讓你跟我有牽扯,彭哥列那邊也說不過去。」傺枒搖搖頭,無奈地說:「所以說……骸?!」
感覺到被擁抱的力道,傺枒微微愣住。六道骸沒有鬆開,而是抱得很緊,雙手環繞住她的上身,額靠額,胸貼胸,跪在地上的腳被他狠狠夾住,卻沒有疼痛。
藍紅色的異瞳對著紫色,只有在深處,有著一抹月光的反射,卻明亮的勝過之前奪目的晨光。
「クフフ,我說我知道了,不等同我答應。」
「--?!」
「大小姊,我說過了吧?」看著少女瞬間要炸毛的樣子,他低聲笑著,就如之前一樣。
「我可以『給你虧』。」
傺枒瞪大眼睛。
「你……」
「クフフ,況且,大小姐似乎忘了,但是我還記得。」他輕輕的剝開她的頭髮,盯著她。
「你欠了我一場約會跟一個回答,和很多虧。」
男人的眼神很認真,說的話卻讓傺枒整個哭笑不得到極點,嘴巴張張闔闔了半天,最後只能吐出一句話。
「……骸,你個厚臉皮的王八蛋!」
「クフフ,大小姐還不是一樣天真愚蠢。」
「還說我天真說我愚蠢,死心眼的鳳梨頭!」
「クフフ,腦袋僵化計畫笨拙還裝聖母的大小姐沒有資格說。」
傺枒惡狠狠地瞪著他,故意齜牙咧嘴著一下,如同炸毛的貓,六道骸也挑起眉頭。
兩人互瞪了好一會,額對額、鼻對鼻、眼對眼。
「--噗。」
然後,同時笑出來。
「骸,你還真是……」傺枒失笑的搖頭,卻被他捧住臉,傺枒沒有躲避,而是對著他的眼。
「骸,你這樣至少要等我八年。」「クフフ,都活了六世,八年算什麼。」
「骸,我跟你幾乎沒有任何接觸。」「クフフ,只限於現實吧?別忘記我的能力。」
「骸,當你成為我的把柄,我可能會犧牲你。」「クフフ,在那之前,要有人能比我出手的還快。」
為這句話隱藏的危險性而皺眉,傺枒隱約知道男人要表達的意思。
而就是因為這樣,她更加……狼狽了。
這個男人……到底要對人多好?要有多吸引人?就如同毒品一樣。
她閉上眼,握緊拳頭。「骸,我不會跟你說喜歡的。」
男人終於沒有笑了,乾脆地把她擁在懷中,按在胸前,聽著胸前曾經以為只是裝飾的器官。明明只是幻覺,卻似乎真能感受到溫度與心跳。
「這些代價,八年後,我會好好討回來的。」他盯著她。「大小姐,你可以做你的決定、執行你的計劃。」
「但你也會做你的決定。自私的男人。」傺枒很順的接下去,苦笑著。
身邊都是亂來的人啊……
一直都是呢……
「クフフ,謝謝稱讚了,武斷的大小姐。」看著眼前的女子帶著水的眼,他瞇起眼,緩緩開口,如同宣示,更像是在做什麼計劃的宣布:莊重、慎重,但也隱含無限的挑釁跟堅持。
「我喜歡你。」
然後,湊近。
不是言傺枒,不是嘉月曦瑀,不是那個女人。
他喜歡她。
這樣就夠了。
傺枒瞪大眼睛,從床上翻身起。
她拍著心臟,忍不住苦笑地抓亂頭髮。步調被那傢伙給搞亂了……可是怪誰呢?
喜歡我……我是指……
突然壓到什麼珠子狀的東西,傺枒微微一愣,翻開手,眼睛瞇起。
黑與白的珠子,放在床上。
相較於自己給自己姐姐保管時,更小的兩顆珠子。
她瞇起眼睛,不自覺地嘆氣。
「雪……」
『為什麼對影那傢伙那麼執著?』忘記是什麼開頭,她這樣問,看著那個抱著已經比他們兩人都要高的孩子。
雪愣了一下,然後看著違,輕輕地笑。
『月……你看過記憶了,也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吧?』
『當年,毀了他的人是我媽媽……跟我。我那天什麼都看見了,卻什麼都沒做。我怕得哭著逃走,然後離開了關家,不聞不問了那麼久。』
她輕輕地摸著懷中的人影,瞇起眼睛。『發現他不討厭我,我很開心……如果可以,我也希望你能成為我嫂子……』
『心易變,緣已分。』月吐出口氣。雪默默的點頭。『是的,但是除了因為帶著吸引惡意,而可以壓制住他本能恐女症以外,我已經想不到其他人能夠跟他走下去。』
『所以,就算毀了我,我也要救違……』
『即使只是他跟凜雲,還有很多其他人基因融合出來的克隆人……我還是要救他,不然他--真的會絕後了吧。』
『失去了影的雪,只是一片空白的虛無。』她閉上眼睛,淺金色的髮在月光下,像是要融化。『就如這孩子的本質,是違背世界的常理所存在。星隱則是隱藏住自己的所有亮點,默默地跟在我們身旁的、只剩下殘光的碎塊。』
『……是隱藏於星光下的女子,怎麼被你講的那麼破碎不堪。』她忍不住吐槽,卻迎來了笑聲。『那是因為你總是看著陽光的一面,偉大的首領大人。』
『如果我們有誰能活到最後,那一定是你,月。』
『你是為我們漆黑的生命中,帶來救贖的最後一抹月光。』
『而我……只是雪。時間到了,就該消失。』她摸著懷中的身影,閉上眼睛。『所以,如果有必要,我會不惜一切代價護住他的命。』
『就算要把我身上的「碎片」給他也--』
「一語成讖啊,混帳。」傺枒撿起珠子,笑聲有點僵冷。「即使這樣,星隱跟違的靈魂還是沒辦法跟尹畢哥之前一樣……」
掩著臉輕嘆聲氣,她默默地打開手機,撥了號碼。
「老哥?」
「最近中國那邊怎麼樣……好,知道你吃的開心,別真把那邊吃垮了。」
「我不是來跟你閒聊的。」說著,她解開綁在頭髮與頸部的緞帶,然後摸索著綁起的辮子下,然後抽出了一個髮夾。
紫水晶的蝶所做成的紅銅髮夾。上面的水晶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把房間的機關打開,她拿出上面的戒指跟匣子,眼睛微微瞇起。
「我會寄些東西給你,幫我用這些材料融到我給你的一個像匣子的東西。」把手上這些看起來像是普通裝飾品的東西放到信封,傺枒嘆氣。「老哥你好好在中國過吧,看你跟一平和風先生,至少我也安心些……」
「是是是,我會寄豬肉乾過去啦。」
掛下電話,傺枒瞇著眼睛,輕輕敲著桌子。
海之火的孕育,如果七年、不,大概還是八年就夠了……
她閉上眼睛。
「八年後嗎……」
一場拉鋸戰呢,無論是友情、親情還是……
陰謀、報仇、算計……其實她,真的不在乎那麼多--
她在乎的,一直都只有……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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