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概就是最後的日常系列了吧


然後剛剛才發現其實家教有修學旅行的OVA啊糟糕(跟本不看動畫的人


不過,既然說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而且也不是學校辦的,而且劇情根本,嗯,怎麼形容呢?就是很微妙啊。


那,那就純粹當參考參考就好了(欸


等到這個日常完後就要接西蒙了,其實,我還沒想好凜雲和小布要怎麼摸上去打--(掩面


就,就先看著辦吧(給我認真點


然後,本篇絕對沒有阿影X香埜這對,這非常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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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學旅行是歡樂的回憶,充滿喜悅、輕鬆,甚至還能促使有情人終成眷屬--全部扯蛋。


 


凜雲默默的撇了眼坐在旁邊的新‧轉學生四人跟舊‧轉學生一人(小布),然後無奈的撇了眼窗外。


說真的,這種組合真的沒問題嗎?如果說這組合是要去暗殺OO組織首領副首領重要人物或是要去執行XX特殊計劃還比較有說服力吧?


肩膀突然傳來幾個重量,他轉過頭,看到小布……「凜雲,你就放鬆吧。」


「不,真正該放鬆的是你。那什麼鬼表情啊?」


雖然說話口氣很正常,可是那個笑容怎麼看都是硬扯的,原本可愛的臉上已經完美的具現出「囧」這個字眼,連語句都是抖音,口頭禪也飛到國外去了。就算退個三十六萬九千八百八十步,那個表情也不是放鬆啊。


「不過你也很緊張嗎?」凜雲跩下小布竊竊私語起來,小布繃著臉,維持乾笑的表情說:「親愛的凜雲你忘記這些人的身分了嗎?怎麼可能不緊張啾,人家緊張到胃都要抽筋了,而且,而且--那兩個人--」


「……我懂你的意思。」


凜雲偷偷的撇過頭,臉也跟著無法抑制的抽搐。


相對於坐在最左邊了凜雲和小布,右端的雙人座,正好是香埜跟阿影兩人的身影。而且他們似乎在聊什麼,似乎聊得還不錯。


很介意啊……不,應該說是介意到不行啊!


「欸,阿影不是有『女性潔癖』嗎?」「之前我們要跟傺枒和他走時他都會刻意錯開呢啾--」「那那麼親密是怎麼回事?」「天曉得,香--好啦,一直叫香埜好奇怪喔,還是叫小冰啦啾!總隻小冰的態度也很詭異啊!明明平常說話都是超過六個字就要頓,有時候五個字就頓,哪會說話說的那麼流利啊!」


……


凜雲臉綠了。「欸,該不會,真的是那--」「不可能。」


小布搖搖頭,很認真的說:「阿影的『那個』有多嚴重,別人不知道,我們兩個可是真正的體驗過吧?」


凜雲沉默,他無法否認小布說的話,因為那時他們親眼所見,那個瘋狂--


 


 


「他可是曾經因為我們兩個不小心碰到他的肩膀衣服,而用鐵刷跟清潔劑洗自己的手臂兩個小時,刷到都流血了還不停止耶!」


 


 


「--嗯,的確。」凜雲輕輕的點頭。「雖然不知道在他心中,『乾淨』的定義是什麼,可是至少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已經有『未婚夫』的小冰,絕對不是在他意識中的『乾淨』區域。」


「裘瑾不是也是因為聽說對方家裡出現了婚約者,阿影馬上就解除關係了嗎?」小布覆議的點頭,兩人同時露出贊同的表情--然後,鬱悶了。


 


所以,那兩個人坑爹的到底是為什麼會湊成對啊!


 


「……」


香埜默默的看著糾結的兩人,平常總是冰冷的臉龐,似乎帶了點笑意。「呵呵……」


「怎麼了?」阿影微微側過身,仔細一看,他雖然坐在香埜旁邊,身體卻整個貼著窗戶。


「很有趣。」她指了指慌慌張張的兩人,然後輕輕嘆氣。「太年輕了,他們。」


「你好像跟他們兩個同年吧,算了。」阿影嘆氣,然後抽出筆記本。「關於目前觀察出來的結果,似乎是跟我們剛開始的情況一樣。所有有關她的事情都被相關牽扯的人給代替,至於無法代替就用『有一個這樣的存在』給代替。」


「不自然?」


「不自然的地方當然有,可是就像我們剛開始做的,只要一開始『想』,就會有事情過來岔開,就像是要打斷我們的想法--」他把本子打開,裡面寫著各個人的名字。「不過,似乎也有分等級呢。」


「等級?」「嗯,最不受影響的人是我、你,凜雲和小布我不清楚,他們到底有沒有失憶過,不過可能性很大,所以先規在一塊。」


他把四人的名字畫圈,然後說:「接下來是第二種,就是有隱約記憶,但是要別人『說出來』才會想起的。之前聽說草跟玄面好像有經過這事情才恢復,你那時有看到,應該比較清楚吧?」


「……嗯,的確。」香埜點點頭,算是贊同。「有哪些人?」


「雖然只是猜測,可是彭哥列十代目那些人大概就是這種,不過如果是這兩個……」阿影低下頭,看著雲雀跟六道骸的名字。前者還不確定,可是後者……


「嗯,接著?」


他嘆氣。「接下來就是低關聯者,因為關聯度低,所以就算『說出來』,也不一定會想起,就像是我們提起某個跟我們擦身而過的人,就算把他的名字家世模樣通通都說出來,我們也不一定能想起來,這就是低關聯者。」


「最後一種,就是無關聯者,在剛開始跟她完全沒有接觸,在他消失後自然沒有任何感覺的人。」他把"大部分"這三個字用特別大的圈圈畫起,然後把原子筆收起。「不過燦雨的情況似乎跟剛剛歸類的都不一樣,他沒有相關記憶,卻是知道『他』的人,為什麼這樣的人卻可以……」


「盲點。」


「嗯?」阿影撇過頭。香埜翻開書,緩緩的說:「就像你說的,記憶不可能完全被取代。暗殺那個事件後,『我』的消失是個事實,但是相對的,玄面跟草是沒有那個實力隱瞞住艾斯的追查,而且『無痕』的存在也是一個事實,所以這些存在就出現了『不可替代性』,血月這名字我不知道他怎麼想起,但是最大的盲點處是在於,他不知道『血月』的身分是誰。換句話說,血月對他來說只是一個『知道』的事情,而不是記憶的一部分。」


「--所以說,就是知道『事實』嗎?」「差不多是這樣。」


「……如果是這種情況的話,」阿影看著他特別勾起的名字,緩緩皺眉。「那麼,所謂的記憶,可能會變得更難恢復吧,就算我們說出他的名字也一樣。」


香埜撇過頭。「為什麼?」


「就像你說的,認知不同。」阿影緩緩闔上筆記本,然後嘆氣。


對他們來說,她不是那個人,而是--「真是煩死了--」


 


這些傢伙,關係可複雜了。


 


相較於旁邊緊張的兩團,燦雨跟草之間倒是和平相處,兩人無聊的玩著抽鬼牌,怎麼抽都是一直換啊換。


「你覺得他們在討論什麼?」草抽了一張,然後丟掉四張牌。


「很好奇嗎?」燦雨笑一笑,然後抽了一張,


「……反正他們身上我不懂的事情很多。你也一樣。」草把所有的牌丟出,然後把燦雨手中的四張鬼牌拿出來,重洗。「你根本沒有跟我說過你知道的事情,不是嗎?」


「我不知道你不知道啊,你也沒問我呢。」「因為我不知道。」


牌四散著,他又分了兩堆,然後推了一堆過去。


「不問我為什麼加入嗎?」燦雨笑一笑,然後把手上四張數字相同的丟出。


「大概猜的到,為了『他』吧?」草把牌放好,然後看著手上的Jocker,對著自己露出笑容。


 


誰手上,有真正的Jocker(secret)呢?


 


「……」炎真看了看後面的幾團,然後沉默不說話。


不是大地之火,也不是天空之火的火焰……那是,什麼樣的能力……


而且他們的身分,跟綱君,還有凜雲君跟小布醬的關係到現在也沒有--


旁邊的SHITT P倒躺在位子上,喃喃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阿綱不經意的看到炎真若有所思的表情,他伸出手,拍了拍炎真的肩膀,看著他轉過頭。「要一起打撲克牌嗎,炎真君?」


「……嗯。」他低下頭,掩飾臉上的喜悅跟--恐懼。


 


到時候,要對這樣的綱君動手嗎?不只綱君,山本君,獄寺君,凜雲君跟小布--


他突然害怕起來了,害怕這場旅途。


 


 


 


因為這場旅遊,帶來的不只是歡樂,也代表著,平靜生活的結束--


 


 


 


「這就是名古屋啊。」「好棒喔好棒喔,拍照拍照啾!」


結果,凜雲和小布一跳下車就恢復活力開始亂跑了。


「這麼說起來,都快忘記了--」


在阿綱匆匆忙忙的跳下來請他們幾個不要亂跑的時候,凜雲發出了感嘆的聲音。小布轉過頭。「啾?」


「都快忘記了不是嗎?我們是來日本留學的。」凜雲抓了抓頭髮,輕輕的笑了出來,像是在抒發情緒的張開雙手。「被這--麼多的事情一弄,都忘記剛開始興奮的心情了。」


「……的確。」


小布輕輕笑了出來,難的的,不是裝出來的天真笑容。「突然有點開心了呢啾,凜雲。」


「雖然是跟一堆怪物來啦……」兩人同時抽了抽嘴角,看了看跟來的幾個人。如果不去看他們特殊到接近詭異的髮色跟瞳色,純粹就外表來看,大家都只是普通的學生而已。


--或許,稍微的放輕鬆是允許的?


凜雲伸出手,拍了拍小布僵硬的肩膀。「放輕鬆點吧……這是修學旅行吧?」


小布抬起頭,看了看凜雲的笑容,然後又看了看前面鬧成一團的人。


然後,輕輕的縮著肩膀,笑了。「嗯。」


「凜雲,小布!」


「來了--啊!」兩人正要走過去,卻不小心撞到幾個身影。「抱歉,沒--」


聲音,消失了。


凜雲和小布愣愣的瞪大眼睛,手指在顫抖。


「你,你們--」


「嗯?」


另人幾乎看不到存在的少女轉身,過於熟悉的臉孔讓他們覺得一口老血梗在喉嚨,差點卡死他們。


怎麼會忘記?明明無痕就已經有三個人轉到他們班了,他們怎麼會忘記,還有「剩下的其他人」呢?


重點是!那個服裝,那個墨綠色的衣服,皺摺的短裙,還有高領的上衣,怎麼看都是--


「Byan!你在幹嘛啊?」


過於熟悉的聲音,讓凜雲和小布再次吐血。


 


 


TMD!為什麼黑曜中學剛好也要修業旅行啦!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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