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會不會有後續的東西

*只是腦洞

*噗浪聊天延伸

*病有、黑有,慎

*腳色崩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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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人,是由水做的。不知道何時,他聽過這句話。

如同水般柔軟,如同水般多變,如同水般,已經成了生活中的必需品。

 

 

那個曾經過於平凡的居民,何時開始,已經變成不可或缺的存在?

 

 

「奇怪……」

聽到這句話,伊耶皺著眉頭抬首:「恩格萊爾你又再鬧什麼?」

「伊耶哥哥好過分!」月退憤怒的甩著手,下一秒,氣憤又被擔憂給取代。「之前珞侍跟我說范統不見了,怎麼找都找不到他!我們連444房都去找了,可是都沒看到人……」

在擔憂時的慌亂眼神並沒有抓住伊耶短暫的停頓,而是接續著。「如果是被一般的殺死,那麼應該是可以從水池復活啊!可是水池也沒有人--」

「伊耶哥哥,你有看到范統嗎?」

伊耶冷靜的站起,冷靜的走過去--

然後,爆怒的把手上的公文,直接甩到他臉上!

 

 

「誰管那個飯桶啊!你這個昏君給我去工作!」

 

 

「诶诶诶?!」

 

習慣的場景,習慣的打罵,習慣的逼迫。

太過自然,而另人忽略其中的貓溺。

 

 

在餐桌上一如往常的狠狠罵了艾拉桑跟月退,鬧哄哄的弄完後,伊耶才疲倦的回房間。

在門一上鎖的同時,臉上的疲倦,瞬間消失。

他從懷中拿出晚餐時的麵包,然後慢慢的走到床邊。

將整個床翻起,他看著下面的暗道,本來應清澈如紫翡翠的瞳,卻不知何時染上了無盡的墨,黑的看不到情緒、看不見底。

把暗道上的鐵蓋拉起,他緩緩的走下,輕巧而沒有聲音,如同矯捷的貓,無聲的踏入下方的房間。

諾大的房間中初乎意料的奢華,桃心木製成的書櫃、柔軟的絲布毯子、溫暖的真毛地毯……就像是他被溺愛自己的父親裝扮後的房間,華貴卻不顯俗氣。

唯一的差別,是床上,已經出現的半裸身影。

他挑著眉,嘴角卻帶著笑意,溫柔的不像是他所擁有,溫柔的扭曲。

「欸,醒著嗎?」

床上的身影緩緩的轉過頭,褐色的短髮,與自己同樣顏色的雙眸。

那個原本打死自己都不會料到變成生命中的唯一的人。

他緩緩的走過去,坐在床邊,然後輕輕的掬起他的手。四肢上的鐵鍊發出叮噹的聲音,清脆而響亮。

修長的手指上,布滿傷疤跟瘀青,有些肉似乎被隱隱扯下來,甚至還露出骨頭。

范統眼神往下,順著他的動作,乖順的像是被操控,可是過於清澈的眼睛,卻否決掉那種可能性。

「痛嗎?」

「不痛你就會不停嗎?」乾裂的唇緩緩張開,一如往常說著反話,范統卻沒有阻止他的動作。

伊耶低下頭,輕吻著那雙手,如同朝聖般,溫柔,而遣捲。

 

 

然後,下一刻,狠狠的咬下,鮮紅的血液瞬間炸開,順著骨結緩緩流下,染紅了白色的手套,卻沒有滴落到絲被上。

紅色的液體在手上流淌著,像是要掙脫,卻被困住。

 

 

范統皺著眉,痛的扭曲著臉,卻沒有甩開他的手,也沒有抗拒。

咬下那塊肉的伊耶,並沒有吐出來,而是緩緩的咀嚼,像是品嘗著什麼美食般,細心而緩慢的品嚐。

接著,他伸出舌頭,舔上他流血的傷口,一點一滴的吸吮著,吞嚥著,直到傷口的血停止冒出,才緩緩移開,卻是把手上的赤紅,盡數喝下。

自始至終,范統都是看著他的,眼神並不平靜,卻也無能為力。

伊耶看著他,拿出麵包,卻不是直接餵食,而是用力咬了一口下來,就跟他剛剛咬了他的肉一般,然後咀嚼了幾下,才吻上他的唇,將嘴中的食物餵到他嘴裡。

咀嚼過的麵包稍微有了濕潤,混著血跟肉的味道在范統嘴中傳開,他只是茫然。

茫然的看著他的慾望,茫然的看著他逐漸粗暴的舉動,茫然的看著他,紫色的瞳。

 

 

 

而從那雙眼中,他看到自己的身影,逐漸被黑影吞沒。

 

 

 

 

 

 

如何保存住自己的水呢?

不能讓他流走,不能讓他逃走,不能讓他跑走,不能讓他離開我。

那就把他關起來吧,把他關起來,把他鎖起來,把他一點一滴的吞噬掉。

 

 

 

 

 

 

 

這樣,他就屬於我一個人了。

這樣,他就跟我在一起了。

 

 

 

這樣,就再也離不開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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