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篇算是結尾吧,真是出乎意料的突然收尾


靈感大神依舊很神奇呢不解釋(謎


有人猜到密碼了嗎?XD其實真的很難猜對不起(跪算盤


然後,嗯,這章的感情戲有多一點吧,應該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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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共通的東西,一般人第一個會聯想到什麼?


 


興趣?嗜好?長相?年齡?能力?的確都有可能,但是最根本的,其實是語言。


如果從語言去想,其實就很簡單。不討論十年後,十年前我跟六道骸都會的語言,扣掉英文只有義大利文跟日文,如果要出謎題的話,英文實在太容易去猜(因為大家都會),所以義大利文跟日文的可能性就相對提高。


六道骸的提示只有「共通」跟「不要忘記」,不要忘記就是什麼?就是記得。記得的義大利文寫成ricordare,可是實際念起來是a li co da li,假設把這些字母帶入日文的字母,把零拿掉,按照順序,就剛好是六個數字,也就是141164。


聽到打開的聲音時,我不自覺的呼出了一口氣。


說實話,這不是一個很難的密碼,難點在於,你是要用什麼去解釋。畢竟全世界那麼多語言,每種解釋都會產生不同的答案。就算硬要爆開,六個數字,九的六次方種答案,不算死你也卡死你。


說真的,我曾經以為,我看到水牢時會有跟阿綱一樣的驚訝,可是真的看到的時候,我卻出乎意料的平靜。


不是不驚訝,只是,嗯,沒有恐懼。有的只有一種打從內心深處傳來的冰寒。


層層環繞的鐵鎖,把那個理應熟悉的身影顯得那麼單薄,過往記憶中比我高超過一個頭的男孩在這深淵中,意外的嬌小脆弱,就像是被人類用來萃取膽汁的黑熊,曾經強大無比的身影此刻是如此的弱小,難怪以前阿綱看到的時候會有那種反應。


嗆人、諷刺、安慰……原本想要說的很多,可是等到真的看到他時,卻全部都吞了回去。這種感覺,就像是面對血月一般,可是血月還是活著,像是炙熱的火種,即使不斷被水撲滅,依舊掙扎著燃燒;六道骸卻只是一團霧,一團已經無法與水分辨的霧。


我深吸一口氣,右手輕輕的貼著玻璃,混濁的水似乎一瞬間閃過一道清明,但也只是似乎。


「死鳳梨,你睡太久了。」我皺著眉頭,看著紅色的刺青,染上了原本什麼也沒的手臂。「所以說,你他媽的給我起床啊混帳!!!!!」


手一個用力,我幾乎是破口大罵出來。隨著怒吼,不熟悉的紅色瞬間擊破了整個水牢,原本在水中半漂浮的身體瞬間卡在鎖鏈上,發出了隱忍的悶痛,我沒有停下動作,另一隻手拿起刀子,幾個揮落,鐵鏈瞬間碎了一地,我伸出手,接住了還沒清醒的某人。


「欸,醒醒,醒醒。」拍了拍他的臉,我皺著眉頭把他身上的東西都解開。「死鳳梨,說你死你就真死啊?什麼時候這麼給我面子了。」


靠在我肩上的人低著頭,過了好久才發出嗆到的聲音跟熟悉的詭笑,「クフフ……笨蛋大小姐……妳也來太慢了吧?」


「那還真是抱歉,我原本連來都不想來。」我看著連移動都很困難的他,皺起眉頭。算算從我穿過來他大概也至少被關了十天以上了吧?看他現在根本是皮包骨,復仇者監獄還真不把囚犯當人啊。「你站得起來嗎?」


「クフフ,大小姐真難得關心人……」他靠著我輕笑,帶著諷刺的回答,可是我知道,這只是他的偽裝。只因為他從剛剛,就在有氣無力的推著我。我翻了個白眼,乾脆一手抓住他的雙手另一隻手分開他的腿,直接把他背起來。
「妳--!!!」「煩死了閉嘴,現在是非常時刻。」我沒好氣的說,頓了頓又補充。「這是我能想到最不尷尬的姿勢了,還是你想被公主抱?」


六道骸瞬間閉上嘴巴。


「阿影,到手了。」我衝出門外,看著勉強支撐的阿影露出鬆一口氣的表情,原本要刺穿復仇者的影子瞬間拐個彎,變成纏住復仇者的手臂跟腳,然後轉身跟著我一起跑。


「你密碼破解的真快。」阿影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


「如果不是提示給的這麼模糊我可以解更快。」我撇撇嘴。「反正更難的也不是沒破解過,比起來以前破解你家的還比較花時間。」


「你還敢說。」大概是想起之前的事情吧,阿影的臉整個綠掉。「你知道你把我家的東西給癱瘓後我們花了多久才恢復嗎?!一堆資料都跑掉了收不回來。」


「你活該。」我淡定回覆。


「クフフ……」趴在我背上的六道骸突然湊過頭,盯著我們兩個,眼睛裡流轉著我看不清的情緒。「笨蛋大小姐什麼時候跟瓦利亞的關係變這麼好?」


「在你不在的時候。」我理所當然的回答,卻偶然撇到六道骸似乎不太開心的臉……哇黑盆?


「你很在意?」阿影露出了很奇妙的笑容……怎麼說,感覺有點狡猾、挑釁跟……玩弄?他輕輕一跳,閃過了飛來的鎖鍊。「堂堂的X級通緝犯,竟然也會開始在意了嗎?」他漫笑著,幾乎是挑釁的說著。


我臉上冒出了一堆問號,現在是什麼情況?


六道骸瞪著他,臉上原本有點不太開心的臉突然閃過一抹促狹:「クフフ,就算是我,也不打算一直玩下去啊……而且這樣說起來,你會不會關心太多了呢?老、男、人。」


「你--」阿影臉上爆出了青筋。


「你們兩個給我說人話!」幾乎是被當空氣的我側著身看著後方追擊的復仇者。「嘖,不愧是復仇者,真是煩死了。」


「クフフ,你說的好像你很清楚他們?」依舊有氣無力,只是精神似乎有好一些的六道骸看著我,不經意的套話。不過我沒那個興致被套,所以我輕鬆的打混過去:「能把你困住的,當然不弱!雖然假設跟你打的話你有一半的招式不能對我用……擦!不准在我背你時扯我頭髮啊混帳!信不信我等一下扯你的回去!」


「クフフ,笨蛋大小姐原來關注我勝過關注復仇者啊……」「你他媽的不要在我耳邊吹氣也不要玩我頭髮我就會關注復仇者勝過你!現在立刻把你的手跟臉拿開不然我現在就把你丟下去!」


邊罵邊掏出匣子,我毫不猶豫的點起了火,然後注意到旁邊若有所思的阿影。「怎?」


「不,只是覺得有點懷念。」阿影嘆氣,看著我手上的戒指。「未來的妳已經很少使用死氣之火來戰鬥了,感覺好久沒看到這個霓虹燈了。」


啊?我的頭上冒出了一個問號。不過比起質疑前面的那件事,我更在意他剛剛的形容:「什麼霓虹燈啊!你以為我願意嘛!又不是我想才把戒指弄成五顏六色……」


他低頭悶笑。「這麼說起來,你注意到你的戒指的特徵了嗎?」


「?」


「明明在很多事都異常敏銳,可是遲鈍的時候還是很遲頓啊……」阿影無奈的嘆氣,依舊不說人話。


「不懂你在說什麼。」我皺著眉說,突然覺得好像哪裡怪怪的。這麼說起來,這次來救的人,庫洛姆是來不了,蘭茲亞的話是跟六道骸有仇,可是,好像還少了誰……


「啊!」我拍了下手,然後打開匣子。讓漫天的紫色蝴蝶干擾後面的追擊者。


「安怎?」阿影抬起頭,看到喦茵跟弗蘭,非常自動的掏出匣子,黑色的巨蟒竄出,毫不猶豫的纏住了敵人,讓喦茵跟弗蘭同時回頭。


「這麼說起來,怎麼沒看到蕾絲變態啊?」我看著衝天的巨大樓梯,深深的覺得剛剛跳下來節省時間是對的。想到現在要爬上去,我都想把我身後的人給丟下來了。臥曹這個要爬多久啊?!


「蕾絲變--態?」阿影愣愣的複述,弗蘭也轉過頭。「啊,好--久不見,師父。還有,詩--母你剛剛說的蕾絲變態是?」


「你們不認識?」我更驚訝的問,我一直以為蕾絲變態會繼續跟黑曜的人行動……不過這麼說起來,以前他常常消失,或許他本來就不是他們那一團,只是剛好一起行動?


不過比起我關注的,六道骸的表情整個微妙到極致。「クフフ,那個師父是怎麼回事?還有……」他瞇起眼,轉過頭看著我。「師母?」


「別問我,我糾正過他很多次了,我也搞不清楚是怎麼情況。」注意到他注意的點,我的表情跟著微妙。說實話,我現在只能把這個解釋成未來的我跟六道骸都變成他的老師,所以他才叫我師母……雖然隱約中,我不太開心的知道,這大概不是事實。


「……クフフ,這稱呼不錯啊。」六道骸的聲音突然整個爽朗起來,我皺著眉頭。「不錯個頭,還有你們幾個換個人來背他啦!他重死了!」


「クフフ……」「哭屁啊你!有力氣就給我滾下來。」


「的確是這樣沒錯。」背上突然一輕,我往旁邊看,喦茵皮笑肉不笑的拎起六道骸,溫柔的笑容卻有種寒凍的冰冷,身上散發出的氣息說有多不爽就有多不爽。「六道骸先生,請你『乖乖』的收起你的手腳坐到『它』身上,不然的話,要是等一下『不小心』滑下去或被抓回去的話,我們可沒有辦法沒有時間沒有餘力也沒有人想救你第二次。」


喦茵,妳霸氣了。我感嘆的看著喦茵說完上面那一串話後就把他丟到一隻……狐狸?這就是喦茵的匣兵器嗎?赤紅色中透著一絲藍的樣子還真漂亮,是嵐之火混雨之火吧。


「小姐,影先生,弗蘭先生上來吧。」瞬間變回溫柔的笑容,喦茵撇了後方目前被幻術跟影子給纏鬥住的復仇者一眼。「不然就來不及了。」


「诶?犬呢?」我爬上來,然後看看四周。


「這裡。」弗蘭伸出手,推了推紅色皮毛中,跟六道骸一樣倒著的身影。「犬哥剛剛昏倒了。」


「都上來了嗎?」喦茵點一點,然後點頭。「那麼,出發吧,瑚月。」她低垂著頭,任由赤紅色的長髮與那鮮豔的紅融成一塊,銀色的眼睛透過赤紅,染上一抹血色,她盯著它,很專注,像是在詢問。巨大的狐狸微微轉過身,然後含首。


接著,它用力一蹬,我感覺到一股可怕的衝力,我趕緊用力抓住皮毛,然後後知後覺的想起犬跟六道骸似乎沒力氣抓,所以我瞇著眼轉頭,看到弗蘭跟阿影同時壓著兩人才放心的轉過頭。


話說,剛剛喦茵他們似乎沒回答到我蕾絲變態的問題?不過已經錯過時機追問了,以後有空再問吧。我想著,然後看著唯一一個半跪在狐狸背上的赤紅身影。


這麼說起來,喦茵的真實身分到底是什麼?記得第一次見面時,喦茵還曾經變成狐狸--雖然後來就沒再變,但的確有那麼一次。況且,她的過去,身分,或許是因為相處的太過自然又太過理所當然,我直到現在才意識到,我跟喦茵之間的陌生。


不過,不知道也無所謂。我內心有個聲音這樣告訴我,信賴,且深信無比。雖然說不出原因,但是那個過去,無論她說不說,那些不會改變什麼。


她是壞人也好,她不是人也罷,我只知道,我想繼續當她朋友。


所以,我放鬆的閉上眼,微笑。


 


如果有一天她願意說出來,我會很高興去聆聽;如果她不願意說,那,就算了吧。


 


衝出了樓梯,喦茵沒有收回匣兵器,只是繼續讓它突破,而我跟弗蘭也同時出手。阿影擅長的影之火要影子相接,就算直接用武器打,他用的是釜,很難把武器回收;至於喦茵,至少就我所知是用肉搏,在這種狀況不方便出手。另外兩個沒戰鬥力的先放一邊去,只剩下我跟弗蘭。


弗蘭到現在依舊沒開過匣子,不過他的幻術本身就夠強了,即使是我,也會被那層如幻象的能力給影響,更不用說復仇者,憑著他們對這監獄的處理我就知道他們腦袋動的再多再快也沒我好,不是我胡扯,雖然我平常總是做一些蠢事,但是真的動腦起來,小布凜雲他們都是比不過我的,阿影更是比不上,這也是為什麼我可以在這種激戰中還不斷的發出各種吐槽和評論……是誰說我把大腦浪費在沒用的瑣事上的!人生本來就要歡樂一點才好啊!


對不起,扯太遠了,回來。


總之弗蘭的戰鬥力沒有需要懷疑的地方;至於我,匣子的能力不用說,武器的特徵大家都知道,只要鎖鍊或刀子在手回收什麼馬上做到,所以接下來都是我們兩個擋,喦茵加強火焰突破出來。


只是,這樣說起來,我覺得復仇者真的沒有很認真的擋人……而且我總覺得很多地方很奇怪。


鎖鏈這種東西,除了攻擊還有什麼效果?綁住人嘛!


而且我們現在的代步工具就是這隻匣兵器,要抓住我們的話,只要打拐這個,嗯,名叫瑚月的匣兵器不就可以了嗎?鎖鍊一丟纏個幾圈就行了嘛!所以說,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等等,不會是那樣吧?


「小姐,出來了!」喦茵一聲大吼喚回我思慮,我看著外面明亮的天空,瞇起眼。


"快走!快走!"


推開我的人,是誰呢?為什麼語氣要那麼慌張?為什麼要那麼愧疚?


那炫目的光芒,距離我有多麼遙遠。


七年的歲月,我活到現在一半的時間,這個噩夢,是終結,亦或是停頓?


有人拉著我,大喊--


 


「哇!」


 


「嚇!」我抬起頭,看著靠在我旁邊的阿影。「叫屁啊你!」


「剛剛看你發呆才好心叫你的。」漫笑著,他戳了戳我的臉,被我不耐煩的打開,我看了看四周,看來我剛剛也只是愣了一下,這狐狸正好跑出山洞造型的門,瘋狂的奔馳著。「吃飽沒事做啊你,對了,我們就這樣跑好嗎?千種跟M.M……」


「啊,小姐妳不用擔心他們,他們已經到了接應的地方了。」喦茵笑著說,似乎輕鬆很多。「原本計畫就是這樣的,如果擋不住,那就讓犬來抵擋,他們兩個先跑。畢竟雖然差的沒有太遠,但是犬還是比他們兩個稍微強一些。」


「嗯嗯。」我點點頭表示明白。的確,從之前黑曜的戰鬥分配就知道了,六道骸是負責並盛最強,犬負責第二的山本,千種則是第三的獄寺。至於M.M,根本是負責來擋路人的--雖然她對上的更強的路人就是。「對了,接應的是?」


「我。」平靜無波的聲音,令人想到寒冷的冬天及南極的冰山。我看著面前的基地,眨了眨眼睛,笑了出來。


  


 


「原來,你們說你們離開瓦利亞的有事就是指這件事嗎?冰。」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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