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的覺得這篇的六道骸比較接近原作= =
然後我認真的覺得自己最近打的東西越來越詭異了……(撞牆
其實六道骸跟曦瑀的對話都有很多可以延伸的意味,這就請大家自行揣摩吧(歐飛
*超危險情侶有(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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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一圈,又一圈。
大廳上,一對男女正共舞著,綴滿珠寶的裙子在舞動中不斷的揚起,如同鮮艷美麗的花朵,與男人樸素的深藍風衣形成強烈的對比,卻沒有一絲違和感。金色的捲髮及藍色的長髮飄散著,在所有舞動之中,他們和旁邊是協調的,卻彷彿被孤立似的顯眼。
矛盾至極。
修長的手指拿著雞尾酒的杯子,曦瑀修長的手指輕輕點了幾下杯子,看著眼前舞動的人群,並沒有加入其中。
她不是不合群,只是某位棕髮男性被別的女性拐跑了,正確來說是被別的女性的電話拐跑了。
……妻奴。
抬起頭飲了一口琥珀色的液體,她冷靜的下了這個評定,如同琉璃般的漂亮眼睛微微一偏,舞動中的人群已經停止動作,並且開始交換舞伴的動作。
好無聊……清秀的眉毛蹙起。她冷淡的拒絕旁邊男人的糾纏,視線往開著鮮紅花朵的花圃看,手指緩緩劃過桌子。
悲傷回憶嗎……她揚起一抹笑容。
真諷刺……明明就該是悲傷的……在我們之間……
但現在想,那些回憶中完全沒有印象中痛苦,只存在著快樂。
是因為討厭痛苦,所以選擇性忽略嗎?
亦或是……
手上突然其來的拉力打斷思考,頭微微往旁撇,有點意外於抓著自己手臂的對象。「麟先生?」
「……抱歉,剛剛的酒瓶打翻了。」職業的笑容如同面具,他自然的鬆開原本握住的手。
「沒關係。」收回手。她面無表情的轉過身,眼睛依舊盯著外面的鮮紅。
有禮的鞠躬,他轉過身離去。
無聲的嘆氣,她拿起身邊的雞尾酒,在搖晃了一會後又飲了一口。溫潤甜蜜隱藏著一絲辛辣的味道滑過喉嚨的深處,她眼睛閉上,然後轉過頭看著身旁。
原本在舞池中央的六道骸靠著桌子,異色的雙瞳看著少女,深沉的讓人無法看清,嘴邊滑過一絲詭笑。
把手中的高架杯放到一旁,她偏頭,柔黑的長髮從肩上滑落。「霧守,有事嗎?」
「呵呵,怎麼不跳舞?」有點戲謔的口氣,他轉過頭,手搭在桌子上。
「那你又為什麼不?」沒有回答,只是反問,她看著他,嘴邊的笑容沒有任何感情,只剩下冷漠。
纖纖細指再次往酒杯伸去,卻被黑色手套的主人撥開。
「妳是不想跳,還是沒有伴可以眺?」
「你是在諷刺我嗎?霧守,有時間做這種無聊事情,我倒奉勸你去跟那位金髮大小姐親熱。」素手一轉,紫色的眼睛瞟了旁邊圍繞著男人的女子,琅琅的笑聲不斷的傳來,嬌脆的嗓音傳過來卻變了調,刺的她耳朵生疼。
「這可是對朋友的關心啊。」
「你的關心還真多餘。」
「唉呀呀,怎麼說這種傷人的話呢?」
「事實本來就是傷人的。」
甩過頭髮,她的眼睛直視著他的,彷彿在剖析他似的銳利灼燙。「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嗎?畢竟你最擅長的,就是用謊言替代真實。」
「所以說,我討厭幻術師。」
不大不小的音量在大廳中迴盪,厭惡毫無保存的表現在言語之中,烏黑的頭髮在夜風下輕輕飄起,眼睛有著清晰可見的憎恨。
「……也是。」收去了戲謔的聲音,他往前走了幾步,右手撐著牆壁,兩人距離瞬間收縮。他微微低下頭,藍色的髮絲飄散在曦瑀的肩上,低沉的聲音從耳邊響起。「妳有恨我的理由。」
熱氣吹過耳朵,濕癢的感覺讓她皺了皺眉頭,注意到對面金髮女子的眼神,她眉頭皺的更深。雙手直接伸直,用力推開眼前充滿壓迫的男人。「既然知道,那就快滾。」
「我很想啊。」戲謔的笑容再次揚起,他往後滑了兩步,回到原本的位置。「但是……」
垂了下來的右手,再次伸了出來。「愚蠢的彭哥列下了一個麻煩的命令。」
「所以,請與我共舞吧,『海守』。」
「命令?」她看了他一眼,沒有做出表示。「是你愚蠢的自尊心發作吧,沒記錯的話,我是唯一一個沒有主動去搭訕你的女生。」
「啊呀,看來妳很希望是後者嗎?」笑的邪魅,手依舊抬著。「很可惜,是前者。」
「那還真是討厭。」沒有感情的說著,她伸出手,放在他的手上。「你杜絕了我拒絕的權力呢。要是回去知道沒這個命令的話,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哼哼,我很期待……」
沒有過往的甜蜜,火藥味十足的兩人互看了一眼後馬上轉過頭。
然後,踏著同樣的步伐,走到了中央的位置。
「那麼想吸引大家的注目嗎?你真的很惡趣味。」面對面的,她看著眾人的目光轉移,不悅的皺眉。
「呵,妳很在乎嗎?」故意的問著,他抓著少女的手,隨著音樂響起開始共舞。
「我不是展覽品。」往前,往後,然後轉了一圈,她的眼睛直視著他。「我可不是你,自戀狂。」
「妳也不多讓,看來弗蘭的嘴砲不少是跟妳學來的。」嘴邊邪氣的笑容沒有褪下,他扶著她的腰,毫不猶豫的回敬著。
「真抱歉,那孩子的嘴砲可是天賦呢!不像某顆討人厭又畸形的藍色鳳梨還是後天,順便一提那隻小青蛙比你可愛了幾百倍有。」惡狠狠的道,她眼神依舊漠然。
「……」不說話,他扶著她,再次轉圈。
「怎麼,不說了?」冷淡的抬起頭,男人收去笑容的臉讓她挑了挑眉。
「海守。」
冷淡的稱呼著,握住手的力道突然加強。
「妳是恨我的吧。」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他淡然的道。
「……是啊。」她淡淡的笑,沒有感情的。「我非常的恨你,恨到想把你給用碎紙機給切成一片一片的,然後用基因複製技術做千百個你,每個都用不同的方式虐殺。」
「呼呼,那還真可怕。」再次勾起笑容,他抱著她,藍色的長髮及黑色的長髮飄散在空中,深色的風衣及淺色的長裙飄舞著。
「知道就好,還有給我滾去安撫你的情人吧霧守。」推開原本靠近的身軀,轉過身。「我可不想被女人用奇怪的忌妒眼神盯著,竟然因為一顆詭異奇怪討人厭愚昧變態的鳳梨而被忌妒,我覺得自己好──委屈啊。」
「呵呵,這可是很多人想要的殊榮喔。」
「抱歉,這對我來說只是討人厭的折磨。」
手揮了揮,她背對著他道:「我要回房間了。」
然後,往前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忘記說了,你身上充滿噁心的玫瑰花香味,讓我聞了好、想、吐!」
「啊啊,假設是荷花的味道妳會比較喜歡嗎?」
「會啊,只要香味不是在你身上我通通喜歡。」冷漠的道,她睨了他一眼。
「我,最討厭你了。」
如同宣誓般的話,從她口中吐出。
「呵呵,那真是太好了。」
六道骸邪笑著,攔著剛剛跑來的金髮女子。
「我也很討厭妳喔,嘉月曦瑀。」
「那真是太好了,我們難得有共識呢。」「是啊,這真的是太好了。」
冷冷的瞟了他一眼,她轉過身,飛快的離去。
「……」沒有說話,六道骸低下頭,看著剛剛跳舞時,她塞到自己手中的東西。
那是他送她的髮夾。
也是兩人相愛的證明。
果然啊……
「妳,是討厭我的呢……」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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