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篇曦瑀個性百變的故事(謎


然後,苦逼的男主角今天算吃了豆腐……呃,應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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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句話,大概嚇到所有人了吧。所有人都傻傻的看著我,全部木雕化。


 


「曦瑀,你說什麼?!」阿綱的臉完全呆化,傻傻的看著我,過了好久才吐出這句話。


「我說,庫洛姆妳要不要考慮手術移植器官。」我一臉平靜的開口,緩緩的說:「至於原因我剛剛說的很清楚,我不想浪費口水在說一次。」


「クフフ,你早就可以這麼做了?」六道骸高挑著眉,似乎看起來莫名不開心。


「應該說十年前我就想過了,只是那時要自己製作匣子,後來碰上戒指爭奪戰時也沒心思,等到打完後就不知不覺中跑來十年後……」我無奈的掩臉,全身無力。


眾人的眼神馬上從驚訝轉成同情,某方面來說,真的很辛苦啊……


「還有,為了避免你們認為我有隱瞞什麼,」說這句話時,我撇了一眼里包恩,她則對我露牙的笑。我抽了抽嘴角,不予置評。「所以我把動手術的好處壞處都告訴你們,好處剛剛說了,節省麻煩又可以保證安全;至於缺點……就是現在時間不多,手術前制加結束後的治療時間本身是挺耗時的,而且手術成功率雖然可以控制在九成以上,但我不能說百分之百,換句話說,其實是有風險的。所以我把決定權交給妳。」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我沒說出來,就是漫畫中後來出現的排斥反應,雖然說在十年前住我家時六道骸就是以獨立於庫洛姆的存在住著時也沒有出現那樣的問題,但是誰知道什麼時候會發生?有時候這種事情真的不是誰說了算。


「總之,我希望你可以考慮看看,材料都已經有了,隨時可以動手。要說的就是這些,沒別的事了。」說完,我轉身走回房間,留給大家一片沉思。


走回房間後,我才大大的吐出一口氣。原本想私下跟庫洛姆說,其實也是怕大家知道後會討論而影響她自己的決定,不過這件事情會影響到庫洛姆接下來的戰力,所以在里包恩提出質疑時,我也沒有猶豫。


反正,決定與否,都是庫洛姆自己的選擇,事後要怪也沒什麼,就算因此被他們罵我也覺得沒什麼,這是庫洛姆的身體,別人再怎麼雞婆也無法管更多。想到這,我就閉上眼,安穩的睡去。接下來也沒什麼特別的了--硬要說,就是阿綱跟狂化納茲打了一頓搞得大家都醒來連我也不例外,然後迪諾帥氣登場智障摔馬以外,真的沒什麼特別。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難得一夜無夢,如果不是因為鐘有動,我還真沒感覺到時間的流逝,這情況說來真稀奇,最近幾天都在血月回憶中度過,我都快忘記無夢的感覺。


一大早起來,我閒著沒事,想起原作劇情,偷偷跑去廚房一趟。看著庫洛姆跟京子小春和樂融融的樣子,我輕輕笑了出來。


雖然這樣說很奇怪,但是對庫洛姆我覺得,除了腳色本身的喜愛,我對她有一種……嗯,熟悉感,或許她身上的孤獨跟我、凜雲和小布這類人很像吧,我們都是很難跟一般人相處的類型,差別在於,她的人生中不像我有這兩個摯友,還有一個管很多的姐姐跟悶騷關心人的哥哥。所以對於這種善意,我不習慣,卻不像她那麼畏縮。


其實她不習慣去接受一般人的善意還有另一個原因吧,雖然說之前她跟著六道骸那一夥人轉來,可是她都是跟六道骸一起行動,自然沒有接觸一般女生的時候,這樣對她也好,她欠缺了許久的溫柔可以從他們身上得到,這也可以減少她跟六道骸的牽連。


「小姐,你要進去嗎?」喦茵拍了拍我,我差點嚇到尖叫,馬上摀住嘴,不過京子跟小春他們已經轉過頭來,我只好乾笑幾聲後說:「早啊。」


「曦瑀小姐早。」庫洛姆很恭敬的點頭,我趕緊慌張揮手說:「不是說過很多次別那樣叫我了嗎?真是的……」


「小姐真是坦率又彆扭呢。」喦茵笑著拍拍我的頭,我撇嘴,「哪有啊!」


「曦瑀早,怎麼這麼早起?」京子笑著開口,我抓抓頭,撇著嘴說:「沒什麼,只是睡不著。有要幫忙的嗎?」


說完,喦茵跟庫洛姆突然變了臉色,異口同聲的說:「「沒有!小姐/曦瑀小姐你去餐桌等吧!」」


「咦?」京子跟小春同時露出不解的表情,我則是想起我那詭異的廚技(菜刀消失,菜中出現鏟子……等等)後,乖乖摸著鼻子走到一邊去。


「那個……曦瑀小姐。」忙了一會,庫洛姆突然開口,趴在桌上的我抬起頭。「怎麼?」


「關於昨天晚上的事情……」她擦乾手,扭了扭手指,小聲的說:「我覺得,還是先不要好了……」


「是嗎?好吧。」我很乾脆的點頭,似乎讓很緊張的庫洛姆跟旁邊看著跟著緊張的其他人一起愣住。「曦瑀小姐,你不生氣嗎?」


「我為什麼要生氣?」我看著她慌張的揮手,淡笑。「庫洛姆,我說過,我尊重你的選擇。你的身體想變成什麼樣子,沒有任何人有資格在你不願意的情況下去動。既然你決定了,我也希望妳能努力在維持身體健康的情況下變強。」


我走過去,摸摸她的頭,笑著說:「加油啊,就算是那顆死鳳梨,也不能改變你的心喔。」


庫洛姆臉紅了,帶著害羞與靦腆,看著我的眼神出現更濃的依賴。「…………謝謝。」


「不客氣。」我收回手,看著依舊盯著我們的京子跟小春,沒好氣的說:「欸,以為我們要吵架啊?我才沒那麼無聊。」


「嗨咿!不是啦!」小春慌忙的揮手,然後輕輕說:「只是覺得曦瑀……嗯,可以這樣叫嗎?」


我點點頭,她說:「感覺你有時很成熟,有時很理智,但也有時候很溫柔很有感情……」


「你要說我個性太多變?」我看著她慌張的臉,笑了出來:「別想太多,我只是經歷過一些事情,我可以同時當一個發瘋的人跟一個吐槽的人,只是當大家都發瘋時我會習慣去當那個潑冷水的;當大家都冷下來時把大家情緒刮起來。每個人都有不同的一面,只是在於他何時表達自己情緒罷了。」


「原來如此……」京子跟著喃喃說,我想大概昨天的我真的跟她以前印象差太多,所以也多少有不適應吧。


「沒--錯!」我笑著說,然後再次倒回在桌上,喵了一聲。「好--餓--喔--」血糖又低了!頭好昏!


「啊,曦瑀妳要不要先吃呢?」小春跟京子又看了我一眼,似乎覺得現在耍幼稚的我又是一個他們沒見過的樣子,忍不住悶笑著問。


看著她們拿的麵包,我阿姆一口咬著迷迷糊糊的啃。「嗚姆姆姆……」


「我不是說過,小姐個性就是這樣又坦率又彆扭嗎?」把湯給煮好的喦茵摸了摸我的頭,我悶悶了幾聲後繼續倒著啃。喦茵戳了戳我的臉,我鼓起臉扭頭。「不過,很可愛吧?」


京子跟小春看著庫洛姆,庫洛姆也露出很習慣的表情笑咪咪的點頭。他們又看了我一眼,終於笑了出來。


「真的呢!」


哪有啊,我撇嘴,繼續咬。


時間晚了後,大家也陸續起來,當然早餐時間我們再次見識到迪諾囧囧有神的首領體質--我靠一直掉飯啊你這浪費的傢伙!給我撿起來吃!等到早餐終於結束時,迪諾的手下也終於到來,在此感激手下們的辛勞,這種老大真不知道該說好還是不好。


「今天開始是正式的匣兵器的修業。」叉著腰,迪諾笑著說:「不過是由里包恩的第一弟子我來,擔任區分訓練你們全員的家庭教師。請多指教啊!」


「一點用都沒有的那傢伙能擔當得起嗎?」獄寺一臉鄙夷,阿綱尷尬笑著打圓場:「但是迪諾先生在部下面前很厲害的……」


「順帶一提這次我是在那個之上的職位"家庭教師妖精"喔!」里包恩掛在旁邊笑著說,某老師的一號弟子跟二號弟子都露出很微妙的表情,妖精還會打人呢,真兇。


「說回來在開始,庫洛姆,六道骸,曦瑀。」問題人物被點名,喔艮,我也被點了?!「這是意願確認。」


他沉下臉,玩笑的聲音收起,只剩下冷漠。「你們幾個,雖然身兼守護者,但同時也是有別的身分的人。你們,能被我們算進自己人嗎?」


雖然盯著我們三人,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停留在我身上的表情最久,我看了他幾眼,在庫洛姆他們開口之前緩緩說:「照你這種說法,身為別的黑手黨首領,大大方方的跑來當我們老師,你,能被我們算進自己人嗎?」


不是特別針對,我也只是陳述另一個大家忽略的事情,雖然阿綱他們都用奇怪的眼神盯著我,但我沒有收回我的話。我知道他們有理由不相信未來的我,但這跟現在的我何關?「正確來說,我們還是彭哥列的守護者,你,又是彭哥列的誰?你值得我們信任嗎?你能真的不做到背叛嗎?你--」


緩緩向前一步,我瞪著他,一字一頓的開口:「你,有在我們危急到你的部下的情況下,繼續幫我們嗎?就算是里包恩的徒弟,那是你跟里包恩的攜伴,可不是彭哥列的。」


「相較於我們,你更該給個能讓我信服的理由吧?」無聲的勾起唇角,我下了最後的評語。


氣氛很僵,僵的讓人不知如何打破,我跟迪諾就這樣互瞪,沒有人退讓。


「--很好,」過了很久,他突然笑了出來。「我可以相信了,現在的你的確是自己人。」


「迪諾先生?!」阿綱愣愣的轉頭,看著迪諾散去殺氣,笑的平靜。「阿綱,其實曦瑀指出了你們都忽略的事情--雖然我是彭哥列的盟友,但是我的確更像是你們之中的外人。可以在撇除掉私人情感而就事論事,這是你們所欠缺的能力。」


「不過,我很好奇,我記得以前的你,似乎不會把話攤的這麼開?」迪諾看著我,再次勾起難以解讀的笑容,我抓了抓頭,輕輕的說:「沒什麼,只是覺得有時候,話說開比較好講話。」


「我為我剛剛的不信任向你道歉。」迪諾緩緩的鞠躬,恭敬而謙卑,讓我也不好再多說什麼。「沒關係,你有理由不信任……『我』。」還是加重了最後一個字。我退開來,表示沒我的事了。


「不,我相信你的話,只是……」迪諾眼神突然顯得茫然,似乎帶著一絲眷戀,一絲……痛苦。「你能記得多久?」


又是一句記得。又是一個暗示。


我抿著唇退開,沒再多說什麼話。看著迪諾轉過身開始質問另外兩位問題人士,然後對庫洛姆的態度表示贊同。至於六道骸……呃,他的回答很微妙,他只是說「反正要拿彭哥列的身體也不差這點時間」這怎麼聽怎麼反叛的話,卻奇妙的得到認同--大概是因為,呃,是事實。


接下來就是分配修練時間,其他人基本上沒變,阿綱是獨自修行,獄寺負責教了平跟藍波,庫洛姆要被碧昂琪帶,山本待機……其實是等史庫瓦羅,大家都知道,嗯。


不過問題比較大的似乎是我跟六道骸,第一是身分尷尬,第二是不知道該給誰教。不過過沒多久問題就解決了。阿影淡定的走進來,直接說:「六道骸,現在的你很弱。」


「クフフ,遲早會讓你見到地獄的。」六道骸冷冷的說,拿出法圈綁住頭髮,長長的藍髮垂在身後,就像是貓的尾巴一樣。


「現--在的師父要讓me-們見到地獄還很遠--Gelo!」一說完,弗蘭就被踹倒在地上,頭上還多了三個洞。


「クフフ,閉嘴,死小鬼,這是對師父該有的話嗎?」六道骸收回腳跟三叉戟,臉上的青筋清晰可見。


「這樣六道骸先生就算解決了吧?至於小姐--」背後兩隻手抓過來,我回頭,喦茵跟冰同時抓著我,前者微笑後者面癱。「就交給我們吧。」


迪諾非常放心的點點頭,似乎很認可這幾位突然冒出的人。「嗯,就交給你們了。」


要放人了嗎?我撇撇嘴,不經意的看了摩托車後,那凹凸不平的牆。


迪諾他們是故意的吧?畢竟他們在怎麼收斂氣息,對我們這種程度的來說還是輕鬆可見。「不過,他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嗎?」我喃喃的開口,喦茵低下頭,「小姐?」


我搖搖頭。「沒事,走吧。」


喦茵跟冰很自然的帶我到一個房間,我這才抬起頭,問出我一直想問的問題:「喦茵,為什麼凜雲他們都沒有來彭哥列露面?」


喦茵轉過頭,看著我,輕笑:「小姐妳怎麼會這麼覺得?」


「之前碧昂琪為了誤會我的事情道歉,她說是凜雲說的。」我撇撇嘴,開口:「可是無論是跟阿綱、獄寺、京子、小春或任何『過去的人』,跟他們聊天中都沒提到她,而且在碧昂琪說出凜雲時他有壓低聲音。」


「很簡單,因為那是他們不認識的未來。」喦茵輕輕的說,我撇嘴:「那弗蘭呢?」


「弗蘭不一樣。」她苦笑,緩緩的說:「他是『一定會』被知道的人。」


是指原作劇情嗎?不過也是,凜雲跟小布會跑來,只有穿越這個可能,讓他們提早知道也不是好事。想到這,我也不追問,只是開口:「對了,可以跟我說一下訓練什麼嗎?」


「當然可以。」喦茵順著我的話轉移,她笑著看著我,說:「小姐,你應該拿到了『戒指』,對不對?」


對了,我會提出器官移植的事情就代表我搜刮過家裡了,所以她會猜到這件事我也不意外,我點點頭。「嗯,只是我還沒試著使用過。」


喦茵點點頭,突然正色的說:「小姐,你有沒有發現,其實你現在使用的戒指很不一樣?」


戒指?海之戒嗎……這麼說起來……「嗯,可以一次點燃不同屬性火焰這件事情的確很奇怪。」


「這就是小姐的海之戒的特殊之處,也因為這個原因,雖然小姐妳沒發現,但是你自己之前做出來的匣兵器,其實也同樣具有這樣的特殊效果。」


對吼!或許是因為用太習慣了,我都忘記,就算是像獄寺那樣,他也是用匣子加匣子的效果去做出雙重火焰的攻擊,可是我從來都只是一個念頭,就改變了攻擊……诶?者麼說起來……


「小姐,不是的。」喦茵在我開口問前就先說了:「您一定在想說您該不會做出一個無屬性的匣兵器,任何人都可以打開它?以前我們也曾經這樣懷疑過,可是事實證明,這是一個有屬性的匣兵器,而且,這個屬性目前為止,我們只在您一人身上發現。」


「那就是海之火,活躍著每種火焰卻在維持各種火焰存在時不會加以吞噬的,孕育之火。」


「--這聽起來跟大空之火有點像。」我思考了很久後才吐出這句感言,冰則平靜的開口。「不一樣,天空調和,同時吞噬;海洋孕育,皆時包容。」


「小姐,如果是天空之火,您使用的其它力量就沒辦法像您使用時,如此強調它的特性--像是嵐之火,就失去他的破壞;雷之火,失去他的堅硬;雲之火,失去他的增值。天空包容著一切,卻也同時掌控著所有事情,他完美,卻失去獨立性。」


我點點頭,的確,天空之火可以說是各種能力都有,但是除了推進力以外,其它能力都不突出,就像是以一百分來說,他每科都拿八十,卻無法到達頂尖的一百。「那海之火呢?」


「天空,包容大地,使世界維持和平,如萬物之主;海洋,孕育生命,使萬物產生生機,如萬物之母。」冰開口,像是唱歌般的歌詠,又說:「前者支配,後者給予。妳的火,強調原本特性。」


「原來如此……」所以說是天然的增幅器兼潤滑劑嗎?我拍拍頭把剛剛想到的字眼刪除,然後說:「所以說這是輔助性的能力?」


「就我們所知是這樣沒錯。不過,應該還是有別的能力,但是我們無法明確判斷。」喦茵開口,聲音帶了一絲無奈:「小姐,我說過,這是只有你有的能力,我們只能就我們所知告訴你,不過,未來的妳有要我們帶一句話。」


「嗯?」我抬頭,有點好奇。其實隱隱約約,我總覺得未來的我是個超級強大的狠腳色,她像是把很多事情都事先準備好了--匣子、人、內臟、話語……雖然說她的確應該知道我現在在做什麼,畢竟她曾經經歷過。


不過,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原作中,大家都知道未來是怎麼回事,那獄寺他們也早就知道正一他是臥底了嗎?可是剛開始他也有叫阿綱去殺了正一……還是說,因為他記得過去,所以他把腳色對換,讓未來的自己重複相同的事情嗎?


算了,天野媽的漏洞太多,我已經不想吐槽了。停止飄走的意識,我盯著喦茵,等待她的回答。


「『任何東西,都是雙面刃。』,她這樣說。」喦茵開口,很平靜。「『你能包容,你也能在包容的同時摧毀它;你能賦予生機,相對的就能帶來死亡。你想活下去,就勢必要支配住力量。』」


 


 


「『不然,被吃掉的,就是妳了。』」


 


 


「……真是血腥淋淋到讓人想反駁都說不出來的話。」我抖了一抖。不過,賦予生機……所以說,之前那個不是錯覺……


「對了!」我拍了一下手掌,抬頭說:「我的訓練,你們打算做什麼?」


「先等冰把鏡之火的能力解釋清楚吧。」喦茵指著冰,我想起了那三個特殊火焰--影之火我從阿影的戰鬥中理解了,海之火剛剛也解釋清楚,那只剩下鏡之火了。


「鏡,反射一切,洞徹靈魂。」冰平靜的開口,緩緩的說:「鏡能反射火焰的攻擊,不過能反射強度純粹由使用者自己來決定。不過,就如同人打鏡子,手會痛,鏡子也會碎,反射攻擊不代表不會痛,只是受傷降低,而且可以給敵人帶來恐嚇的效果,鏡之火可以用在身上有同樣效果,不過使用在身上,身體的痛覺程度會變成一般人的兩倍,還有,鏡之火的硬度介於霧與雨之間,硬度偏小,最好配合雷一起使用。」


--超級防禦性的火焰啊!我都不忍吐槽了,不過後面那個真的說明出來力量果然是要有代價的,我覺得光聽就覺得好痛,痛覺兩倍……而且硬度那麼低,不配合雷用的話會很難用呢!不過真是辛苦冰了,看她應該還是不喜歡開口吧,但是為了解釋真的是把嘴上的拉鍊打開了。


「理解。」我點點頭,思索著這幾個能力後開口:「所以,我的訓練是?」


「很簡單,跟我們對打。」喦茵笑咪咪的開口,我這才注意到她已經帶上了鋼鐵手套……連冰都裝好指甲準備攻擊了。雖然我也馬上掏出匣子,可是我還是開口問:「等等!那這個彭哥列匣……你們不知道嗎?還有,不用考驗我別的能力嗎?雖然戰鬥的確是最好的訓練……」


「彭哥列匣的開啟是用海之火,能力……」喦茵頓了頓,開口:「十年後的妳叫我們不要說,說你自己摸索出來的才知道。至於你剛剛說的部分,我們原本有想,但是後來仔細思考後都覺得不需要。」


「小姐妳的戰鬥方式是使用你對自己的能力跟手頭資源,配合敵人的各種運用。小姐妳不像阿綱先生他們,對戰鬥會產生茫然,你知道何時是時候下手,也知道如何用最少的力氣來達到目標。你對匣子的熟悉度不亞於我們;你對火焰的使用靈巧度就算是十年後的我們也無法匹敵。所以我們要給你的,不是加強肉體,而是資料蒐集跟戰術運用的靈巧度。」


「有些事情,我們很難用話跟你解釋。所以,對戰是妳從我們身上『學習』的最好方式。」給了這句評語,她再次露出溫柔的笑容。「小姐,你覺得如何?」


 


「--嗯。」我頓了很久,然後笑開。「的確是一個可以信服的理由就是了。」


 


接下來的戰鬥我就不贅述了,基本上我是被他們打著玩的,不過不得不承認,喦茵說得很對--經過戰鬥,我很快就知道怎麼把鏡之火跟雷之火完美的達到平衡,也行有餘力使用影之火來干擾,到後來我都可以偷偷補他們幾刀了。雖然他們有留手,也配合我在進步時加強攻擊,不過最後我滿身傷--雖然他們有留手,可是我還是有被攻擊到,手上直接被冰劃了一大條傷口,超痛--的趴倒地上時,冰感嘆的說:「真強……」


說真的,這是我能想像的、最好的稱讚了。


拖著疲憊的身子,我不意外看到狼狽的所有人。了平獄寺跟藍波不說,阿綱似乎依舊情緒不穩,山本也在休養,狀況比較好的似乎只有我跟六道骸--聽說他已經可以拿出匣子來戰鬥,只是不知道,除了貓頭鷹,他還有什麼別的匣兵器。


比起那個,果然該來的就是會來。看著京子跟小春,我感嘆得這樣想。


「那個,有事想跟你們談談。」


大家回過頭,看著小春跟京子沉著臉。「喲!辛苦了!」山本笑著說,阿綱也笑著開口:「小春,怎麼了?京子也在一起……?」


「就算隱瞞也沒用了。」小春搖搖頭,巧克力色的大眼睛瞪著我們,像是要看穿阿綱他們拙劣的偽裝。「白蘭也好,米爾菲奧雷也好,黑手黨也好,請把至今發生的所有是更詳細的告訴我們!!」


被揭穿的阿綱他們很驚訝,似乎還打算繼續隱瞞,不過直接被揭穿開來,還被用我覺得很蠢但是還真有效的方式給威脅了……


「直到阿綱你們對我們說出真相為止,」兩人同時拿出牌子,小春大叫:「小春我們不做家務!」


京子也跟著大喊:「抵制共同生活!!」


「不好意思啊,阿綱,我站在這些女孩一邊。」碧昂琪拍了拍他們的肩膀,剛洗完熱呼呼的庫洛姆跟一平也出來表示立場,至於那些男扮女裝的我不想提。我只是看著他們似乎打算來的女子vs男生的戲碼,覺得很好笑。


以前的我或許會跟著起鬨吧,不過現在,比起那些,我覺得,我還是該提醒一下。所以我輕咳了幾聲:「京子,小春,你們真的知道得知真相後,要付出什麼代價嗎?」


「咦?」似乎沒有人注意到我從頭到尾沒表達立場,我看著視線集中,聳聳肩。「先聲明我不在乎你們要怎麼鬧,就算你們要因此停止做家務當威脅也不干我的事,我不支持阿綱他們不說,但也不支持他們說。」


「我只想問,你們到底有多強的覺悟?」我插著手,面無表情的說:「即使你們的未來會因此毀掉,即使你們永遠無法回到社會去,即使你們的世界可能因此破碎,即是你們在知道後,你們後半的人生也就徹底毀了--」


「即使這樣,你們都要知道真相嗎?」我平靜的看著他們,看著他們堅定的眼神開始閃爍,繼續說:「我不知道你們是秉持著你們想一起戰鬥還是怎樣的心情,我不在乎,那是你們的事。我只想知道,你們會不會因為知道真相而崩潰,影響到我們的整個士氣。這樣會麻煩到我。」


他們啞口無言,我盯著他們,很平靜,很平靜的說。


「我在乎的人不會因為我知道真相與否而受到傷害,」緩緩抬頭,我看著那兩雙純真的眼睛,如此乾淨,如此明亮。「可是你們的家人,你們回到十年前,你覺得你們知道的真相真的不會改變你們的生活嗎?你們有沒有想過,因為知道真相,而害的家人被人殺害、朋友被人俘虜,更甚者……因此被人姦殺或著更糟糕?」最後這一句話我說得有些嚴厲,卻是我真正的體驗。


以前在幫助凜雲跟小布時,我也曾跟他們一樣,一味的追求真相。可是付出的代價卻遠遠超過我所想像,痛的我幾乎要不能呼吸。


可是我不後悔,代價很痛,但是為了知道真相而付出,無論給我多少次機會我都會去做。


他們呢?他們真的做好這種覺悟了嗎?


所有人都僵住了,就算是里包恩跟碧昂琪也盯著我若有所思,我只是看著他們,手上的傷口有點癢,所以掀開袖子,上面的傷口因為冰下手不小心太重,雖然有好,卻沒完全好。血肉模糊的模樣,似乎生生的刺激到他們兩個了,我只是盯著他們,緩緩的說。


 


「真的做好覺悟了嗎?好好想一想吧,真相這種東西可不是童話,童話故事這種東西被稱為童話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太美好。」說完,我也沒有把袖子放下,只是直接穿過他們,然後離開。


 


 


沒有拐回房間,我煩悶的走到collection room,大家都訓練完了,所以那邊沒人,我坐在地上,看著傷口慢慢癒合。


剛剛的冷水,似乎潑的有點,太兇了?可是,我覺得,她們如果要知道真相,至少必須認知到,「知道真相後必須付出代價」這個事情。


「クフフ,大小姐似乎變得比以前更--直接?」


旁邊傳來的聲音,我緩緩抬頭,沒好氣的說。「笨蛋鳳梨先生這麼閒,不會去訓練匣兵器嗎?」


「クフフ,笨蛋大小姐在關心?」他漫笑著,我只是不爽的瞪著他。「才沒有,少往自己臉上貼千金。」


「クフフ,真是彆扭。」「你有沒有在聽人話啊!」


我不爽的揮拳過去,被他輕鬆抓住。「直接跟那些人說你們覺悟不足,不就好了嗎?幹嘛扮黑臉?」


「我不是扮黑臉,而且我沒有說她們覺悟不足。」我踹了他一腳,不開心的轉頭:「他們在這裡待這麼久,壓抑到現在才說,一定代表她們有想過很多了吧?連碧昂琪跟里包恩都贊成,他們應該也知道他們心中有一定的心理基礎。」


「クフフ,那笨蛋大小姐在顧慮什麼?」


「--他們心理建設,有的,只是知道真相後『自己』的改變。」我頓了頓後,才平靜的說:「可是他們需要考慮更多:考慮家人考慮朋友。更遠一點,這方面,他們應該無法想到,這個真相會影響到他們多久,或許會影響到的不只是『在十年後的這段時間』,更可能在『連回去後的未來』都會因此顛覆。我不知道他們到底考慮到這些沒,所以我才開口講白。」


「クフフ,大小姐真雞婆。」她伸出手戳戳我,我直接白眼。「對啦對啦我雞婆啦,你又好到哪去喔?」


「……クフフ,笨蛋大小姐太笨了,讓人沒辦法放心啊。」「什麼意思啊!」


我們吵鬧了一會,不過不得不說這鬧真有用,心情整個放鬆下來。看著他,我抿著唇,過了很久才小聲說:「……欸,謝了。」


「クフフ,笨蛋大小姐又坦率了?不過讓人不討厭就是了。」「閉嘴啦!有意見喔?反正討不討厭也與我無關。」


「--與你無關?」他盯著我,盯的我有點發毛。「那是你的情緒,干我什麼事。就算你喜歡我恨我討厭我無視我也沒差啊!那又不是我的情緒。」


「……的確是這樣沒錯。不過,笨蛋大小姐能確定,即使知道別人的心情,也沒有任何改變?」


他盯著我,像是在笑我有多不自量力。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沖昏頭,直接喊:「你也不是我,怎麼知道我說的不是真的?」


「如果是這樣--」他突然靠近,笑著說:「那麼,就算我說我喜歡你,妳也不會改變?」


「這真是個冷笑話。」我嗤之以鼻,他的態度太戲謔,根本沒有任何說服力。「這可不是愚人節,要說也說個有點說服--」


話語,停止。


我只是愣愣的看著他,沒說話。


不知道多久,他才緩緩退開,冷靜的看著我。


 


「這樣,足夠有說服力了嗎?」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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